《[三国]名将的自我修养》
傍晚时分,厅堂之中一片沉寂。甄俨站在正中央,好似一尊沉思的雕像。
阿宓哭闹之后慢慢地安静下来,此时被甄母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拍打着后背,眉头微蹙,睡得并不安稳。
甄尧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外,听兄长和阿母的对话。
好半晌,只听得一阵模糊的叹息声,甄俨的声音攸然传来:“俨知阿母一向信这些东西,想来心中定然不平静。”
“刘良早年便因善于看相出名,说出这般话,叫我怎么能安心?”
甄母说罢,忽然噤了声,“二郎,你此次前去洛阳,不如将三郎带去吧。”
“母亲当真不愿让他们兄妹再见面?”
甄尧听到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名相士的话,竟然让甄母如此认真。他是不愿意和阿宓分开的,毕竟虽然甄尧已非“甄尧”,却还是有兄弟情分。他理应好好守着甄宓才对。
然此时,甄母已慢慢站了起来,轻轻道:“甄氏一族如今已开始衰落,你父亲又早逝,只留下我和这些孩子。阿宓和三郎既然有富贵之命,定然不能白白破坏了才对。”
“就这样吧。”
甄母看向怀中的阿宓,幽幽叹息着。
甄尧听到甄母的话,不觉皱起了眉。他愿以为并不会发生什么,却不想刘良一番话,竟然能让甄母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是舍不得和阿宓分别的,虽然说他是穿越过来的,但如今却也是阿宓名义上的兄长,还是要好好守着他。
然这件事情由不得他不愿意的。第二天,甄俨就带着他离开了,临走时,阿宓并没有出现在府门前,所有的亲人都已经到了,她却没有出现。
他几步一回头,看见甄母和几位阿姊面上的不舍,转头询问甄俨:“兄长,阿宓呢?”
甄俨却不答,只是轻声道:“阿尧,上去吧。”
甄尧又往后望了一眼,确认阿宓还是没有来后,这才被甄俨抱上了马车。坐在有些昏暗的马车中,他心中还有些遗憾。
马夫很快就驱动了马,带着车轮飞快地运动着。众人看着装着行李的一队人浩浩荡荡地离去。
半晌,直到队伍已经快要看不清了,甄脱来到阁楼上,果然看见小妹还趴在木栏上静静地看着。
“阿宓·······”
甄宓道:“阿姐,如今正是黄巾动乱开始,兄长一行如此浩大,难保不会被贼人盯上。”
甄脱早知她这小妹异于旁人之处,只是走进来摸了摸她的头,搂在怀中安抚道:“兄长已想到这件事情,因此带了好些人护卫,不过是些百姓带了刀剑,哪里能和这些武夫相比呢?”
甄宓未再多言,只是从阿姊怀里挣脱下来,牵着她的手一起走下阁楼:“阿姊,阿宓昨日还有些地方没有读懂,陪阿宓去看看吧。”
往日都是三兄与她一道的,如今三兄走了,她心中又是一阵酸涩,却还是抿了抿嘴,生生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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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翼间满是潮湿而湿腥的气味。
甄尧恢复意识后,入眼全是一片漆黑。身上的疼痛也席卷而来。
他扭了扭头,后脑勺就挨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发出轻微的声音,类似于瓷器碰撞。
手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不知道塞着多少年的破布,味道臭得想让他作呕,可是却呕不出来。
嫌恶地用舌头将布抵出口去,呸呸呸了好几次才将嘴里的那股作呕的味道淡化。
“吱吱————”
一阵怪响在身边响起,甄尧惊得闷喊了一声,就感觉到手上被什么咬了一口。
这么疼!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使出浑身的力气让手摆动起来。双手也被粗糙的绳子困得结结实实,摇动很艰难。他动了动手,触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上面还站着不明液体。
那东西被他一触碰似乎受了惊吓,连忙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老鼠!
甄尧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刚才躺着的地方。
声响立刻就没了,可见那东西是被他吓走了。
他动了动被咬的左手,并没有感受到持久的疼痛,伤口应当不甚,没什么大碍。
他可不想得鼠疫这些什么的...............
甄尧回过神来,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心里尽管狂跳不已,紧张得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但理智告诉他,绝不能坐以待毙。在古代可没有警察会来救他。
他正想办法自救,忽就听到周围响起了人说话的声音。仔仔细细听了半晌,只分辨得出是一男一女。
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也听得见了。
“眼下匪贼又多,恐怕是是富贵人家的娃子落了难。说不定身上还剩什么值钱的东西。”
甄尧模模糊糊听到什么“值钱的东西”,顾不得想什么,只费力把捆住的手举到胸前,手指将系着玉饰的绳结拉过,废好大力气解开。
但取下来后却也没有地方藏。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甄尧灵光一闪将小巧精致的玉饰放入口中,连绳子也全都咬在嘴里。
门一打开,房间里的景象就看得很清楚了。
这不过是个茅草屋,里面堆积满了杂物,地上全都是湿泞泞的泥。而方才撞击他头部的,是一个大水缸。
一男一女朝着他躺着的地方走过来。一个身材矮小且干瘦,长相凶狠;另一个正是他白日在街角交谈过的妇女。
这俩人不由分说,就把他从地上扯起来。女人的手伸到他衣服里到处摸索,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找了一遍,那女人抽出手,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连个铜板都没有!”
甄尧咬咬牙,瞪了她一眼。我一个屁点大的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儿来的铜板?
“你还敢瞪俺!”
女人露出刻薄的表情,扬起手就往他脸上招呼来。男人拉住她,反而给了她一个巴掌:“你给他打坏了还怎么卖?”
那女人被打了一巴掌,左半边脸顿时红了起来。她迫于男人的力气,不敢吱声,只是又露出恶毒的眼神,瞪了甄尧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
甄尧扭过头,望水缸角落里缩了缩,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但其实还是因为嘴里含着玉饰,怕一开口就漏了馅儿。
男人见他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唇边的胡子抖了抖,冷漠的眼神却没有半点变化。“给他找点儿吃食来,然后出去打听打听,哪户人家想收的?”
女人眼尾微垂,低声咒骂道:“自个儿都没得吃了,还凭添了一张嘴............”
不过还是悻悻然出去。
那男人头发干枯发黄,说话时发出一股子腥恶的臭味,就像是腐烂的尸体。
甄尧瞪着眼睛看向蹲在面前不言不语的男人,全然一副警戒的模样。
看他如此,那人觉得无趣,冷哼一声,便直起身子离开了。
门又重新被关上,茅草房里重新变得昏暗起来。
吱吱吱的声音时不时响起来,渐渐地让他从毛骨悚然变得麻木。
他以前从来不觉得会有这般离奇的事情发生,可如今已经发生了,还发生在他身上。
想到他这两天的经历,他自己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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