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反派道侣》
乌渊最后一块地方纳入云归宗对如今的宗门来说这点事已经有一套成熟处理流程沈辞秋不用守着之后处理完下面的人给他报个结果就行。
沈辞秋这大半年里扩张着云归宗也没忘了妖皇宫。
三皇女和四皇子被挑起的矛盾愈发激烈血雨腥风地斗了一场大的最后四皇子死在了三皇女手里。
但三皇女手上势力同样元气大伤五皇子谢摧炎可乐坏了趁机想得渔翁之利不过他在连断山没了个重要悍将加上沈辞秋偏偏暗中运作没让谢摧炎一口把三皇女的势力吞下。
他们谁都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都是谢翎的敌人自然都得从棋盘上下去。
况且谢摧炎的蛟族在连断山拦了沈辞秋的路。
连断山那些蛟妖是已经都**可谢摧炎还在啊。
谁都别想跑。
沈辞秋眼神幽微。
在前往相见欢的飞舟上沈辞秋把小凤凰搁在膝头轻轻抚过他的羽毛。
凤凰乃神兽世间已经太久没出现过了记载有限消息真真假假也无法完全分辨翻遍古籍也难以说清凤凰的涅槃期究竟要怎么照顾。
而且只翻到过涅槃后成为凤凰蛋的记载像谢翎这样直接化成鸟身的现存古籍根本没提到。
医修帮谢翎诊断过不仅没受伤
也不知那雷劫是不是把晋升雷劫也算了进去谢翎直接就跨入元婴境。
但沈辞秋还是放不下心。
因为其实说到底除了谢翎本人没人知道他如今的涅槃状态到底是好是坏甚至涅槃这个事儿完全无害也都是全凭谢翎自己一张嘴说的。
下属们信任谢翎那是主子长期树立的威信见过许多次奇迹后相信他绝对不会出事但对沈辞秋来说不同。
因为奇迹出现之前他看到的是浑身是伤残破不堪的谢翎感受到过谢翎的生机在他怀中骤然消失。
于是他带着谢翎私下去找过问天宗的明濯月一回。
他去的那天因为长时间的忧心忡忡即便努力维持寻常神情面色看着也实在憔悴明濯月从前只见过高山清雪的玉仙宗大师兄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沈辞秋。
瞧着还是傲雪欺霜坚不可摧可仿佛只要轻轻一戳就随时能碎掉。
他成了根绷紧的弦是断还是韧都系在一人身上了。
他比任何时候都美得凌厉也比任何时候都脆弱得惊人。
谪仙终究也染了红尘在一只小妖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凡心。
明濯月叹了口气而后爽快的同意了帮忙算卦。
这回是现掐现算当着面吐了
两回血。
可血吐了谢翎的确切苏醒时间也没算出来卜词是:时日不远。
但好消息明濯月也肯定谢翎状态没问题除了睡着不醒简直不能更健康。
只要谢翎没事沈辞秋终于放了心。
明濯月卜卦也没收钱而是与沈辞秋谈了笔法器供应的买卖。
所以云归宗和问天宗其实已经有生意往来了明濯月秘而不宣没朝外透露半点沈辞秋身份的消息是个好盟友。
沈辞秋在飞舟上时褪下了外面的绯纱罩衫他中衣还是银雪一片没了艳丽的红来掩盖只着白衣时瞧着好像愈发清瘦了那腰更是只堪一握被银带束成纤柳。
没外人的时候沈辞秋常会褪下华美的外衣
他抚过小凤凰的羽毛而后手掌灵力翻涌调动体内烈火珠的灵气灌输进小凤凰体内唤醒寒冰珠与他同修。
如今谢翎修为和沈辞秋已经完全同步都来到了元婴中期涅槃后谢翎资质更上一层楼。
他俩之间同修不再有境界上的差距沈辞秋也不会再像先前那样汗涔涔的热到难耐被谢翎抚着后心抱进怀里。
……谢翎现在也没办法拥他入怀。
所以该是沈辞秋护着他的时候了。
他的手盖在小凤凰身上双生灵珠带动灵力在两人之间流转他们之间的气息已经快不分彼此了融合得十分完满这样**无疑对他俩好处更大澎湃的灵力能同时滋润两人也不会花费太长时间。
这大半年来都是沈辞秋以这样的方式淬炼两个人的灵珠带着谢翎一起修炼。
以谢翎的性子睡着的日子里要是真落下了修行醒来后一定会哼哧哼哧加倍补回来。
他好像已经看到谢翎那不服输的模样沈辞秋面具下的眼神缓了缓烈火珠的温度和谢翎的灵力暖洋洋淌过他四肢百骸与谢翎同修的时间是他如今难得的放松时。
这艘飞舟不大房间内布置得很简单同修完沈辞秋微微一偏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镜中照出了他的影。
玉文盐沈辞秋看着镜中人戴着面具的脸莫名顿了顿。
他盖在小凤凰身上的手指停了片刻像是思索了什么似的片刻后缓缓抬手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他确实太久没有拿掉面具了以至于一瞬间瞧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时生出了种荒诞的陌生感。
他无声凝视着自己的面孔觉得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哪里都没变。
琉璃色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比起从前覆盖的冷霜
,又有微妙的不同。
霜雪天生寒凉,不必有任何克制,但他如今淡漠的眼中,不像雪山,像冰川崩裂后的深渊,水面上看似平静,却仿佛死死压抑着什么。
若一不小心,就会卷起漩涡,将人和自己都拖拽进去,万劫不复。
这双无比漂亮的眼,看久了,却只让人察觉到危险,这不是什么糜艳的花,分明是腐朽缠绕的荆棘。
沈辞秋手指一蜷,他一瞬间又想把面具马上扣回脸上,却在动作间又被耳边晃动的翎羽攫取了视线。
如今那片羽毛已变得和小凤凰身上的羽色一模一样,似金似火,明明是变化最大的东西,可当沈辞秋目光触及耳坠,才找到一点他最熟悉的模样。
沈辞秋扣在面具上的手停下了。
须臾后,他才轻轻将面具戴回了面颊。
一旦停下运转烈火珠,他自己的灵力就会占据上风,滚烫的手又会变得微凉,明明是冰灵根最习惯的温度,可每次寒冷蔓上来,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像种无声的酷刑。
沈辞秋自己也说不清。
只是或许……人一旦有了贪恋的温度,就再难回到从前。
所以重生后的他曾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被任何事或人夺去心神。
但他不后悔倚上谢翎的温度。
恨意牵着他回到这世上,但谢翎给了他走得更远的理由。
是谢翎告诉他,你是名为沈辞秋的人。
沈辞秋将小凤凰捧起来,隔着面具与他额头相抵,沉睡的鸟儿安静地垂着头颅,与戴着面具的人轻轻依偎在一起。
飞舟错过流云,山川湖海皆在路途中远去,唯有他们互相倚靠,彼此相连。
片刻后,沈辞秋放缓了呼吸,重新睁开眼。
他从指尖的寒凉里又撑过去一回。
*
飞舟抵达相见欢外,沈辞秋又穿上了绯衣,步行入城,他没有撑伞,以术法遮掩了肩上鸟儿的身影,走暗道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宅院。
庭院幽深,孔清在此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站在一处屋子门口,这屋子乍一看很平常,但仔细一瞧,门窗与墙上细细雕刻的花纹分明是符文,不是锁灵就是压息,这不是牢房还能是什么?
孔清引着沈辞秋过来:“抓到的鼎剑宗两个修士就在里面。
这两人既没有穿着鼎剑宗的服饰,也没有佩戴弟子腰牌,来了相见欢,是在赌坊里被人阴了,输得一无所有,当场掀桌,被赌坊里镇场子的修士摁着头压下去后,两人不得已拍出了弟子腰牌,这是他俩最后能押注的东西了。
赌坊中有孔清他们的人在探听各路消息,见状,使了点招把这两人扣在了自己手里,而后传消息。
经过黑鹰的辨认,这就是当初连断山脉与他们争夺香荼的修士之二。
鼎剑宗和玉仙宗大半年来都在找寻沈辞秋的踪迹,殊不知,沈辞秋也在找他们之中一些人。
如今这些人已经**过半了。
沈辞秋颔首,抽出了伞中剑,在抬步进入屋子以前,把谢翎放回了桃源春居图中。
春居图就乖乖飘在他身边,跟着进去。
孔清没有进屋,屋内在沈辞秋进去后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动静,刀刃破开皮肉的声音甚至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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