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哑巴新娘》
温大娘子身边的妈妈自然是国公府出来的,话说的好听又滴水不漏,亲手端过竹筐递给裴景,“这樱桃熟了,味道极甜,您尝尝。”
话点到这个地步就可以了,再多说的话,万一此事不成就不美了。
妈妈送完东西跟褚休打过招呼才转身离开。
褚休替裴景将对方送到门外,等妈妈走远了她才关上门颠颠地小跑回来,看猴似的围着裴景看,“小景穿这么好看是去哪儿啊?今日有诗会呢,还是有赏花宴?”
裴景侧眸睨她,转身将竹筐放在石桌上,跟着颓然往边上一坐,“快别说风凉话了,先想想这个怎么办吧。”
褚休低头看,“这个怎么了,这不就是一筐枇杷跟樱桃吗。”
“你怎么——”
裴景抬头看褚休,想说她怎么考完春闱变笨了,这哪里是简单的枇杷樱桃,这分明是侯府抛来的高枝。
可话说到一半,裴景对上褚休平静的眼眸,瞬间恍然,这才明白过来。
“对啊,这就是一筐枇杷樱桃而已,别的什么都不是。”裴景手指搭在竹筐上。
她们跟忠义侯府相邻,人家妈妈只是送来一筐寻常果子彰显邻里友好罢了。
裴景轻轻舒口气,将竹筐轻轻往前推,“念念你喜欢吃这些吗,我吃不下也没胃口,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拿给张婶春桃她们吃。”
于念已经有一份了:
‘那我帮你给她们送去,正好问问晌午吃什么。’
春榜出来后,张婶一手揽下做饭的活,于念就是过来也只是帮她打下手。
张婶说想炖鸡炖鱼给两人补补,要是分开做饭分开吃,两人吃不完都浪费,不如一锅炖出来都坐在堂屋里吃,省东西也省功夫。
于念心里记着她的好,主动去帮忙,这会儿端着竹筐就朝灶房那边走。
褚休撩起衣摆坐在裴景对面,抬手给自己和裴景各倒了杯水,端起茶盏放在裴景面前:
“你的事你自己做主我本来不该多问多说,但小景我们在京城,又有不能说的事情,该怎么选择,你心里最好早早的把主意拿了,拖到后面不见得是好事。”
褚休抿了口茶水润唇,眼神朝忠义侯府的方向递过去,“这只是个开始,并非结束。”
裴景不想攀忠义侯府递过来的高枝,回头会让张婶买点寻常水果,自己借还竹筐为名亲自上门跟妈妈答谢。
这样不失礼数还给足了对方颜面就算亲事结不成也不至于结仇顶多算她对忠义侯府没那个意思。
可这偌大的京城可不止一个侯府温姑娘。
长公主之下还有国公府的姑娘伯爵府的姑娘甚至各个大臣家的姑娘。
裴景这个年纪这个学识这等容貌前途无量谁看了不眼热?
“我好像懂了你当初的难处。”裴景双手握着茶盏露出苦笑。
秋闱之后褚休在清河县已经提前经历过这些裴景那时候哪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走褚休的老路。
“我对外也说我不行呢?”裴景试探着倾身问一本正经。
褚休眨巴眼睛“永药堂的路老大夫治这个有一手你要去看看吗?”
裴景“……”
此路不通。
清河县的大夫医术一般但京城厉害的大夫可太多了。民间有路大夫宫中有御医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褚休笑“长公主不是给你送熟地黄了吗你煮点喝了多补补。”
褚休站起来抬手拍裴景肩膀“好好想想吧小景。”
裴景要是个男的
奈何裴景是个姑娘她要考虑的东西就多了。
晌午张婶炖了萝卜鸭汤。
裴景本来胃口就不好对着鸭子更吃不下最后都进了褚休的肚子里。
张婶心疼的不行“少爷这是临近殿试紧张了茶饭不思的这样下去哪能行呢。”
褚休揉着肚皮“没事的张婶她心里的事情不影响殿试发挥。”
她跟裴景别的不说反正心志比寻常考生更坚定什么都不会影响她们脚下选择的这条路。
张婶去琢磨让人开胃的吃食去了褚休于念帮忙收拾碗筷春桃负责洗碗。
殿试定在五月一也没多少时间了。
褚休吃罢饭打算小睡一会儿再起来看书春乏秋困加上临近月底月事将近不服气不行。
高高挽起袖筒洗干净手进屋的时候褚休发现外间跟里间用来隔挡的帘子落下了不由站在原地眨巴眼睛。
念念没有歇晌的习惯。
褚休呼吸发紧莫名口干舌燥悄悄的伸手掀开帘子朝里看“?”
里头没人更别提什么雪白桃红的春色了。
褚休疑惑的轻声喊“念念?”
于念从外头端着海碗进来应
她,“嗯?”
褚休扭头朝后,诧异,“你怎么在外面?”
她伸手指落下的帘子,对上于念望过来的眼睛,眼神陡然飘忽起来,心虚不已,“我以为你困了先睡了。”
看起来不像是这么想的。于念狐疑着收回目光。
‘枇杷可以晚些吃,张婶说樱桃熟透了,要是搁着过夜会坏掉,让我们下午把它吃完。’
于念进里间,将海碗放在书桌上,转身抬手跟褚休比划:
‘我就去把樱桃全洗了,留你看书的时候吃。’
褚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什么樱桃上,而是在于念身上。
于念饭后洗澡了,身上带着湿润潮湿的水汽,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氤氲的樱桃气息将褚休笼罩其中。
熟透的似乎不是海碗里的樱桃。
褚休慢悠悠过来,双手搭在于念腰后的桌面上,将她困在书桌跟双臂间,眸光亮亮的看自家媳妇,软软的音调,“光洗了樱桃?”
她鼻尖在于念脖颈上轻轻嗅,低声问,“还洗了什么?”
还洗了自己。
于念脸颊滚热,屁股挨在桌沿上,手指攥着褚休衣襟,垂眼偏头,任由褚休的吻寸寸往下。
呼吸变得滚烫炙热,春末夏初,雨水多了起来。
唇才抿到锁骨上,于念就感觉自己已经提前进入汛期。
她被褚休抱着腰坐在了桌面上,褚休双手压着桌沿吻她的唇。
于念双手环着褚休的脖子,轻轻哼,“捉,婿。”
小景已经被人看上了,不止长公主还有忠义侯府,于念嘴上不说心里却多少有些不安,怕耀眼的褚休被人用麻袋套走。
那她就没有秀秀了。
褚休手掌搭在于念腿面上,推着她的裙摆往上,浅青色的细棉布湖面般堆积在她骨感清瘦的小臂处,直到将她的手臂淹没其中。
“我跟小景不同,”褚休咬着于念的下唇瓣,含糊着说,“我有媳妇了,我已经成家娶妻,我妻子是你,于念。”
于念呼吸一颤小腹绷紧,腰像是被抽了虾线的虾,陡然拱高,右手无意识的搭在褚休的手肘处,分不清是拒是迎。
褚休的气息滚烫,火星子落在柴火堆上,呼吸吹红于念的耳廓跟脸皮,“这处的樱桃果然熟了。”
褚休捻着,搅拌,低低的音,“出汁了念念。”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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