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段翎掌心一松,**掉了下去,砸到他们身下的棺材。他没管,只是盯着抓住自己手腕的人。
只见原本没了呼吸的林听此刻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
对视的那瞬间,一滴泪水沿着段翎绯红的眼角掉落,砸到林听冰凉的手背上,发出轻响。
他怀疑这是幻象。
段翎曾幻想过不少林听忽然活过来,睁眼看他的场景。
因为林听得知自己得怪病会死后的反应很奇怪,就像她早有预料,尽在掌控中。林听对他说的话也很奇怪,所以他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林听会活过来。
于是他等。
从林听死后第一天开始等,可她没醒。第二天,她也没醒。
第三天,亦是如此。
越到后面,段翎就越怀疑自己推断错了。林听可能真的只是在临死前看淡生死,才会说那些话,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呢。
他看着棺材里面色红润的林听,又想着再等等,说不定她会在下一刻活过来,唤他的名字。
可离下葬越来越近了,林听还是没醒,段翎感到一阵无望。
他想和她就此长眠。
段翎回到书房处理了一会文书,面上似是与平常无异,但与平时相比显得略微噪杂的翻书声透露出了翻书人不佳的心情。
张恺在一旁见状垂下眼帘思索一番终是什么都没说退了出去。
一旁的侍从小心翼翼地将段翎常喝的茶放在桌上,却在段翎拿起尝了一口后以茶味太淡为由被训斥了一番。
奉茶的侍从只得将茶端下去重新沏茶,屋内众人都察觉到今日太子殿下似是心情不悦,一时屋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段翎重重地放下一本文书,撇了一眼一旁还未处理的文书,堆积如山。
“来人。”
张恺不在没人敢上去触段翎的霉头,一个张恺手下的侍从见众人都无人敢应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将长水县的文书都挑出来。”
听见太子只是让他挑捡文书侍从在心里松了口气,开始挑捡起来。
长水县的文书并不多,只是段翎似是很心急的样子,文书被挑选出来一本他便翻开查阅,只是看了几眼后又扔在一旁,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侍从看在眼里却不敢问,只得低着头加速挑捡,没一会儿长水县的文书便被他全部挑捡出来了。
段翎翻开最后一本被呈上来的文书,仍是看了几眼就放下了:“
长水的文书就这么多吗?”
侍从低着头:“是长水县的文书都在这里了。”他虽然看不见太子的脸但觉得太子此时脸色定是不好看。
所幸段翎闻言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挥挥手让他下去。
此时张恺不知道去外面做了些什么正好回来了见桌面上文他将文书都合上整理好不动声色问道:“殿下为何突然将长水县的文书都翻出来了可是还是对陈元心存有疑?”
段翎摇摇头陈元不过是一届县令何况他也早已派了密探在陈元身边监视就算他是假意投诚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而且就目前的表现来看陈元并不是有二心之人。
不过……
“长水县今年忽然出现了花豹食人一事可长水并未有文书来报。”段翎言语间似有不满之意“可见陈元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野兽食人之事本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属下方才又去问了那个家住长水的侍女她说至今只有一人遇难想来陈县令也是废了些心思在上面的只是觉得此事甚微不必向上禀告罢了。”张恺道。
段翎闻言面上神色好了些许但语气依旧严厉:“冬日将近野兽觅食只会更加艰难此事若是不尽快处理好便会愈演愈烈百姓只会终日惶恐不安还是要传令下去让陈元尽快好生处理好这件事情。”
“是。”张恺点头领命“属下会修书给陈县令让他尽快处理好此事必不让殿下担忧。”
听了这话段翎的脸色这才好了起来不再像方才一般冷着一张脸。他拿起之前没有处理完的文书接着看起来。
奉茶的侍从此时也将新沏的茶冷好奉上来见段翎拿起喝了一口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专注于眼前的公文侍从暗暗松了口气又退下。
“只是……”张恺欲言又止。
段翎放下茶盅将视线转向张恺看他一脸迟疑的样子便道:“只是什么?”
“属下是想就算陈县令能将食人的花豹尽快捕捉完期间也定是不免又有人遇难。”张恺见段翎闻言并无反应又道
此言一出方才屋内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此时又紧张起来。
“……”段翎沉默良久没有说话。
张恺见段翎深色晦暗不明正当他犹豫该不该再继续说下去时终于听见段翎道:“她是不是已经出
发快要到长水县了?”
张恺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次算是赌对了。
他连忙道:“今日林听姑娘身体不适属下便留了林听姑娘仍住在客栈内并派人在那里看着她打算明日再送她回去。”
“想不到送个人回去还能耽搁那么久。”段翎虽是如此说但言语间并无责备之意也并没有追究下去。
“罢了备车孤去看看她。”段翎恍若无事般淡淡道“怎么说也是从府里出去的人免得在半路上病倒了被人抓住把柄说孤苛责下人。”
张恺虽然早就猜着会有这么一出但听见这话从段翎嘴里说出来心里还是不免一惊。对段翎来说这大概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去客栈的马车很快就备好了段翎先行走在前面张恺在后面跟着。
正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张恺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人从后面轻轻拉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是州牧府内派去国师身边伺候的侍女。
“张大人国师大人方才离开府里了。”
“我知道了。”张恺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国师没事就出门光是今天侍女们就来回禀了三次。
然而侍女并没有离开她一脸为难的说:“可是国师大人之前问了奴婢可知道昨日被赶出府的姑娘去了哪里?”
张恺听见心中疑惑只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你和他说了吗?”
侍女摇摇头:“奴婢并不知道那位姑娘去了哪里国师大人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之后便出门了。不过不知道国师大人有没有问其他人。”
此时段翎已经登上了马车张恺只好跟上去不再问此事只希望这件事别像他想的那样向最坏的方向发展。
林听和金儿待在客栈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的待了一个下午。
起初金儿还叽叽喳喳的和她说她家姑娘昨天担心了一个晚上没想到今天早上张大人便去向她家姑娘要人她家姑娘知道了后才安心了一些。
林听自是知道芍药是真的打心底里担心她
林听看着金儿没心没肺的样子只能微笑应和她。
金儿今年不过十六的年岁比林听还小上两岁正是闲不住的年纪。她陪着林听闷在屋里也觉得无聊只是来的路上张大人特意吩咐过她要好好的和林听姑娘待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尤其是
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林听姑娘——就算是去茅房也一样!
金儿起初还不知道为何张大人要这样说,然而事情真的像张大人说的那般,林听姑娘光是下午就去了三四次茅房。
“其实你不用跟着我的。”林听有些无奈。
“不行!”金儿抱着飞飞跟在林听身后,张大人说看住这条狗就等于看住了林听姑娘,“张大人吩咐过我要好好陪着姐姐。”
什么陪着,明明就是监视!还抱着飞飞,难道她还要真的抛弃掉飞飞自己走吗?林听觉得张恺此人真是和他的主子如出一辙,都是心思眼光毒辣之人。
两人回到屋里,却发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白衣男子。
男子听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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