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灵棚前站满了穿素衣的人,见段翎来,他们纷纷让开一条道,令他畅通无阻走到棺材前。
被仆从撒向半空的纸钱飘起又落下,擦过段翎的丧服,还有几张擦过脸,有些纸角尖锐,弄红皮肤,他却眼也不眨地看着棺材。
棺材里,林听双手交叠放到身前,双目紧闭,脸上妆容恰到好处。按照习俗,人在送葬前是要盛装打扮一番的,林听脸上的妆容是段翎今早来为她化下的。
段翎目光扫过林听的眉眼,鼻梁,抹了艳红胭脂的唇。
目光顿在她心口前。
那里没有一丝起伏,也就是说林听现在还是没有呼吸。段翎眨了眨眼,极缓地移开目光。
李惊秋也在看林听。
前几天,李惊秋守灵棚能够忍住不哭,今天忍不住了。下葬后,她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要是想林听,只能到墓碑前祭拜。
他们同时开口,声音重叠在一起,却又能让对方听得清晰。
段翎感受着林听头发的柔软触感,慢慢地松开手:“我做了个噩梦,心中有些不安。”这话算是解释他为什么会站在那里。
林听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不是因为埋在隔壁院子的合欢药。
她仰头看着段翎。
难怪他会披头散发地下了床,连鞋子也忘穿,林听之前也做过不少钱没了的噩梦,醒来后心也是慌慌的,得去数好几遍自己藏钱的箱子,以确保那真的只是梦。
所以当听到段翎说做噩梦时,林听很是感同身受,那滋味不好受:“你做了什么噩梦?”
段翎:“我梦到了你。”
林听脸黑了,幽幽道:“梦到我是噩梦?”她有那么恐怖?
段翎掌心再次压到林听心脏,手随着她的心跳而上下起伏:“梦到你为了别的男子离开我。”
林听听得一愣一愣的。
噩梦往往能反映人内心深处在意什么或害怕什么,他说梦到她为了别的男子骗他,也就是说这是段翎内心深处在意着她。
他内心深处在意着她,不再是流于表面的浅层喜欢……林听无意识捏了捏手指:“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你梦到我为了别的男子离开你,说明我不会这样做。”
段翎眼眸微弯,笑着道:“我相信你,你不会离开我的。”
林听看着他眼底轻微的红血丝:“对了,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她总感觉他在那里站了很久。
“比你早一点而已。
林听没怀疑。熬夜,眼睛可能会有红血丝。做噩梦,睡眠质量不好,眼睛也有可能会有红血丝。再说了,段翎没必要骗她。
不过段翎会忽然做噩梦,会不会是因为她昨晚对他用了一些**?**是今安在做的,没听说有副作用,她之前睡不着也给自己用过,并未出现什么问题。
所以应该与**无关。
可转念一想,林听又觉得不是不可能,毕竟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思及此,她有些担心,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做噩梦后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段翎不轻不重地抓住了她晃动的手:“没有不舒服。
林听任由他抓着:“我做噩梦醒来,身体会有一点不舒服,你没有就好。今晚我让人去给你取些牛乳来,喝了不容易做噩梦。
她用另一只手碰了下段翎垂在身前的长发:“我帮你束发?她好像只在画婚前双人画像时按照大燕习俗给段翎束过一次发,而他给她挽过不知道多少次发髻。
“好。醉汉扭头看女子,威胁味道很重:“你会去官府状告我?
女子一颤,疯狂摇头。
他哈哈大笑:“你看,我家婆娘都没说什么呢,你们两个外人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
林听大抵能猜到女子为何会选择不状告——大燕是有一条有关家暴的律法,但并不完善。
丈夫打妻子,只要不重伤致死,官府都不会管。
就算妻子被打到重伤了,告到官府被判了,丈夫的刑罚也很轻,且不会让他们和离,很快能出来,到时她将遭受更恶劣的殴打。
林听见醉汉有恃无恐,拳头痒痒的,别说今安在按捺不住脾气,她也想打得他说不出话。
围观的百姓众说纷纭,有些人认出了醉汉:“这不是前阵子当街打死过人的陈三?听说他用银钱买通官府,无罪释放了。
“就是他。
“这小郎君也是个胆大的,敢惹陈三这种人。
醉汉打了个酒嗝,挠着圆滚的肚皮,用轻蔑的眼神看今安在,放狠话:“你再乱来,小心我到官府状告你拐卖我家婆娘。
说着,他摇摇晃晃去拉女子:“你这个残花败柳的东西,让你到处勾搭男人,**,给我丢人现眼,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今安在被这话激得想直接过去杀了他,林听忙不迭拉住他。
她悄声道:“今安在,你今
天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冲动,你忍忍,等会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收拾他一番。”
今安在没有回答她,紧盯住醉汉离开的背影,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道苦苦哀求的身影。
周围人群迅速散开,不敢挡醉汉的路,怕惹到不必要麻烦。
醉汉拎着无力反抗的女子离开,但因为喝太多酒了,眼神迷离,脚步虚浮,见人也不避开,撞过站在街边作壁上观的段翎肩膀。
他不仅不道歉,还用力推了段翎一把,恶人先告状:“你没长眼睛?挡着大爷我的路了。”
林听没留意这边的情况,正忙着说服今安在不要冲动行事。
段翎看了醉汉一眼。
醉汉见他不说话,以为对方有意忽视自己,更来气了,用各种脏话问候一遍他祖宗十八代。
待看清段翎的脸,醉汉眯了眯眼,嘴巴不饶人:“呦,长成这样,比娘们还要漂亮,你是娘们吧。”他没看到旁边的马车。
女子看到了马车,却没出言提醒醉汉,任由他继续谩骂对方。
醉汉鼻子动了下,隐隐闻到股香气,瞧不起道:“还比娘们香,啧,小白脸,给爷滚。”
段翎好像没生气,只是又看了他一眼而已,伸手拦住要呵斥醉汉的车夫,侧开身让他过去。
“算你识相。”醉汉临走前故意再撞了他一下。
车夫是段家老仆,今年四十多岁,看着段翎长大的,见自家公子被人欺辱,怒不可遏:“二公子,你应该给这种人一点教训。”
段翎淡然一笑,轻描淡写说道:“他喝醉了。”
坐在马车里的陶朱感觉头不是那么晕了,掀开帘子出来,着急问:“段大人,七姑娘呢?”
段翎朝前方看了一眼,陶朱顺着他视线望去:“七姑娘!”
林听让今安在找个地方等她后,就回来找他们了:“不是让你在里面坐着?怎么出来了,头还晕不晕,要不找大夫看看?”
陶朱:“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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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陶朱身体没事,林听走到段翎面前,语含歉意:“不好意思,让段大人你久等了。”
“无碍,若是前方一直**,马车也过不去。”他忽道,“林七姑娘,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走一步,李伯会安全送你们回去的。”
她略犹豫地“嗯”了声:“好,段大人慢走。”
林听没多作挽留,因为待会要去找今安在,至于亲段翎……她即使坚
持要段翎送自己回林家今天能亲到他的可能性也不高。
段翎一离开林听就叫陶朱乘段家的马车回府:“我要晚些回府大概半时辰后吧你想想办法瞒住我阿娘千万别让她知道。”
陶朱司空见惯了却仍是担忧:“万事小心。”
林听看着陶朱进马车放下帘子又对驾车的车夫李伯说:“您送她回去就好有劳了。”
“好。”李伯是个下人无权过问主人的事
她转身便去寻今安在。
今安在坐在一个馄饨铺子前见她来就起身了:“对付一个醉汉我足矣你凑什么热闹。这不是生意你也没银子拿。”
林听很不客气地踹了今安在一脚:“我是怕你乱来被官府抓了以后没人帮我赚银子。”
他斜了她一眼。
其实林听是因为能感受到今安在不太对劲人在情绪不稳定时身手再好也容易被偷袭她怕他独自去教训那醉汉会出意外。
今安在沉默须臾:“我忘记往那醉汉身上洒追踪粉了。”换作以前他绝不会这么粗心大意。
林听拍了拍腰间装有追踪粉的位置有一点邀功的味道:“我洒了就说我能帮你吧。”
追踪粉和**、**一样都是今安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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