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段翎五指有劲,如一锁锁住了林听的脚踝,难以解开,他将她拉回去的刹那,帐幔落下。
林听抬起双手,想抓住点东西,像溺水者想抓住水上的浮木,得以喘口气。不过床榻上没什么东西,她挥动着手,只抓住了落下来的帐幔。
帐幔晃动得厉害。
不知是林听太过用力,还是帐幔太脆弱了,她一扯,帐幔就裂开了,断成两截,一截还挂在床榻上,一截被她攥在掌心里。
当天夜里,他记得也是这样的暴雨交加的夜晚,他瘦小羸弱的身体,拖着一把生锈的刀,这把刀是他用母亲的唯一的遗物,用那只镯子从侍卫的手上换来的。
想当初,他为了维护身上唯一值钱的这只镯子,受尽了那些太监和宫女的委屈欺负,他如今却主动将那镯子交出,换了**的利器。
他用这把生锈的刀将那些欺负过的太监都杀了,因那把刀太钝,他砍了许多次,才终于将那些太监的脖子砍断,还溅了他满脸的鲜血。
此刻,他又想起那夜杀红了眼的情景,漆黑的眼眸因愤怒变得通红。
满腔的愤怒再次激得他失去理智,他看着与自己贴靠在一起的女子,女子口脂往唇角晕开,唇微微红肿,胸膛起伏,不停的喘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他握住那撑在他胸口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捉在掌心,又在她极力反抗时,抬高至头顶,俯身用力吻在她的唇上,顺着那细长的脖颈再往下。
“段郎,不要。”
感受到她的身子正在微微颤抖,泪水从脸颊滴落,沿着下颌,滴到脖颈深处。
泪水有些凉,也有些涩,滴在他的唇凉薄的唇上,那冰凉的感觉,让他找回了几分理智。
她的衣襟被撕开,锁骨凸起以下的肌肤上全都是红痕和齿印。
林听吓坏了,见段翎终于停下,林听喘息未定,说道:“段郎答应我会在新婚之夜,不要在这里,好吗?”
“对不起。你别害怕。”段翎想替林听穿好衣裳,却被林听避开。
“段郎不信我的话,不信我心里有你?”
她试着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抚着他的脸侧,强忍着害怕做出亲密的举动,“段郎,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好不好?”
那娇嗔含着微微喘息的声音像是同他撒娇,他最怕女子撒娇,更何况是她,他哪里还能招架得住。
“好。”
他将林听轻轻拥进怀中,
靠在她的颈侧,自然对她无有不应,“什么我都答应你,凝儿。
林听强忍着心底的恐惧,手轻轻贴着他的额头,“段郎可是中了情药?段郎方才差点伤害了我……但我知段郎并非出自本意。
“我听说这药很厉害,若得不到疏解,只怕会有性命危险,段郎还需尽快去医馆才行……说完这番话,林听的脸也红透了。
“我知段郎敬我爱我,不愿委屈了我,我很感激。
嗅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少女气息,她又说了好些话安抚了他躁动的情绪,让他内心的愤怒和狂躁有了片刻的平息。
尽管恢复理智的段翎知晓她又在说谎骗自己,甚至看到她趁自己不注意,悄悄取下簪子握在手里,便知她满口谎言,并无一句真话。
他还是放开了她。
她虽满口谎言,但有句话说的没错,他想将美好留在属于他们的大婚之夜。
钦天监那帮吃干饭的废物,连个吉时吉日也测了好些天,他得赶紧将他和林凝的婚期尽快定下来。
他眸色暗沉,盯着脖颈处的红痕,心里再次窜起了一团**。
他想抱着她,想疯狂亲她。
林听见他眸色深深,一直盯着自己,赶紧拢紧衣裙,侧身对着他。
林听一面同他周旋,一面偷藏了簪子,心想不能再同他呆在这假山洞中,她趁段翎松开手,放松警惕之时,她猛地推了他一把。
段翎的身体撞在洞里那些凹凸不平的石块上。身上好几处都被那石块划伤,段翎下意识便要出手反击,但他还是控制自己不去伤害她,反手击在石壁上,顿时碎石纷落,掌心血肉模糊。
“抱歉。林听知他那一下撞得很疼,手伤的很重。但她当下也来不及多想,只想尽快摆脱了他逃出去。
倘若再等他狂症大发,她便再想走也来不及了。
林听不顾一切跑出山洞,却突然被他一只手拦腰抱住,又将她捞了回来。
林听情急之下,将手中的簪子刺进了他的手背。
段翎本可躲开,却并未避让挪动分毫,任那簪子插在手背上,低声道:“有人来了。
习武之人比常人对周遭的感知更加敏锐,尽管外面仍在下着大雨,段翎也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又意有所指的看向林听身上凌乱的衣衫。
林听也知倘若此刻不顾一切跑出去,那些人必定会发现假山中藏了人,被人发现她
衣衫不整和名陌生男子躲在假山洞中,她的名声便全毁了。
林听不敢再动,心弦绷得紧紧的,任那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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