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踏雪泥如今虽体弱,但掷出的**还是挺准,直刺林听所在的位置。段翎正准备徒手抓住时,她扑向他,二人顺着琉璃瓦滚了一圈,**落在他们身后。
他们躲闪的速度过快,身处房内的踏雪泥和女子没能看清他们的脸,只看到一闪而过的身影。
踏雪泥阴着脸走出去,头也不回对女子道:“你先离开。”
与此同时,暗卫听到动静赶来,纷纷举起弓箭,试图用箭射落屋顶上的人,阻止他们离开。
刹那间,箭如雨下。
莫饿坏了身子?首领太监王忠不敢耽搁,带着人亲自往太医院走了一趟。途中他手底下的小内监一边跟着小跑,一边压低嗓音问道:“王大监,奴才有一事不解。”
王忠瞥了他一眼,幽幽道:“若是与那位林姑娘有关,你我同乡一场,咱家好心提醒你一句,莫再多言。”
小内监听出这话里的利害,当即白了脸色,那句疑问已至嗓子眼,却不敢再吐出来。
王忠低叹一声,左右瞧了瞧,确保附近没人能听得见,这才好心多说了几句:“那林姑娘可是与陛下青梅竹马十五年呐,咱们陛下今年也就才二十三,十五年,啧啧,已占了陛下一大半的年岁了。”
“这样的人,不管犯了多大的罪,不管陛下如何恼她,日后要如何处置她,都是咱们得罪不起的人物。咱们呐,就当她是庙里的菩萨娘娘好好供着就成了,万不可将宫里拜高踩低那一套用在她身上。”
小内监屏息听完,不由深吸一口气,再不敢将林听与其他旭王党羽混作一谈,面含感激:“多谢大监提点,奴才省得了。”
王忠摆手道了声不必言谢,带着小内监加快步子进了太医院。
李院首医术高明,在杏林颇有声望,向来只为帝后和储君搭脉看诊,见王忠在这深秋跑得满头是汗,还以为是皇帝龙体出了大事,顿时如临大敌,直到快到紫宸殿时才被王忠告知身子抱恙的并非皇帝,而是那位刚与定北侯爷和离的林氏女。
他不禁暗暗一惊。
昨夜皇帝屈尊亲自将林大姑娘这最后一个旭王党羽捉拿回宫,外头都只道林大姑娘是进了诏狱,谁能知晓,这曾经的谢侯夫人竟被陛下藏在了紫宸殿?
皇帝瞒着文武百官将一个曾与之有过旧情的貌美女子藏在寝宫里,还能是为着什么事?
事关天家秘辛,李院首怕丢了老命,不敢再深想,
快步跟着王忠进了右侧殿
皇帝身上的明黄朝服还未换下来此刻正坐在床沿垂眸瞧着那位刚和离的林氏女。
李院首硬着头皮走过去行了个礼在皇帝的目光注视下胆战心惊地替林听细细把脉待知晓这女子并非得了不治之症仿佛从悬崖边捡回条命般大大松了口气接着才后知后觉地涌上几分心惊。
果然是前者!
一片死寂过后李院首终于听见皇帝缓缓开口:“她何时能醒?”
听皇帝似是冷静了些李院首暗舒一口气俯首恭声答:“早则几个时辰后迟则明日清晨。”
段翎目光落在林听紧紧闭着的眼睛上:“她身上可还有旁的病症?”
“没有。这位夫人脉象和缓有力身子无虞比大多深闺妇人要康健得多。”
“当真没有?”
“微臣绝不敢欺瞒陛下。”
段翎默了几息随即道:“朕知晓了你去写方配药罢。”
李院首忙应是躬身告退却在走到白玉珠帘处时听见身后传来帝王微凉的嗓音:“李院首在太医院当差多年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应不必朕着人教你罢?”
一听此言李院首浑身的汗**都竖起来了立时转身叩首颤声道:“微臣明白。陛下登基之初政务繁忙连着多日子时方歇以致伤了龙体今日微臣是来为陛下请脉的。”
段翎淡淡收回目光:“去罢快些写方子着人将药配好送来。”
李院首领命离开后不到两刻钟便命人将药送来了两个宫婢立时将药拿去熬小半个时辰后将熬好的药端了上来。
女官将药接过来顶着帝王的目光一勺勺喂给林听接着便识趣地退至帘后。
段翎在床沿**了一个时辰这才想起御案上那一摞摞未批的折子最后看了昏睡未醒的林听片刻命女官并几个宫婢好生照看林听尔后站起身来正欲离开却见林听忽地深深蹙起眉头似是在做什么噩梦。
林听动了动唇瓣发出极弱的声音一声又一声。
段翎皱起眉俯身凑耳上前听见林听反反复复都在带着哭腔说着:“求你别这样对我。”
他怔了许久眼尾渐渐泛起绯色在林听耳边低声道:“夫人这句话朕三年前也曾在心里说过无数遍。”
“当初夫人对朕半点心软都无如今便
也别苛求朕。
说完这些,他定定看着林听,忽地勾起一个笑来:“所以林听,不必再试探朕了。
这句话如惊雷一般劈了下来,候在帘后的女官和几个宫婢不由瞳孔骤缩,纷纷抬头愕然看向床上躺着的貌美夫人。
林听眼睫重重一抖,缓缓睁开眼,抿紧唇瓣看着眼前昳丽修仪的帝王。
段翎垂眸与她对视,轻笑着开口:“夫人不仅身子康健远胜寻常妇人,服药后一个时辰便可醒来,连手段心机也非常人能及,知朕就在这里,便计上心头,抱病作戏。
说到此处,他不由赞赏道:“演得当真不错,嗓音沙哑哽咽,模样楚楚动人,令人怜爱得紧,可惜这份柔弱用错了地方,若夫人是在床榻之上对朕说这句话,或许朕还能温柔些。
林听俏脸一阵红一阵白:“陛下……
“夫人不必多言。段翎抬手一下下抚摸林听柔软的乌发,动作和声音明明都温柔至极,甚至脸上还挂着浅笑,却叫人遍体生寒,“昨夜夫人曾让朕给你个痛快,朕那时忘了告诉你——
“想都不要想。
林听闻言整张脸彻底没了血色。
“好好养病,段翎为林听掖了掖被角,尔后站起身来垂眸俯视着她雪嫩的面庞,扯了扯唇角,意有所指,“待你好全了,朕与你慢慢来。
林听顿觉浑身冰凉,颤着唇瓣与他对视。
段翎收起笑,站在原地盯着她惨白的脸看了许久,眸色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地转过身去,在一片此起彼伏的行礼声中拂袖离开。
林听呆呆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从临近正午看到日落西山,中间被女官喂了两次吃食。待得华灯初上,阵阵疲倦如浪潮般狂涌而来,她终是溺在其中,闭上双眼,再度睡去。
这一次睡了很久很久,做了不知多少个梦。
她神思混沌,这些梦做得断断续续,记不真切,唯有一个梦稍稍清晰些。梦里年仅五岁的她被曾祖父林逾大学士牵至佛堂的暗格前,那里并排摆着两尊牌位,各自被一块红布盖着,掩住上面刻的字。
曾祖父命她每日晨起挥退婢女,在佛堂给这两尊牌位磕头上香。可待她问及这两人的身份,曾祖父却沉默了许久,最终也只是低叹道:“是一对情深缘浅的可怜人。
这两尊牌位后来被她带去了定北侯府,这三年谢骥日日都陪她一起磕头上香。她谨遵曾祖父
的吩咐至今都没有将那两尊牌位上的红布掀开所以至今都不知自己跪拜的到底是谁。
殿内传来交谈声接着她身上几处忽然传来微微的刺痛像是有长针扎了进去片刻后又有人将她扶起来灌了碗药。
过了许久身上再度传来刺痛接着她又被灌了一碗更苦些的药。
又过了许久似是有人在殿内发怒话里的火气与焦急根本掩盖不住。
她想睁眼瞧瞧可眼皮实在太过沉重根本睁不开身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找不到出口。
又过了不知多久有人在她床沿坐下握住她的手唤她名字一声又一声嗓音从清润到沙哑久久未停将她从那片黑暗中一步一步带了出来。
林听睁开眼便看到了段翎的脸那张清濯无双的俊颜此刻憔悴了许多原本明翎的双眼布满了血丝。
她不由一愣:“陛下?”
话一出口林听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变得涩哑难听。
女官在旁说道:“姑娘您已昏睡整整三日了。”
三日……这般久难怪嗓子会哑成这副模样。
段翎定定看了林听许久
林听心头一跳:“罪妇在。”
段翎又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尔后将脸别至一侧轻声道:“朕可下旨将你林家流放的男丁放回京城你的养父你的阿弟他们都可回来。”
林听瞪圆了杏目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陛下?”
“长平侯的爵位和原先的府邸也可还给你们林家。如此你曾祖父在九泉之下便可安心了。”
林听被这两个突然的恩赦砸得头晕目眩呆了几瞬才反应过来撑着自己坐起身来:“陛下此言当真?”
段翎看着她静婉的面容轻轻颔首。
林听暗暗攥紧身下的褥子:“陛下赐林家这般大的两个恩典有何条件?”
“没有。”
林听一怔:“没有?”
“你已归还林氏玉牌论理你的罪便牵扯不到林家了。林府曾是东宫麾下臣朕登基后为之**本就理所应当所以并无条件。”
林听听罢心神大定正要谢恩却听帝王又说了句:“不过——”
她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不过什么?”
段翎哑声道:“你伤朕至深朕不愿放
过你。
原是这句话。
林听一颗心又落了回去:“罪妇早就知晓,但凭陛下处置。
段翎盯着她瞧了片刻,随即将目光移至窗外的秋光:“那你就与谢骥一刀两断。
与谢骥一刀两断?
林听怔怔看着段翎,霎时心跳如擂鼓。
他看着窗外枝头那三只紧挨着的鸟儿,意有所指道:“你我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就别将他人牵扯进来了,你说是不是?
林听脸色一白:“是。
她的话音落下,段翎唇角微微扬起:“朕虽不愿放过你,却可以如你所愿,给你个痛快,不再那般对你。
林听听罢不由愣怔须臾,追问道:“当真?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我?
“当真。段翎眉眼含了三分笑,“至于朕打算如何处置你……待你事成回宫,你便知晓了。
林听见他今日竟这般好说话,不由心中惊疑,试探着问他:“敢问陛下,到底有多痛快?
段翎闻言默了默,尔后道:“很痛快。
他目光下落,垂眸看着她花瓣似的唇,喉结上下一滚:“特别痛快。
“朕保证。
段翎怔怔看着朝他弯眸巧笑的林听。
眼前人此刻梳着闺中时的发髻,如瀑青丝柔柔垂在腰后,日光透过她耳垂上戴着的那枚水头极好的玉坠儿,在柔婉莹白的侧脸上落下一道光影,与盛满那双澄翎杏眸的细碎的光一同晃漾进他心里,令他再也怒不起来。
林听见皇帝眉宇间的戾色渐渐褪去,便大着胆子轻轻扯了扯他的宽袖,柔声道:“走罢,我们去用膳,再大的事也比不上阿兄的龙体重要。
感受到林听轻扯自己衣袖的力道,段翎眼中终于有了丝波动,静了片刻,抬手握住她那只柔荑,同时掀眸去瞧她的神情。
对上那双如深潭般的黑眸,林听顿感心里发寒,眉间笑意却半分不变,顺势回握住段翎的手,牵着他起身。
对方是皇帝,她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