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黑影在大街小巷逃窜,凌厉箭声呼啸而过,偶有几支箭与他擦身而过,刺破衣衫,鲜血渗出。
暗卫、官差对黑影穷追不舍,分道而行,企图包抄他。
虽说大部分百姓躲了起来,但仍有些胆大的百姓伸长脖子看热闹。若是普通贼人,不足以惊动那么多官差,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过就算他们伸长了脖子也只能看到一闪而过的身影,此人就如矫健的豹子,跑动速度极快。
他在屋顶上跃过街道与另一条街道的间隙时,几滴血洒落下来,砸到站在下方的百姓头顶。
被砸中的百姓怔怔地摸了下自己头顶,才发现那是血。
天还未亮,灯烛被轻纱笼罩,殿内光线朦胧柔和。帝王立于龙榻前,由王忠和几个小内监伺候着换上龙袍。
明黄帷帐逶逶垂落,一只白皙纤细的柔荑从中伸将出来,撩起半片床帷。
段翎眸光动了动,视线下移,与帐内那个清丽女子对视,半晌,薄唇轻启:“醒了?”
暖黄烛光下,林听坐于龙床之上,而帝王在她面前更衣,温声开口与她说话,令她恍惚间有种自己与段翎是新婚夫妻的错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林听俏脸发烫,瞬间回过神来,又忆起昨晚不知怎的竟那般不安分,就因为梦里闻到了段翎身上令人心安的龙涎香气,便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顿时移开眼不敢再瞧不远处那芝兰玉树般的帝王,轻声应道:“嗯,醒了。”
“你从前最是贪睡,今日怎么起得这般早?”段翎蹙起眉头,“是在紫宸殿睡得不习惯?”
“不是。”林听下意识否认,实话实说道,“是我近几年习惯了早起。”
段翎闻言怔了一瞬,但很快便想明白了缘由,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凉凉道:“哦,也是。坊间盛传朕的明昭是位贤妇,既是贤妇,自然会日日早起侍奉夫君。”
林听被他这番话讽刺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段翎面覆寒霜,一双漆黑的瞳眸死死盯着谢骥那张年轻俊朗却讨嫌至极的脸,提着刀大步走至床榻,单手揪住谢骥的衣袍将他拎了起来,抬起长刀抵在他脖子上。
看着谢骥的红润唇瓣和那双狐狸精似的桃花眼里残存的春色,段翎眼中闪过一道厌恶与妒恨,眯了眯眸,握着刀柄向下一按,嗓音寒如切冰碎玉:“朕今日放林听出宫,是让她回来与你彻底了断。谢爱卿,你不知道吗?”
谢骥的脖颈立时被锐利刀锋割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从中渗出来往下滑出几道血线。他吃痛地微蹙了下眉声音却镇定平静:“回陛下
段翎目光冷戾立时加重了几分力道漠然开口:“既是知晓那你们二人方才在做什么?”
林听眼见谢骥流的血愈来愈多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陛下……”
“夫人你可想清楚了。”段翎冷冷打断她的话“你若敢拦着朕朕现在就一刀剁了他!”
林听脸色发白闭上了嘴。
谢骥桃花眼中漾开温柔色朝林听安抚地笑了笑实话答道:“启禀陛下臣方才只是在与臣明媒正娶的妻子亲近并未做任何有违国法之事。”
段翎闻言腾地一下在胸间燃起滔天妒火:“好一个明媒正娶!”
“谢骥你这是在挑衅朕?”段翎连连冷笑“你可别忘了她几日前就已与你和离了!”
说完这句段翎侧眸看向林听眼尾霎时晕开赤色。
这是他昔日未婚妻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被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十余年。纵是当年彼此两情相悦他对她渴望到发疼也仍是拼命克制舍不得唐突她半分连她的衣袖都未曾碰过两回。
可如今……她却心甘情愿被这个乳臭未干的男人肆意糟蹋。
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林听被谢骥欺在身下亲吻的画面段翎忍不住自虐般地想:方才她到底是与谢骥亲得多久多激烈唇瓣才会变成这副嫣红微肿的样子;谢骥又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才会让她连胸前衣襟都乱了。
想到此处段翎闭了闭眼拼尽全力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才没有一刀捅死这个色胆包天的龌龊男人。
段翎听罢沉默良久最后问了一句:“所以你是不愿了?”
林听纤指微蜷看了眼满脸忐忑期待的谢骥轻轻点了点头:“是。”
段翎定定看着林听的脸恍惚间好似听见藏在脑海深处的回忆中有道相同的声音在对他说:“太子哥哥你怎么这般好呀?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一辈子只喜欢你一个!”
骗子。
薄情之至。
段翎不由自嘲一笑满心酸涩阵阵灼痛在体内蔓延开来疼得他脸色惨白险些维持不住帝王仪态。
“好啊。”段翎胸腔里的那颗心一点点变得冷硬眸底猩红如血“很好。”
他死死盯着眼前
这个昔日青梅,唇角缓缓勾起森然笑意,“夫人当真是好得很。”
林听心里猛地一沉,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往后退。
段翎瞧见林听的动作,心中恨意霎时更甚,忽然间狠力将谢骥推开,大步走向满脸惊惧的白衣女子。
谢骥后背重重撞上床榻,疼得他额上瞬间冒出冷汗,却无瑕顾忌这点伤痛,艰难撑着自己爬起来,见林听已被皇帝逼至墙边,顿时急得连眼泪都砸了下来,颤声喊道:“陛下!是臣死皮赖脸不肯和她了断,与林听无关!您要杀就先杀我吧陛下!”
段翎置若罔闻,又上前一步,将林听逼到后背贴着墙面,彻底无路可退。
过分高大的阴影将林听整个人都笼罩在昏暗之中,帝王衣袍之上高贵冷冽的龙涎香气缓缓袭来,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她险些呼吸不上来。
林听瞥了眼段翎手中那把沾了血的刀,面色微微发白,紧紧闭上眼,鸦羽似的长睫一下下轻颤着。
段翎视线下落,凝在林听的樱唇之上,忽地抬起那只空闲的手捏住她小巧白皙的下颌,用指腹一下下摩挲这两瓣柔软。
林听浑身一僵,睁开眼看向面前芝兰玉树的帝王。
不远处趴在床榻上的谢骥看见这一幕,瞬间目瞪口呆,心头狂跳,一张俊脸由白转青,又青转黑,脸色堪称五彩缤纷。
都是男人,他怎会不知皇帝这是想对他媳妇做什么?
谢骥欲骂又止,好半晌才咬牙切齿憋出一句:“陛下,您这是何意!”
段翎没有理会他的话,那双如黑濯石般的眼眸只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如高山白雪、天上皎月般圣洁美貌的女子,眸光一点点暗下来,忽地低头吻了下来。
两瓣温热柔软贴上她的唇,林听脑中轰地炸开,神思归于一片空白,极度震惊之下甚至忘记了反应。
“夫人——”谢骥睚眦欲裂,挣扎着从榻上爬下来,重重摔落在地上,看着对面正肆意欺侮他媳妇的年轻帝王,气得浑身发抖、理智全无,怒吼道:“昏君!狗皇帝!放开吾妻!”
门外的谢府下人闻言瞬间吓得魂都丢了一半,好几个急到哭出来,深恐皇帝盛怒之下将主子当场处死。
“唔……唔唔……”林听拼命挣扎着,抬手用力去推段翎。
感受到林听的抗拒,段翎眼眸赤色又深了两分,倏然将长刀松开,抬手扣住林听的腰将她带向自己,直至两人严
丝合缝地紧紧相贴,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箍着林听娇小玲珑的身子,令她再也无法挣扎逃脱。
耳边传来谢骥撕心裂肺的吼声,林听听得眼眶发烫,缓缓闭上双目。
唇瓣被段翎重重啃咬含吮,过得片刻又被他的舌尖撬开探入,林听被迫与之唇舌相依,呼吸交缠。
段翎吻得极其用力,像是想把她活活吞了,又像是想将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林听眼尾通红,连舌尖都被吮得发麻,只觉自己就要溺死在这个吻里,却怎么也推不动面前之人。
忽然,帝王停了下来,低眸扫了眼她胸前,眸光霎时又暗了几分。
林听大口呼吸,可还未等她缓过来,眼前一暗,嘴唇再度被人堵住。
这回竟比刚刚还要激烈,暧昧的水渍声伴着谢骥嘶哑的嗓音传入林听耳中。她连唇瓣都被帝王咬破,舌尖尝到腥甜,因久久无法呼吸而脑子昏昏沉沉,连抬手的力气都无,被迫软在皇帝怀中,直至快要窒息,才终于被放过。
看着林听那双迷离洇湿的美目,段翎眸色幽深,抬手拂去她唇边水色,嗓音喑哑:“夫人的滋味果然如朕所想,妙不可言。”
林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唇瓣不停发颤。
段翎只当没听见不远处谢骥的咆哮声,勾了勾唇:“所以夫人今日不愿与谢爱卿了断也无妨,左右朕本就偏好人妇。”
林听如遭雷轰,玉颜瞬间苍白如雪,抿紧唇瓣盯着眼前已然面目全非的帝王。
段翎定定与她对视,良久,忽地开口唤道:“祁澜。”
御前侍卫统领祁澜闻声进来,立于帝王身前垂首拱手:“臣在!”
“定北侯谢骥辱骂天子,大逆不道,即日起幽禁于府中,非诏不得出。”段翎薄唇轻启,冷冷道,“林听,即刻押回宫中。”
举凡官妇都是如此,除却休沐,每日天不亮时都要起身伺候丈夫洗漱更衣,更贤惠些的妇人甚至还会送夫君出门上朝。
谢骥虽不忍她早起,但因日日都要上值,每天只有晨早和晚间才能陪在她身边,便想多同她说说话,无奈只好让她跟着一同起身,待他去上朝时再回床榻上补觉。
她在谢府无公婆妯娌,唯一的长辈老侯爷也已过世,是以每日无需晨昏定省,便是继续睡到日上三竿也无人再来吵她。
段翎见林听一副无言以对的模样,霎时妒火中烧,命王忠将十二旒冕和玉
带等物放在一旁带着人通通退出去随即沉声道:“下来为朕更衣。”
林听浑身一僵依言披了件外衫下榻。
方才王忠已服侍段翎换上了龙袍林听走至段翎面前为他将玉带束在腰间。
段翎低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扬起眼底却是一片森然冷意:“明昭的动作还真是熟练看来这三年你应是没少为谢骥做这种事。”
眼前的男人如今真像是炮仗成精一般时不时便会被她点着。林听顿感头皮发麻认命地将嗓音放柔了些:“过去的事陛下就别再提了从今往后臣女只为陛下做这些可好?”
闻言段翎心尖重重一颤再度垂眸看向身前娇小纤弱的女子。
许是因林听才刚醒满头青丝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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