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数步之远,今安在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为了不露出破绽,完成这单生意,拿到六百两,林听当真是豁出去了,他自愧不如。
林听无瑕顾及旁人眼光,还在努力地亲段翎,默念数着数,好不容易偷袭成功,自当竭尽全力争取完成亲人的任务。
微凉的风徐徐吹过,她鼻间充斥着浓郁的酒香。
捂住段翎双眼的手微出汗,林听与他相抵的皮肤产生些许摩挲,而轻盈的舞裙压着大红色飞鱼服,一蓝一红的布料在风中交织。
她腰间那些垂下来的小铃铛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碰着他腰间的绣春刀,发出没什么规律又有点好听的铛铛铛音。
梁王府后院因为林听这个措不及防的吻而陷入短暂的沉寂。
林听没推开段翎,反而用另一只手拿起钥匙,放到榻外的小桌后回眸,继续与他对视:“你把钥匙放帛枕旁边,睡觉时容易被它硌到,放在外面比较好。”
她没骗段翎,方才之所以伸手去拿钥匙,的确是因为这个。
林听是有想过悄悄拿钥匙开门出去找人,可她用**都没法迷晕段翎,让他陷入沉睡,怎么确认他是真睡还是假睡?哪怕是真睡了,他也是可以醒过来的。
如果偷溜出去被逮个正着,段翎会更怀疑,说不准愈发坚信她想方设法出去找旁人,贼心不死要“出轨”,然后看她看得更牢。
现在林听要做的是取得段翎的信任,让他自愿放她出去。
当然,这个自愿放她出去不是随便她到处去,就目前来说,段翎也暂时做不到。是以,他们像前些日子那样就好了,他带她去官衙办差,和她偶尔到街上逛逛。
林听从来没想过通过大吵大闹出去,因为那样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治标不治本。
最重要的是,倘若段翎不自愿放她出去,她是不可能在武功高强的他眼皮子底下偷溜出去的。
他们身上还有难离蛊呢。
林听离段翎远点,他就会疼。段翎发现她不见,肯定会调查她曾去了何处,做过什么。如此一来,买药的事又瞒不住了,谈何做任务?
可“瞒着众人行事”偏偏是完成任务的前提条件,不然林听可以旁敲侧击暗示段翎,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苦衷的,不做就会死。
正因为有了这个条件限制,她一旦暗示他,自己要去做些什么,让他不要管,就相当于永远满足不了完成任务的隐瞒前提
条件也就相当于永远不能完成任务。
她连暗示他也不能。夏子默离开的那日林听苦恼着如何完成任务从京城到安城走最快的水路也要七八天的路程。要想在十日后见到他她这两天就得出发前往安城了。
苦恼没一会她收到嘉德帝命段翎前往安城的消息。
林听前脚刚得知这个消息段翎后脚就从北镇抚司回来了。
他今天没有进诏狱审犯人坐在堂屋里看卷宗所以身上这套大红色飞鱼服是干净的没有其他味道只有一股浓淡适宜的沉香。
她一靠近段翎就闻到了随即想起陶朱今早说的话:“七姑娘有时候您从奴后面走来奴闻着味道
思及此林听低头看腰间绣着白羽的杏色香囊。
她一时分不清自己身上的沉香是因为这个香囊还是因为与段翎同住一室经常同床共枕。
可京中不缺乏喜欢用沉香的贵人不是每个人用了都有相同味道的跟自身体质有关系。
所以她身上的沉香气息是从段翎那里来的?林听不让自己再想这件事又不重要想它作甚。她探头出房门看刚走进院子的段翎丝绦顺着发鬓垂落到身前:“听说陛下要派你去安城?”
段翎跨过房门门槛林听的长丝绦擦过他的手。
“嗯两日后出发。”
林听在心里面打着小算盘:“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还没确定但此行至少要两个月。”段翎边说边摘下黑色官帽放到架子上随后解开双手护腕。要是他没在北镇抚司沐浴再回来回来是要先沐浴的。
仆从早就准备好浴汤了送进来后离开还为他们关上了门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林听想事想得入神没发现自己跟着段翎走到了浴桶附近。
她在想能不能跟着段翎去安城可他不是去游玩是以锦衣卫的身份去办差要不还是自己去算了?
但她离京是瞒不住人的又不是去一两天段翎必定会知道。最重要的是去安城的借口还没想好那里快要打仗了总不能说想去游玩图安城够危险?
这个借口一听就假。
目前比较说得过去的借口就是她担心段翎想跟着去。
倘若他不答应那只好偷偷去了被发现了再说吧。安城是危险可危险不等于会死起码有生机不完成任务却
等于死。
林听掩好眼中情绪,望着段翎:“你要离京这么久?
段翎缓缓地打开腰间蹀躞带的扣子,劲瘦腰腹线条流畅。她没留意,注意力集中在他脸上,因为想观察他表情,知道他的想法。
“你这是不想我离京?段翎没有什么表情,反过来问她。
“安城危险,我担心你。
段翎挂好蹀躞带,褪下飞鱼服,身上仅剩一件里衣和长裤,闻言似笑非笑:“所以呢。
林听说出目的:“所以我想跟着你去安城,行不行?
他没说行不行,笑容盛了些:“我还以为你劝我不要去,没想到你会说想跟着我去安城。
林听挑了挑眉:“要是我劝你不要去,你就会不去?
“不会。
她听了这话,心口莫名有点发闷:“那不就行了。
段翎本想脱开里衣的,余光扫到手腕,那些被衣衫暂时遮住的丑陋疤痕仿佛就在眼前,他又放下要脱衣的手了:“并非如此,只是陛下有旨,不得不从。
林听不信,嘟囔道:“你要不想去,可以称病在府。
他弯了弯眼,手伸进浴桶里,拂过含香的浴汤:“没病却向陛下称病,此为欺君,你不知?
话虽如此,但林听还是感觉段翎有办法留在京城,不去安城,只是他没那样做而已:“那你到底答不答应我想跟着你去安城?
段翎看起了涟漪的浴汤,抽手出来,指尖滴水:“你想跟我去安城,真的是因为担心我?
林听“嗯了声。
她朝他走近:“我知道你去安城是有公务在身,带我去也不好,我可以跟你分开走,以别的身份到安城,再跟你汇合。
段翎也朝林听走一步:“你自己也说过了,安城危险,你就不怕随我去后,没命回来?
“怕,但我还是想去。
她就是因为怕没命才要去安城的,否则谁喜欢往快要打仗的地方去,又不是嫌命长,想找死。
段翎:“你去安城,有可能会看到准备攻打安城的反贼。
“我知道。林听留在房门外,不太好意思道:“打扰你休息了。
段翎压在茶桌的手紧了紧,新的一轮欲瘾正在袭击着他的身体:“你也是怕我会饿,好心过来给我送糕点,何谈打扰。
她看着他的背影:“那你现在是接着休息,还是……
理智告诉段翎,应该
让林听走然后他关上房门接着用那种办法自行解决防止任何人知道他不受控制的病究竟是什么可出口却是:“我又犯病了。”
林听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记起他曾在她面前犯过一次病:“那你这次打算怎么熬过去?”
段翎回头眉梢间的潮红愈发重了不知是不是太痛苦了。
他问:“你可否帮我?”
“我帮你?”是接吻?就像那次在水潭边那样借接吻来转移注意力?尽管林听说过当此事是一场梦忘了但至今仍忘不掉他从水里出来仰头亲上她的那一幕。
林听下意识抿了下唇直白问:“你说的是让我亲你?”
段翎压抑不住了呼吸不仅仅是微乱了脸颊覆上薄汗:“不是。你今晚留在我身边就好。”
林听迟疑。
段翎这次犯病跟上次不一样上次
虽说最后没熬过去为转移注意力亲了她但也能说明他当时不想让她看到他犯病的样子。
可这次变了。
段翎竟然主动说想要她留在他身边陪他熬过这次的犯病。
在段翎眼里他们如今有婚约在身她又“喜欢”着他此时此刻见他犯病了不可能会拒绝“今晚留在他身边”的请求甚至还会因担心他而主动留下照看。
林听犹豫了下答应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点水来。”弄水来浸湿帕子给他擦汗若直接用干帕子擦汗久了会不舒服。
段翎的房间里虽有一个水盆但里面没有水好像是用过水后倒掉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水。除她之外没人知道他“有病”叫仆从过来有被发现的风险。
去弄水前林听先回了趟自己住的厢房吩咐陶朱早点歇息还等她进了隔壁厢房再出门。
林听不太想让陶朱知道她即将要待在段翎身边一晚上。
段翎的房间离她们的厢房不是很近有一段距离来回一趟得花了不少时间。林听捧着水盆回去时他已不在茶桌前而是在床榻上了周围是垂下来的帐幔。
她撩开其中一面帐幔坐到床榻边拿起水盆里的帕子拧干擦去段翎滑落到下颌的汗。
他那秀长的脖颈也汗涔涔一片泛着层潋滟的水光色。
林听瞧见后握住帕子的手一顿最终还是擦了擦段翎的脖颈指尖不小心拂过
他喉结。
段翎闷哼了声,脸转去另一侧,没让她看到他此刻的神情。林听依然以为是他犯病太疼了,没多想:“你要不要喝水?
“不用。
她见段翎的汗止不住地流,想拉下他盖在身上的被褥。这些汗大部分是因为犯病才冒出来的,但盖被褥会更热,出更多汗。
段翎在林听碰上被褥的那一刻,扼住了她的手腕,潮湿气息仿佛黏上她:“我想盖着。
林听想收回手,但不知为何忍住了,潮湿气息彻底黏上她。
“可你出了好多汗。
段翎指腹不自觉地摩挲过林听手腕处的皮肤,但力度极轻,像克制到病态的程度,她没发觉。他嗓音很低,暗含一抹见不得人的阴暗,重复道:“我想盖着。
“好吧。林听纠结片刻,只好随段翎去,继续给他擦汗。
他也松开了她的手。
房内的香炉还点着,空气中满是沉香气息,段翎那些似痛吟的声音时不时地落在她耳畔。
过了良久,段翎转过头看林听,漆黑长发落在肩头上,貌若好女。他薄唇微动,语气似乎还是那般平静禁欲,但说的话却不是:“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亲我。
湿帕从林听手里滑落。
就算他们亲过了很多次,也行过更亲密的事。她听到这句话时也会感到震惊,毕竟以前大多数是怀着目的,直接开亲的。
按理说,反正他们都亲过那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回,更别提他们还定下了婚事,纵使是误打误撞定下的,也是真实存在的。
但她还是觉得不一样。
就在林听举棋不定之时,段翎又痛吟了一声,她身体比脑子先行一步,弯下腰亲了过去。
痛吟声断了。
林听一碰上他,段翎就缠了上来,如男鬼般,唇舌相抵时,他五指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
这个晚上,林听感觉自己的嘴不是自己的了,在段翎犯病期间,他们接了几次吻,每次的时间都不短,过了很久才分开。
后半夜,段翎熬过去了。
林听当时实在困得糊涂,给他擦完最后一次汗后就爬上床睡过去了,没回自己的厢房。
而段翎侧身躺着看林听的睡颜看了很久,看到最后忍不住抬起手,指尖隔空描摹着她的五官,然后认真体会着心中的情绪。
林听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措不及防地给了他一巴掌。
段翎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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