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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第29章

被林听踹倒的醉汉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夹着汗臭的酒气熏得她直皱眉,拉今安在后退两步。

醉汉嚣张地指着他们的鼻子,口齿不清道:“你看什么看,没看过丈夫教训婆娘?大惊小怪。”

林听白了他一眼,没理,问今安在是怎么回事。

今安在一言不发,往不远处的角落看去,她也跟着看过去,那里藏着个瘦骨嶙峋的女子。

她衣衫褴褛,脸色蜡黄,唇瓣干裂,但能看得出模样不错,裸露在外的皮肤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脖颈还有一道可怖的红勒痕。

他的嗓音本就悦耳动听,此时此刻更是多了点勾人的味道。

林听的呼吸又乱了。

从段翎第一次唤她“林乐允”开始,林听就觉得他跟别人不太一样,她听别人这么喊时没什么感觉,可听他这么喊时,耳朵会产生微妙的酥麻,牵动心弦。

林听望向段翎。

段翎眼尾染着绯红,喉咙间溢出因发病而生的低吟,不禁扬起脖颈呼吸,皮肤覆有层细汗,他一动,一滴汗便沿着下颌滚落,再顺着脖颈而下,滑过喉结。

汗砸到了林听的脚踝。

啪嗒一声,林听被这一滴汗烫得心口发颤,身子紧绷。

她是反应过来了,但又没完全反应过来,以前听说过这种“病”,但还是第一次遇到有这种“病”的人。他有这种“病”,又吃了那种药,难怪会失控到这个地步。

而段翎经年累月地割腕就是为了遏制它,真是个疯子。

林听欲言又止。

段翎的脸蹭过她侧脸,有一下没一下地亲过她。他微微抬起又落下的劲瘦腰腹很漂亮,薄肌如玉,皮肤白里透着一抹红,林听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

他垂下来的几缕长发扫过林听的肩膀,再似有似无划过她正在跳动着的心脏,痒意直通心脏。

林听疯狂地眨了眨眼。

段翎的指尖掠过她肩背:“怎么,你厌恶我这个病?”

这倒不是,林听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一点惊讶罢了。”还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才会出现本能逃离。人在面临死亡和重大刺激的那一刻都会如此。

段翎:“那就好。”

林听撩开他的长发:“你当初不肯跟我说是什么病,也是因为怕我厌恶?”之所以用“也”这个字,是因为他当初不让她看手腕和碰手腕,也是怕她厌恶那些疤痕。

段翎用吻来

回答她。

林听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段翎是段家二公子京城中数一数二的贵公子还是掌握着实权的锦衣卫今时今日却在她面前露出了这样的一面怕她会厌恶他的疤痕厌恶他的“病”。

这样的段翎像是脱离了原著林听自知可能招架不住却又忍不住想触碰他回吻着他。

心脏越跳越快。

段翎伸长手去拆掉她发间乱得一塌糊涂的丝绦:“那你以前说过要帮我的话可还算数?”

他像在向她示弱。

林听看着似如精美又易碎瓷器的段翎咬咬牙道:“我说话算话我既答应了便会帮你。”

与此同时段翎还握着林听的脚踝拿起来放到他肩上指腹摩挲过踝骨跟爱不释手似的。

林听前不久刚踩了几次段翎的腿现在又踩他的肩头。

段翎倾身上前颀长影子蓦地落在林听的身上也被她纳入了两道影子重叠也有一小部分影子猝不及防地消失又猝不及防地出现如鬼魅忽隐忽现。

他低头看影子丑陋的影子被美好的影子吞掉又被吐出来循环往复影子不停地交错。

段翎又想和林听接吻了。十一月初天转凉京城里的树落叶簌簌段府院子里的几棵树也落了不少叶堆在地上。

仆从见有叶子就拿扫帚去扫干净扫地声吵醒还在赖床的林听她伸了个懒腰赤脚下床头发也不梳站到窗前看院中。

“奴吵醒您了?”仆从看林听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停下来。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她们是负责打扫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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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打了个哈欠去刷牙洗脸:“没有你继续就行。”

她今天想去书斋看看。

自玲珑阁一别林听快有小半个月没见过今安在了在这期间她不是没有去过书斋也去过两三次但今安在都不在。

林听严重怀疑今安在这厮一有时间就守在东宫外寻找刺杀太子的机会才会不常在书斋。她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以前只要去书斋一般能看到他。

不过今安在倒是还惦记着书斋后院里的那只狗林听每次去发现狗吃的食物很新鲜说明他会抽时间回来给狗准备吃的。

去书斋之前顺路去一趟北镇抚司看看段翎。

对就是顺路而已。

昨天林听去给冯夫人请安她提到了公务繁忙的段翎言

语间透露着担心,怕他吃不好。

既然顺路去一趟北镇抚司,那要不要买些吃的给他呢?

做是不可能的,她做烤肉还可以,毕竟用肉来烤,怎么也香,即使难吃,也难吃不到哪里去,可做饭菜不行,容易成为第二个谢清鹤,弄出来的全是黑暗料理。

罢了,还是叫府里做些吃的吧,段翎有可能吃不惯外面的食物。林听吩咐下人去做,加快洗漱速度,用过早膳就准备出门。

她还没出去,段翎回了。

段翎目光扫过林听的发髻:“你今天要出府?她平日里要是不出门,怎么舒服怎么来,头发经常半挽半披,今日将长发全挽起来,还穿戴整齐,像是要出府。

林听往后退一步,仰头看他:“我打算去北镇抚司。

他低头:“找我?

下人这时才装好食盒送来,林听接过来给他看:“给你送吃的,冯夫……

段翎:“休沐。

林听困惑:“我记得你休沐的日子不是今天啊。记错了?不可能,他们休沐的日子会变动?

他眼尾微微上挑,柔笑道:“你还记得我何时休沐?

林听:“……段馨宁提过一次,她就记住了,记忆力太好没办法,可不是有意去问他休沐时间的,“令韫提过,我记住了。

段翎打开食盒看里面的菜,拿出来,他人都回来了,自然不用再将这些饭菜拿去北镇抚司。

他坐下来:“是母亲让你给我送的,还是你给我送的。

冯夫人并未直接让她给段翎送饭,昨天只是在她面前提了下,所以不能算是冯夫人让她送的,林听踌躇数秒:“是我……

段翎提起玉箸尝了几口。“你有几分把握。她也没想再掺和进谢清鹤的事里,只是担心他这次送人出城会有危险。

今安在搁下剑,总算肯去点蜡烛了:“一开始只有五分的把握,但现在变成七分的了。

林听不解问道:“为何会从五分的把握变成七分的?

“明天原本是段翎负责巡城事务的,但我不久前探听到的消息是换人了,他好像有事要去办,所以不参与明天的巡城。他不在,我的把握就多了些。

林听陷入沉思:“明天原本是段翎负责巡城事务的?

今安在察觉不对劲,不再擦铁剑:“你是不是

知道什么?难不成这是段翎设下的陷阱?”

她恍惚了下:“是我写信约了段翎明天去城外踏青。”

今安在思忖片刻,席地而坐:“既然是你约段翎出城踏青,那就不是他设下的陷阱了。”

“不过他以后要是确认了你认识谢清鹤,可能会误会你是故意引他出城的。尽管你在约他出城之前,并未知道我要在明天送走谢清鹤。你要不要改日再约他?”

林听踌躇几秒:“临时改时间更显得欲盖弥彰了,况且也不利于你送谢清鹤出城,如果你被抓了,我还得给你收尸,就这样吧。”

今安在不语。“你有几分把握。”她也没想再掺和进谢清鹤的事里,只是担心他这次送人出城会有危险。

今安在搁下剑,总算肯去点蜡烛了:“一开始只有五分的把握,但现在变成七分的了。”

林听不解问道:“为何会从五分的把握变成七分的?”

“明天原本是段翎负责巡城事务的,但我不久前探听到的消息是换人了,他好像有事要去办,所以不参与明天的巡城。他不在,我的把握就多了些。”

林听陷入沉思:“明天原本是段翎负责巡城事务的?”

今安在察觉不对劲,不再擦铁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难不成这是段翎设下的陷阱?”

她恍惚了下:“是我写信约了段翎明天去城外踏青。”

今安在思忖片刻,席地而坐:“既然是你约段翎出城踏青,那就不是他设下的陷阱了。”

“不过他以后要是确认了你认识谢清鹤,可能会误会你是故意引他出城的。尽管你在约他出城之前,并未知道我要在明天送走谢清鹤。你要不要改日再约他?”

林听踌躇几秒:“临时改时间更显得欲盖弥彰了,况且也不利于你送谢清鹤出城,如果你被抓了,我还得给你收尸,就这样吧。”

今安在不语。

半晌后,他问:“你们的婚期定在两个月后?”

提起婚事,林听就头疼:“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明天的安危比较好。”

今安在不以为意:“这不是要给你准备成婚大礼嘛。”

“不用了,谢谢。”

半晌后,他问:“你们的婚期定在两个月后?”

提起婚事,林听就头疼:“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明天的安危比较好。”

今安在不以为意:“这不是

要给你准备成婚大礼嘛。”

“不用了,谢谢。”

她坐到对面看他:“你昨晚没回来,是一整晚都在办差?”

段翎吃饭细嚼慢咽,举手投足皆透着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优雅,绯色官服在身时更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这样的人却在床榻上有点娇,会躺在她身下,让她亲他,然后埋首在她脖颈里轻喘低吟。

这段时间,他们见面的次数虽少了,但他还是跟她亲近过。

有时候,林听睡到半夜是被段翎亲醒的,有一晚,她望着他潮红的脸,鬼迷心窍地答应用腿帮他,不过隔着裙子。大概是睡糊涂了,第二天回想起来还是懵的。

不知道为什么,林听总有一种被“温水煮青蛙”的错觉。

段翎静静地听着她说话,接着咽下饭菜才道:“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没回来,你一晚上没睡?”

林听却摸着颤动的肚子,歪头看不远处的绿豆糕,忍无可忍道:“我有点饿了,想吃绿豆糕。”

她没骗他,是真的饿了,睡一整天,没吃过东西。林听本来打算去酒楼见今安在,顺便大吃一顿,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段翎将林听抱了起来,走到有绿豆糕的地方,再放下她。

林听站在案几前,拿起绿豆糕就吃,段翎从她身后抱过来,紧紧抱着,像怕会失去,他们影子又重叠到一起了,丑陋重归美好,真正贯彻了“形影不离”这个词。

他抱得太突然,林听一下子吃撑了,拿绿豆糕的手一抖,香甜的绿豆糕掉了下去,她回头看。他亲了过来,尝她口中的绿豆糕。

没亲几下,她转头回去了,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绿豆糕。

他现在做什么也没法打消林听要吃绿豆糕的心思,再不多吃点东西,她一定会被活活饿死的。

段翎没动了,等她吃完。转眼间,天黑了。夜色如墨,偌大的树林黑沉沉一片,晚风如鬼魅掠过,树影摇曳,发出恍若哭泣的声音。

一道轻巧的身影毫无声息地拂过树枝,落入昏暗之中。

林听轻功还算不错,停在一间背靠悬崖的木屋外,用随身携带的**迷晕守在一扇窗前的两个黑衣人,然后极轻推开窗,看里面。

木屋内,段翎被绑在一张木椅上,手背被一把锋利的**钉在木椅扶手,刀刃深入骨肉,鲜血不断地往下滴,染红了脚旁地面。

梁王坐在另一张木椅上,不同的是手脚自由,没受

伤。

他转动着**:“段指挥佥事,只要你把手头上的证据全交给本王,本王就留你一命。

之前梁王在梁王府对段翎态度转好,也是因为得知他手头上有关于自己私开铁矿的证据,想拉拢段翎,让他自愿交出那些证据。

可段翎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油盐不入,没乖乖交出证据。

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了,不交就**。梁王就不信了,他堂堂一个皇子,还是一个受宠的皇子,杀不了区区一个锦衣卫。

梁王站起来,用**抵住他的脖颈:“段指挥佥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交还是不交?

窗外的林听心弦绷紧。

段翎微微抬头看梁王,语气温润:“锦衣卫只忠于陛下。

“好一个锦衣卫只忠于陛下,不知段指挥佥事到地府后还会不会说这句话。梁王怒极反笑,抬手就要将段翎割喉,让他归西。

刀刃割破了段翎皮肤的那一刻,他眸色微敛,准备拔出插在手背上的那把**捅死梁王。

但有人抢先了一步。

林听见梁王要动手杀段翎,马上破窗而入,冲过去狠狠踹了梁王一脚,踹掉他手上的**。

梁王随他父皇,多疑,不想让其他人听见私开铁矿的事,哪怕是保护他的暗卫,所以他见段翎身受重伤,没反抗之力,就让暗卫都退出去,此刻屋内只有他们,没别人,被林听乘虚而入了。

段翎所有的动作停下来,只看着林听:“林七姑娘?

“是我。林听踹倒梁王后,又敲晕他,防止他大喊叫来人,随后跑到段翎面前,迅速替他解开绳索,再尽量轻地拔掉将他的手钉在木椅上的**,“你忍着点。

段翎还在看着林听,汗沿着她白净的下巴滴落,他下意识抬手接住,炽热的温度砸在手里。

“你怎么会在这儿?

林听怕碰到段翎手背上的伤口,握住了他手腕,在梁王醒来之前,扶着他跳出窗:“等活着离开此地,我再跟你说。

此地偏僻,处于高山之上,他们想跑出去没那么容易,林听一离开木屋,便拉着段翎跑。

很快,梁王的暗卫,也就是那些黑衣人发现不对了,追了过来,他们没法找地方躲起来,只能一直跑。段翎任由林听拉着跑,目光落在她侧脸上,似感到一丝困惑:“你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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