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一息、二息,不到三息,段翎便反应过来侧开了脸。林听没来得及起身,嘴角擦过他细腻的脸颊,留下一道微潮的热气。
他语气依然温和,却隐含微妙危险:“林七姑娘,你……”
林听连滚带爬地离开段翎的身体:“段大人,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对你绝对绝对没任何的不轨之心,方才所为是想救你。”
段翎还没起来,仰头看林听,能看到她略有水色的泛红唇瓣,而他唇上还残留她的气息。
“救我?”
林听找补道:“没错。我见你呼吸微弱,怕你撑不住,所以给你渡气。张仲景在《金匮要略》就有提到过这种救人的法子。”
说到此处,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重申一下亲他的这件事,厚着脸皮道:“救人之举,实属迫不得已,还望段大人莫要介怀。”
大冷天的,老大夫出了一脸汗,他用袖子抹去,在段翎看似温和的目光下给林听把第三次脉。
这回脉象是不好的了。
老大夫不信邪,继续把第四、第五次脉,结果都是好到不能再好的脉象。从这两次脉象看,她还是个习武之人。身形虽偏瘦,脉象却十分有力,状如洪水。
说夸张点,这姑娘的体魄好到动起手来能打死一个他。
脉象怎么还能变来变去的?老大夫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没再说不治之症的事,只说林听现在的身体似有些不妥,建议段翎找别的大夫给她看看,注意别受凉,好生调养一番。
段翎唤来锦衣卫送走老大夫,他留在房间看着林听:“你之前当真没有感到身体不适?”
林听坐起来:“没。”
他坐到床榻边,抬手轻轻地捻过她盖在身上的被褥,镇定自若道:“那就是大夫看错了。”
她指尖微动,碰过段翎的手:“如果大夫没看错呢,这世上也不是没有突发恶疾的人?”
段翎取来手炉,若无其事地放进她手里:“大夫看错了。”
林听:“……”
如今已到亥时,天色阴沉沉,段翎抬眼看了下窗外,柔和道:“时辰不早了,明天再找别的大夫给你看看。”他像是没有被今天这件事影响到,一如既往冷静。
“好。”林听看段翎近在咫尺的脸,他皮肤和五官都几乎毫无瑕疵。
段翎习惯性握住林听后颈,微微向前压,因为这样吻得深。他始终微张唇,舔舐、勾缠着她。
林听
不由自主抬起双手环住段翎的脖颈迎合他的吻。
他的吻温柔是温柔可也隐含侵略。林听想她今晚得主动拿到主导权由她控制节奏否则恐会像那晚那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半个月来他们不是没再行过房只是一晚的次数虽比正常人要多但比那晚要少两次。
于是林听就认为段翎“犯病”后要行房的频率是她还能勉强接受的没想到是他又有所克制了合欢药那晚才是真正的他。
林听心跳如擂鼓。
下一刻她拉过段翎的手将并未反抗的他压到罗汉榻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俯身亲他而她已经松垮垮的裙摆盖住了他衣摆。
段翎的蹀躞带滚落在地。林听来到段馨宁房间的时候她正坐在床榻上喝着安胎药。
段馨宁既怕疼又怕苦每次喝安胎药都是皱着脸的
林听见段馨宁快要喝完安胎药了大步流星越过芷兰等她放下药碗拿起蜜饯往她嘴里放。
甜意驱散了段馨宁口中的苦意她抬起头看到林听。
段馨宁闲着无聊今天本来又想去找林听的但听说林听和段翎要出门见那个今公子就乖乖地留在自己房间里待着了。
他们要去见认识的人她总不能也跟着去凑热闹。虽然林听说过以后有机会介绍她和今公子认识但今天显然不是好时机他们这次见面应当是有事要聊。
“乐允你何时回来的?”段馨宁咽下口中的蜜饯问道。
林听坐到榻旁的坐板想用手指轻刮她鼻子发觉自己的手有点凉便收了回去:“刚回来的一回来就过来看你了感动吧。”
段馨宁问芷兰要多了一个手炉递给林听:“今天比昨天要冷不少你快拿手炉暖暖。”
她接过手炉还不忘逗段馨宁:“你还没说感不感动呢。”
段馨宁笑了:“感动。”
林听摸着手炉觉得有必要跟段馨宁说说她今天对夏子默做了什么:“我今天见了夏世子。”
提到夏子默段馨宁脸色微变自他们那天吵架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了不是夏子默不再过来找她而是她没让他进门。
段馨宁沉默良久唇瓣翕动:“你今天怎么会见到他是他又来了还是他找你劝我?”
林听:“都不是。”
段馨宁茫然道:“都不是?难不成是
你去找的他?乐允你不用为了我去找他说……”
她打断:“我不是去见我在江湖上的朋友?他也在。”
“哦。”段馨宁没多问。
林听望着段馨宁这副想问但又不开口多问的样子她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说道:“实不相瞒我给夏世子下了药。”
段馨宁那一张柔白的脸满是惊诧:“你给他下了药?”
房间里的安胎药药味还没散去林听闻着就苦还想给夏子默也灌一碗安胎药让他知道这药有多苦:“是能令他感受到生孩子有多痛苦的药他疼了半个时辰我瞧着别提有多解气。”
她又道:“对了你以后要是真的不想要夏世子了他再缠着你你就跟我说我教训他。”
段馨宁倾身过来张开手想抱她:“谢谢你乐允。”
“当心你的肚子。”林听怕压到段馨宁腹中的孩子小心翼翼将她按回去“我会这样也不全是为了你也有别的原因。”
段馨宁牵过林听被手炉捂暖的双手泪盈于睫却忍住不哭:“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
林听故意拿腔作调地喊她段三姑娘:“段三姑娘客气了。”
她破颜一笑。
最后林听等段馨宁睡着了再走出到外间她没看到段翎问打扫的下人才知道他在院中。
于是林听快步走出去可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院中的段翎。他背对着房门长身鹤立于大树旁边衣袂被冷风吹动勾勒出修长的身形。斑驳树影笼罩下来掩盖掉他落在地上那道影子。
林听看了一眼段翎的背影加快脚步:“你到院子作甚?”
天冷了屋内有炉子屋外只有呼呼吹的冷风在院子待上片刻就会感到冷。她现在穿着几件还算厚的衣裳也有点冷了。
段翎听到林听的声音回头不答反问:“令韫歇下了?”
林听进里间找段馨宁前便跟他说过会等她睡着再出来所以她出来就意味着段馨宁歇下了。
如果可以林听也不想段翎等自己那么久
今安在是不清楚解难离蛊的解法但听说过苗疆蛊虫也接触过一些那玩意儿难对付得很厉害的蛊虫甚至能控制人的心神。
林听
没跟他说她体内有难离蛊,三言两语搪塞过去了。
又有一阵冷风从院子的四面八方吹来,林听不禁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令韫睡下了。”
段翎给她披了件披风,抬手系领口的细带:“我们回去。”
林听这才留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件绯色的披风:“你真的要等离开安城后再给我解难离蛊?”
“嗯。”
她微微仰头看他:“要是我**,难离蛊会怎么样?”
段翎系细带的手一顿,随后慢条斯理地打结:“要是你**,难离蛊还没解,那我也会死。”
林听眼睫微颤。
那得尽快让段翎解开难离蛊,她死后可以复活,他却不行。
他给林听系好披风系带,又给她拢了下领口,指尖擦过她垂下来的一缕头发,白与黑交织到一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有点好奇。”林听神色如常,仿佛真的只是有点好奇。
段翎的手顺着林听身前的长发下去,握住了她手腕,再顺着手腕下去,五指插入她指间。
林听反牵住段翎的手,往他们院子方向走,岔开话题道:“好冷,我回去得用两个暖炉了。”
日落西山,残阳照进院子,两道身影斜落,掠过青石板道。
他顺势跟林听十指相扣,缓缓地闭了眼,让她亲自己。
林听沿着段翎唇角亲,他薄唇柔软温热,触感极好,仿佛在蛊惑她亲得更用力。事实上,林听也这么做了,亲得更用力了。
段翎的唇因摩挲愈发红,跟涂抹了一层胭脂没什么区别。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溢出吟声。
每当林听主动,段翎就会变得很敏感,随便一碰都会轻颤。
即使林听只是主动亲吻着他,并未做别的事,段翎的愉悦感也攀升至巅峰,随即像烟花般绽放。
房间内的温度也随之攀升,房间外的冷风被门窗隔绝在外,吹不进来。段翎额间覆薄汗,十指指尖泛起红,他抓紧了林听的手。
这时,林听稍微侧了侧头,窄挺的鼻梁擦过他的脸,呼吸喷洒过去,如烙印烙进他皮肤底下。
段翎眼睛微动,眼尾绯红,一滴汗沿睫毛落下,犹如泪水。
林听也没比段翎好多少,她真心觉得接吻是个体力活,明明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却会感到热和累。
除此之外也有别的感觉,她跟段翎接吻,经常会有种被电轻轻地电了下,不会疼,但会发麻,还
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刺激感积攒到一定程度仿佛形成一缕能够润物细无声的水缓缓游遍林听全身令她感到舒服最后水再直奔一处流出去。
林听亲段翎的时候也会握住他脖颈此刻便握住了他侧颈。
握住后颈跟侧颈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后者容易不小心碰到喉结。林听拇指无意识地动着指腹碰着、轻压着段翎的喉结。
段翎脖颈再次不受控制地扬起来喉结似颤非颤滚动得剧烈像被欺负得狠了受不住。他松开了林听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掌心很热落到林听腰间的刹那她的腰麻了几下。
林听顺着段翎唇角吻过他侧脸她跟他亲得多了自然就熟练起来手脚还会不安分地乱动。林听握住段翎侧颈的手往上移动蹭过他耳垂时捏了捏。
因为林听想到段翎总是喜欢吻她耳垂耳垂又是她的敏感处就想捏捏他耳垂看他是不是。
就在林听捏过段翎耳垂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颤好听的声音也是微颤的:“林乐允……”
她莫名有点心虚不再捏耳垂安抚性地亲他仍微张的唇。
段翎搂得她愈发紧了。
林听觉得段翎搂得太紧了亲他的同时空出一只手去掰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尽管段翎搂得紧但林听一掰
就在短短一瞬间又换成是段翎亲林听了他绕到她身后覆在林听身后从她的侧脸吻过辗转到后颈、肩背像滑腻的蛇。
林听攥紧罗汉榻的扶沿。
她忽然发现自己今晚没能抓住主导权段翎将她亲得脑子混沌哪里还记得抓住什么主导权。
林听的心随着段翎的吻动潮湿又炽热如干燥寒冷的冬日里得到一股热风拂来热风由外到内进入她的身体一寸寸地进到深处彻彻底底地温暖了她。
风是无形的经常在无形中撩动人心弦段翎给林听带来的热风却是有形的接二连三地在她体内留下热风的轮廓和温暖。
段翎还在亲着她。
过了良久不知是由吻而生的热风还是有其他东西而生的热风又变成了一道热流轰然爆发似滋润花草树木的热雨裹挟着温暖冲刷过她的身体。
这下子林听完全感觉不到冷了只有源源不断的热意。她刚转头想看正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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