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今天还在演吗》
恺撒的敌意几乎是不加掩饰地向萨金特袭了过去,雌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作风让他觉得好笑极了。
正当萨金特准备不轻不重地回敬对方一些“谢礼”时,恺撒却是微笑着朝他比了个中指。
随后那道影子便像波纹滚动地水面一般,一点点消失在了他的面前,让那击骤然从地面破出的尖刺扑了个空。
走得倒是挺快...
报复失败的萨金特一个翻身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动作轻巧得丝毫没有刚才那种重伤倒地的迟钝感。
他望着方才两者消失的位置看了很久,过了半晌才扭了扭咯吱作响的脖子,不紧不慢地朝着石台上走去。
在两者消失的时候,萨金特试图在周围找过他们的踪迹,可放出去的精神力都像是打入棉花的拳头,又被那股柔劲慢悠悠地推了回来。
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他觉得新奇,他找遍了这间空间狭窄的洞穴,方才将目光定在了石台上的那颗微微发光的心脏上面。
这东西能引起他的注意实属正常,毕竟一颗雌虫的心脏,无论怎么说也不会出现属于雄虫的腺素味...
没费几番功夫,萨金特便在那颗心脏上找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印记。
那轮圆月像花圈一样包裹着里面那株翠绿色的藤蔓,在他的注视下发着浅白色的光晕。
他上次见到这个东西还是在那座积雪经年不化的神山上,而如今这个瑰丽神迷的印子却是出现在了相隔数万公里之外的蒙戈尔,出现在了这样一个潮湿阴暗的洞窟。
于是..萨金特准备带走它,但是没想到的是在他手碰上去的那一瞬间,原本消失在空间中的两道身影又奇迹般地出现了。
他没有办法只能先将这块东西藏起来,准备之后再做打算。
所幸,那位阁下尽管敏锐,看起来却是对这颗心脏的兴趣不大。
毕竟如非必要,他确实不想在对方的心目中留下些不好的印象,这也是他始终忍耐没有在雄虫面前与恺撒大大出手的原因...
他想到方才两者之间相处的模式,脸上的表情淡了淡,而就在他挥手撤去那片精神力壁障的同时,身子却是僵在了原地。
...
萨金特的手还停在半空中,而那处原本盛放着心脏的石台却是..空无一物。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微妙的小缝,猛地想起了雄虫方才与恺撒亲昵耳语时的磨样。
他当时只觉得刺眼,现在想来却是多了几分别的味道。
想到这,萨金特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无奈地笑了一声,随后无比自然地收回了手,拍了拍自己站到灰尘的衣服下摆。
他就说...
既然这么着急的话,为什么还有耐心地听他说那些明显为了转移视线的话题。
雌虫朝后退了一步,而在他转身的瞬间,那块石台“轰”的一声便从中间被劈开了。
所以,这位阁下这么着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去。
总不能是因为那只雌虫身上异样的腺素问题吧?
他将手里的石块向空中抛了抛,在这个念头蹦出脑子的瞬间,又情不自禁地因为这个荒谬地猜测笑出了声。
这位阁下...看起来可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性子。
总不能真有雄虫会喜欢上恺撒那种性格的雌虫吧?
这未免有些违背常识了。
除非对方是什么异食癖,萨金特想。
*
“你还要在我身上压多久?”
虞宴倚在床头上,手指轻轻敲着身下那床由对方精神力织成的床单。
当然,雌虫似乎对于床单干不干净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要求。
在他弄昏了两个守卫把虞宴拐到这间空荡荡的房间时,本意是想用精神力将虞宴和自己裹起来。
但显然,这种过于原始的举动遭到了虞宴的拒绝。
在遭到拒绝之后的恺撒却是难得的好脾气,竟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虞宴的要求。
只不过还没等虞宴对这家伙的乖顺讶异多久,人就被拉着堵到了床上。
他支起一条腿,膝盖顶在恺撒的胸前,微微挑眉看着他,像是在询问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端是一副悠闲又无所事事的模样,让恺撒觉得对方是想赖账。
不过他现在既然“脑子不清醒”,自然不能和对方因为这事呛声...
于是装“上头”的恺撒没有吱声,坏心眼地就想去啄雄虫的脖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装疯卖傻。
可他的动作快,虞宴的动作却更快。
以至于恺撒的唇碰到的不是对方纤长白皙的脖颈,而是一条细长犹如灵蛇的黑色尾勾...
那条曲线优美的尾勾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它拦在恺撒与虞宴之间,在前者的脖子上轻轻勾了一圈,像是条漂亮的项圈。
还没等雌虫回神,泛着凉的鳞片就已经拍了拍他的侧脸。
那动作很轻,像调情似的,尖端沁出的若有若无的腺素差点让雌虫从装疯变成真疯。
看着他呼吸越发急促的样子,虞宴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看着他,时不时收紧那处“项圈”将人往上提一提。
他人倒是懒懒地倚在床头,甚至还无聊地偏头看了看脸色越发红润的雌虫。
“殿下贴这么近做什么?我不是很舒服。”
他嘴里虽说着这话,倒也没真将恺撒推开,两者之间只是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又暧昧至极的角度。
一个装疯,一个卖傻。
虞宴笑着看恺撒,不戳穿他,也没有任对方为所欲为。
恺撒头顶的触须早已因为身体的异样而窜了出来,此刻正发着颤,有些烦躁地在空中一下下乱挥。
“你想耍赖?”
他咬着牙,怨气十足地问。
“我耍什么赖?别说得好像我在欺负你啊,殿下,我胆子小,一被吓就容易健忘。”
虞宴那双好看的眼睛狐狸似地眯成了一条缝,恺撒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脏就不争气地又跳了几下,跳得他自己更觉得好笑了。
“我刚才还不够乖吗..我甚至像臭老鼠一样把你想要的东西偷了出来,你现在就这样对我?”
恺撒伸手有些重地拽过拍在自己脸上的那条尾勾,极为挑衅地当着虞宴的面将它含进嘴里,用犬齿轻轻地磨。
大有一副我不好过,你也别想痛快的睚眦必报架势。
虞宴闻言笑了一声,便在恺撒阴冷的目光下轻轻拽出对方嘴里的那截尾勾。
看着湿漉漉的尾巴尖,虞宴倒是十分自然地在恺撒脸上蹭了几下,全将对方的涎水又均匀地抹回了对方的脸上。
“殿下这张嘴,怎么还不分敌我的。异兽要是能听得懂话,估计您光凭这张嘴,卡里的贡献点也能再翻几番。”
恺撒听着他一口一个“您”,像是又躲回了那层虚伪的皮,脸登时又拉了下来。
他仍由虞宴把自己的脸当抹布,在对方擦完尾勾想要收回来的时候,却是猛地拽住了对方的手腕。
“别装傻,虞宴...我的礼物呢?”
虞宴的视线从那只攥紧自己的手,移到了恺撒那双直勾勾的眼睛上,调侃地说道。
“我答应的是听话的殿下,疯子和我在这乱要什么?”
恺撒愣了愣,随后脸顿时不自在的爆红了一片。
艹!
这家伙从头到尾就知道他是装的!
真他*的丢脸,这事传出去他还活不活了!
他*的,要不他现在故意撞到墙上撞昏算了...
恺撒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但正当他准备将理论付诸于实践的时候,偏偏又撞进了虞宴那双笑眯眯的眼睛。
雄虫的脸与他离得极近,他甚至可以清晰从对方的湖蓝色的瞳孔里看清自己现在那副不争气的样子,视线就这么滑着滑着...
就滑到了虞宴微微张开的唇上,这张唇的温软的触感便又从他的脑子里钻了出来。
他觉得对方是故意的,因为只是那么一个瞬间..
他竟然觉得丢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在对方这丢脸也不止丢了一回。
不丢脸又亲不到虞宴的嘴。
所以换言之,只要他不要脸,自然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这个逻辑看起来简直通顺极了,所以...
“那听话的,能不能..能不能问你要礼物!”
恺撒说的这话像是随便拼接在一起的花色布料,说前半句时磕磕巴巴的像是活吞了一只蝎子,喉咙被扎一下才慢吞吞地扔出一个字。
到了后半句倒是破罐破摔似地一溜烟全冒了出来,听起来滑稽极了。
“在这个地方?”
虞宴的声音里面压着笑,声音却是柔和了不少。
刚丢完大脸的恺撒以为他这又是要拒绝自己的意思,干脆坐直了身子,阴森森地睨着他。
“那你答应我的求婚,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不是现在。”
虞宴无奈地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接二连三的否定答案让恺撒彻底失去了耐心,以至于大脑完全没有把虞宴那句“不是现在”装进去。
他望着对方,硬生生忍着体内那股燥意就要爬起来,脸却是被一只手轻轻扣住又掰了回来。
那句“还要干嘛”就这样被吞没在了水声里,虞宴单手挑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拍了拍恺撒紧握成拳的手,像是在教训乖张呲牙的狗,他轻而易举地解开它们,十指便合在了一起。
“你的耐心和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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