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容池生第n次看向厨房焦急忙慌的身影,倒吸一口气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厨房门被拉开,方知惠抽空看了一眼,看清来人,没好气赶人走,“出去,进来干什么!这里不需要你。”
容池生腆着脸走近,眼睛快速乱瞟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边轻声道:“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我需要你?”方知惠斜他一眼,手肘抵着他胸膛推远,“出去,在这碍手碍脚的。”
“这不是…”怕你忙不过来。
注意到她警告眼神,容池生及时止损,险些到嘴的话拐了个弯,“孩子们都忙完工作,现在肯定都饿了,我这不是怕他们没好意思说。”
方知惠还想反驳什么,脑子忽然转弯想到还在客厅的陆闻舟,只能硬生生咽回去。眼神示意洗菜池的菜篮子中,“把那些菜洗干净,还有汤差不多了,给盛出来。”
“好嘞!”
方知惠忽而想到什么,转头看了眼客厅坐着的陆闻舟。她早注意到前不久容池生坐在客厅沙发与陆闻舟洽谈,于是问:“你俩刚刚坐那聊,觉得这人怎么样?”
“你指哪方面?”容池生问。
“当然是对咱姑娘怎么样!”方知惠想起自己不经意瞥见的模样,很是满意,“瞧着模样长得不错,怪不得早早一见到人就急哄哄拉到民政局去领证,跟阿宴这孩子有的一比了。”
这这一点容池生不服气,“怎么是早早拉人领的证?我闺女长得也好看好不好!”
方知惠听着,也不急着反驳他的话,慢悠悠开口:“她什么脾性你不知道?表面看着纯白无辜,实际色胆色心。”
“有你这么说自己闺女的吗?”
方知惠哼笑不说话,话题再次转移到陆闻舟身上,“你还没告诉我,陆闻舟这人怎么样,总不能跟他那老爸一样一样的吧?”
“这我不清楚,不过我是没看出来。”容池生思忖片刻,压低声音道:“他各方面的确不错,履历、长相都挺不错,人又努力上进,这个年纪掌握川泽话语权,比我们都要强许多。”
“那不是还挺好。”
“好是好,就是这孩子太孤僻封闭了些,总会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错觉。”
闻言,方知惠敛声屏气,叹息道:“他爸妈什么样,咱们又不是不知道,那样的家庭氛围能养成这样性格也是算好了。”
容池生:“我这不是怕苦了早早,你看她小时候那么活泼的性子,这会多文静,就连小陆这孩子还以为咱姑娘性格内敛。”
方知惠光明正大白了他一眼,无语道:“你懂什么啊,没看出咱姑娘喜欢这小子吗?”
容池生倒汤的手稍顿,不太确定,“喜欢…吗?”
“高中那会就喜欢了,我平时出差比你还多,你都一点没看出来?”
“她没跟我说过这事啊…”
不仅没说,他连一点怀疑她暗恋人的心思都没看出来。
“少女怀春还四处找人说?”方知惠说,“都说你老古板,你还不信。”
对于方梨高中疑似暗恋陆闻舟这事,方知惠最开始只是猜测。当母亲的,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闺女什么性格什么脾气。
当初文理分科,十头牛都拉不回她一丝理智,更何况还是这头等人生大事。
后来去查了陆闻舟的人生履历,令她没想到的是,陆闻舟与方梨初中与高中在同一所学校,高中还是同班同学兼同桌。
怪不得抽屉里偷藏人家小男生的考试试卷。
这小心思换作是她爸,或许还以为是他家姑娘拿错人家试卷了。偏偏很可惜,是她妈来参加的家长会。
……
与此同时,因为容池生的离开,客厅只剩下陆闻舟一人。处于陌生环境,他主动打量起周遭环境,方家选址在较为热闹的别墅区,三层小阁楼。暖色顶灯将一楼方方角角映照得格外敞亮。
陆闻舟是知道方家大体情况,像他们这般被工作填满生活的家庭,应该是冷清到毫无生活气息般才对。
可如今,每个角落都彰显有着独属于它的生活轨迹状态。
就比如四处可见的装饰物,花花绿绿的盆栽花束,和随意摆放着的搞怪玩偶。
离他最近的是沙发中央的是一只有着腹肌的派大星,正举着手臂展现自己的腹肌与二头肌,模样倒挺稀奇。
陆闻舟眸光微动,盯着这只扬着笑脸的派大星几秒。踌躇片刻后,还是朝它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它那鼓起的二头肌时,毛绒感从指腹传递而来,诱着他忍不住摩挲。
“陆闻舟。”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一霎那,伸过去的指尖收回,迅速蜷缩在掌心中,抬头循着声音望去。
方梨带着容时宴走到他旁边。
陆闻舟看了容时宴一眼,很快收回视线看向方梨。
想起前不久答应容时宴的事情,这会这么明目张胆被陆闻舟这么盯着,方梨顿感难以启齿。
“我哥容时宴…”方梨稍顿一秒,“你应该认识吧?”
陆闻舟应了一声,没说话。
空气在他沉默中凝固几秒。
方梨静默,“要不你们打个招呼?”
话落,气氛再次凝固。
而作为中间人的方梨被两人夹在中间,只字未言。这尴尬局促的氛围难以言喻,令她想要逃离,这么想也同样这般做了。
“你们慢慢聊,厨房说不定…”
还没走一步,身边人陡然拉住她的衣领,可眼神且落在沙发上的陆闻舟身上,“想耍赖?”
“吃饭了,你们站那干什么呢?”
方梨还没来得及解释,餐厅那边响起声音。
即便是在父母纷纷注视着,方梨仍没有逃跑成功。只能眼睁睁看到陆闻舟站起身朝餐厅走去。
都没等她…
此刻她的心情有点糟,以至于再次对上容时宴,没了耐心,“你干嘛啊!”
方梨烦躁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答应好的呢?”
“人家不愿意叫你哥,我能怎样?”方梨不服瞪他,“再说了,你变态啊,那么执着让他叫你哥干什么?”
容时宴:“男人的胜负欲懂不懂?”
“不懂。”
容时宴松开她的衣领的桎梏,眉梢轻佻,傲娇道:“即便他在外多嚣张,多不把我放眼里,私底下还不是得叫我哥。”
“……”
听着他这一番话,方梨看着他的目光像在看变态一样,“你给我有一种你得不到他的心,就非要得到他这个人的感觉。”
容时宴压下眼睨她,忽然问:“昨晚洗头了?”
方梨不由一怔,“你怎么知道?”
“因为脑子进水了。”说完抬脚朝餐厅走去。
“……”
这人…有病!
方家吃饭没有太多苛刻规矩,像他们平时工作很忙,一天下来也只有吃饭时间才能与子女安静聊会天。
作为父母的两人,自然开始忙碌这兄妹俩的未来大事,其首当其冲的便是作为哥哥的容时宴。
聊到正兴头,容时宴听着郁郁寡欢。忽而想到什么,眸光一转,先是落在对面的妹妹、妹夫身上。
深知容时宴脾性的方梨,触及目光之后,下意识抬起右手将陆闻舟抬起头的脑袋往下一按,压低声音提醒:“别看他,他没安好心。”
陆闻舟像是没听清,只知道方梨口中的‘他’是谁,看了眼她,旋即抬眼朝对面看去,正巧与容时宴撞上视线。
一霎那,方梨只能叹息。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的话头落在两个身上,支着下巴饶有兴致问:“话说,你们俩领证这么久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话题一开始,餐厅所有人注意力全集中在两人身上。
方知惠恍如初醒:“对啊,你们想着什么时候办婚礼?这过了春就马上进夏了,有些事情还是得早点安排好。”
容池生在旁边附和:“的确也是时候了,要不找个时间,两家约着见个面,把这事商量商量给定下来?”
容时宴不嫌事大跟着道:“我也觉得是时候该安排安排了,谁家不希望自家姑娘风风光光嫁出去,总比领个证,就将人带回家的好。”
这句话不用想就知道在暗讽谁。
紧接着他又道:“我觉得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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