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筹备婚礼(2)
【叫daddy】
婚礼前夕,陈则眠和陆灼年的伴郎团相继抵达M国。
其实依照陈则眠原本的计划,是没有伴郎的。
由于萧可颂很能闹,只能临时设置了这个职位安抚面包,又因为伴郎不能单个出现,陆灼年找了叶宸给自己当伴郎。
到目前为止,陈则眠和陆灼年一人一个伴郎,数量上是对齐了。
陈则眠主张一切从简,找俩本来也够了。
没想到试伴郎服的时候,工作人员把认错了新人,把萧可颂和叶宸认成了一对。
“必须再加伴郎!”
萧可颂冲到陈则眠面前,一把抓住他肩膀:“不然这太怪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陈则眠笑得停不下来,气得萧可颂抓住他就是一顿晃。
叶宸摘下领结,随手扔在旁边的沙发上:“加几个吧,都是成对的西装,就两个人穿得一样确实很怪。”
萧可颂整个人都炸开了,头皮发麻道:“我的名声差点都毁了,别人要以为我是GAY,我还怎么找女朋友。”
陈则眠说:“那就多找几个。”
萧可颂呆了呆:“这不好吧,多找几个女朋友会显得我很渣。”
陈则眠一脚踹过去:“我说的是多找几个伴郎!”
于是闫洛、刘越博、薛铎、郑怀毓都加入进来,组合成六人伴郎团。
这回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一排西装革履的伴郎往那儿一站,身高腿长,玉树临风,可谓十分养眼。
人员已经就位,接下来就只等婚礼彩排了。
在陆自瑧和威尔逊左右互搏的推进下,陈则眠和陆灼年的婚礼现场终于竣工。
是的,竣工。
陈则眠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因为实在是太恢宏了。
金碧辉映、堂皇绚烂、华美豪奢。
出身豪门的伴郎团,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作为背景的仪式台宛若一个展架,镶嵌大量的珠宝钻石,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威尔逊对这个作品颇为自得,在旁讲解道:“这都是家里收藏的珠宝首饰,送给他们作贺礼,可惜两个都是男生也不能戴在身上,只能用这种方法展示了。”
众人:“……”
“**,”刘越博下意识感慨一句:“这得多少钱啊。”
威尔逊揽着陈则眠肩膀:“眠眠是我的干儿子,为他
花再多钱都是应该的。”
陈则眠眼睛差点没被宝石晃瞎,抬手挡着璀璨的火彩,眯着眼说:“谢谢干爹。”
威尔逊拍了拍陈则眠肩膀:“叫daddy。”
陈则眠看了自己真正的daddy一眼:“爸爸?”
陈轻羽很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对这面宝石墙还算满意,掏出**敲了敲那块99克拉的深蓝色钻石:“他都给你这么多宝石了,叫grandpa都可以。”
威尔逊笑了笑:“陈轻羽,我对做你daddy可没什么兴趣。”
陈轻羽知道威尔逊打得什么算盘,但也懒得戳穿,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用**将那块99克拉的蓝钻撬了下来:“你再找一块儿补上去吧,这个我要了。”
威尔逊比了个OK的手势。
交易达成。
陈轻羽单手抛接着蓝钻,揉了把陈则眠头发:“以后他就是你daddy了。”
陈则眠:“……”
在陈则眠认威尔逊干爹这件事情上,陈则眠没意见,陈轻羽没意见,陆灼年也没什么意见。
陆自瑧的意见非常大。
“不可以!”
陆自瑧一秒看穿威尔逊的打算:“小眠要叫那个威尔逊爸爸,等他和灼年结婚后,灼年岂不是也要认贼作父?!”
程韵觉得自己老公有点疯了:“陆自瑧,你能不能冷静一点,我和威尔逊只是在大学时谈过几个月恋爱,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陆自瑧:“他对你旧情难忘!”
程韵给陆灼年拨去电话:“灼年,管管你爸,他又喊又叫,血压又要高了。”
陆灼年让程韵把电话给陆自瑧。
陆自瑧戳穿了威尔逊的阴谋:“灼年,威尔逊认小眠做儿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冲着我来的,不,他是冲着你妈来的。”
陆灼年说:“爸,你先不要生气。”
陆自瑧冷哼一声:“想让我儿子叫他爹,简直做梦。”
陆灼年:“我已经叫了。”
陆自瑧气得摔了电话。
真是有了男友忘了爹,他儿子刚才那句‘不要生气’,原来并非安慰,而是预防!
威尔逊折腾这么一出,没有对初恋的旧情,全是对情敌的暴击。
他就是看陆自瑧不顺眼,哪里不顺。
威尔逊的小巧思层出不穷。
除了拐弯抹角拐骗程韵的儿子叫他爹,他还打探到婚礼当天程韵的礼服颜色。
根据情报,程韵会穿一袭银色旗袍参加婚礼。
威尔逊连夜定制了一套同色西装。
由于陈则眠没有母亲,到时候上台就只有陈轻羽,威尔逊突发奇想,问他作为干爹能否上台。
“这样我就能和程小姐站在一起了,”威尔逊老谋深算:“我们的礼服颜色相同,看起来肯定很般配。”
陈则眠无语到直挠鼻子:“你的意思是……要站在我母亲的位置上吗。”
威尔逊问:“不可以吗?”
陈则眠尴尬地笑了笑:“这不合适吧。”
威尔逊打开保险柜,掏出一块儿拳头大小的钻石:“这样是不是能合适一点。”
陈则眠把钻石推回去:“陆灼年给了我一个钻矿,我们家不缺这个。”
威尔逊忽然好奇道:“你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好像没听陈轻羽提起过。”
陈则眠愣了一下:“她不在了。”
在这个世界,陈折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而在陈则眠的世界里——
“我爸妈很早分开了。”
晚上,陈则眠趴在陆灼年的腹肌上,有感而发,讲起自己出生以前的事情:“妈妈很爱我爸的,否则也不会有我了,可惜后来还是分开了。”
陆灼年放下外文书:“分开是因为不爱吗?”
陈则眠摇了摇头:“爱不下去了。”
爱情开始时总是浪漫缱绻,仿佛命运的安排,一眼万年,两心相许。
可一切若只如初见,世间便不会有这么多遗恨了。
不爱了没有错,爱不下去了也没错,人的感情瞬息万变。
人生路漫,本就变化无常。
有些人自然而然就走散了,并不是谁不爱谁了,只是没办法再继续走下去。
陈轻羽和江羡鸢就是如此。
陈轻羽是个英雄,可他不是江羡鸢一个人的英雄。
勇敢担当,忠诚奉献,身为一名特警,他肩上的责任不只有爱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打击违法犯罪、维护公共秩序、解救受困群众……
出差和失联屡见不鲜,他总是在出警、在值勤、在备班。
陈轻羽确实未能尽到丈夫的责任,江羡鸢和他说话,他会因为工作而分心,江羡鸢需要他的时候,他正在执行紧急任务。
手机要24小时开机,工作需24小时待命,就算在下班时间、在休假期间,陈轻羽也经常被一个电话叫走。
由于工作
内容需要保密,江羡鸢甚至不知道丈夫去哪里、去干什么、何时回来。
江羡鸢担心陈轻羽遇到危险,更担心他受伤。
在不知何时会响起的电话铃声中、在没有尽头的漫长等待中,江羡鸢如惊弓之鸟,悬心在口,日夜难安。
她爱陈轻羽的荣耀与光芒,但更希望爱人平安健康。
在陈轻羽身中两弹、满身鲜血被送进医院的那天,江羡鸢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决定离开陈轻羽。
他们分开的时候,对彼此都无怨言。
江羡鸢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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