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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迫娶

作者:

锦有

分类:

穿越架空

聂谯不和离,如竹溪再想和离也只是想,不是没想过再提一次,但她怕,怕伤及无辜,到时候她又有什么能力去挽救。

聂谯暗下眸,面对她的冷眼相待,唇角略苦,俯身按住她身子,紧紧捆住她,在她耳畔旁轻语:“要不要试试马轿上?”

如竹溪震惊,气急败坏去推搡他身躯,奈何两人身躯差距还是被他轻松按压在地动弹不得,她气喘吁吁地闭上眼,等缓过气来,她可怜巴巴看向他,满眼的憋屈。

“我不要。”她大声呵斥,眼神小小观察他的反应,双手紧抓腰带,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聂谯点点头,目光落在她胸口前,把人拉到怀里来,一脸埋入她的脖颈里,吸取她颈间的芳香,亲吻上去。

“好,我听你的,你说不要便不要。”他伸出舌头舔一口,如竹溪瞬间软了,他愣了下笑了:“你要求任何事我都听,我不要求别的,只要不和离。”

如竹溪脸颊泛红,挣扎几下没挣脱,一时一言难尽。

聂谯到底没逼迫她马上想通,小流溪从嫁进来开始没被好好对待过,有和离的想法很正常,他忽略令人不爽的真正原因,选择最合理让人能接受的解释,心里到底好受了些。

去往箐州很远,差不离两天一夜,如竹溪一路上昏昏欲睡,实在无聊又跟他下起棋,一开始输了两次,等她完全掌握玩法后,聂谯脸色多了难色,她越看越高兴,棋子步步紧逼赢了他。

程玫知道这消息后很诧异,他默默看向满脸愉悦,终于把娘子哄高兴的聂谯,心情复杂,原来人一旦陷入感情里,谁也逃不掉迷失自我。

程玫更加沉默寡言,如竹溪问他要不要吃糕点时发现这一点,正想探究几句,腰间被聂谯揽过去,她直接面无表情,垂着脑袋吃糕点,露出耳朵给他看。

聂谯脸沉,握紧她腰肢。

箐州到了,聂谯先行下马轿,抬起温情绵绵的眉眼,抬起手来,他的手骨节分明,白如玉,甚是好看,如竹溪看了一眼,扭头想要踩凳板下去,结果脚底空空如也,一看便知道是谁搞的事。

“娘子?”聂谯挪过身站在她面前,眼神不解又期待她的靠近。

如竹溪:“板凳。”

聂谯笑容满面:“没有板凳,我来抱你下来。”

如竹溪摇头。

聂谯笑容淡了淡,直接握住她的腰肢,叹息:“接受我对你好,有那么难吗?”

如竹溪疑惑,他对她好是多好,对她来说,没有动杀心杀了她是最好,但总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眼看着男人脸色越发平静,平和慢慢消失,她慌了。

聂谯收敛唇角:“那你站在这,我去把你的旧情郎请过来,”他弯眉,语气冰凉:“杀之。”

如竹溪脸色苍白,恶狠狠瞪他:“是我作你,关他什么事。”她咬紧牙,抱上他的脖子,身子浮空轻松落地,还没松开他的脖子,被他按在马轿上用力热吻。

如竹溪被他抱得紧,亲吻的架势仿佛要吞了她。

听到有动静,聂谯把人抱在怀里,抚摸她的后脑勺,回头看向面生的男子,正拿着扫把呆愣的看这边,发现他看过去,笑呵呵起来。

“二位找谁?”

如竹溪拱脸把嘴上的水渍擦在他身上,眼神嫌弃,再挣脱他的怀抱,眼神不满充满控诉,无声怒骂他登徒子。

聂谯低头看身上的水印,指尖摸了摸,过去牵住她的手,对男子道:“我找刘氏,跟她说她的谯儿来了。”

如竹溪看那男子明显怔了怔,眼神在聂谯脸上打量,那神情不知如何形容,只知道他转身进了屋,她以为要在外面等一会,没想到聂谯直接带她走进去。

她没问,聂谯主动跟她说:“我们不必等。”

如竹溪很好奇那男人是谁,虽然有了岁数却一点不影响他的容貌,旁边的聂谯看她不做声,低声问她想什么,她小声把想法告诉他,果然,他笑容直接没了。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方才那男子进去通知,这会牵着年轻美儿出来,身后还跟了两位男子,神情举止亲昵,倒不像是...普通朋友。。

年轻美儿眉眼间和聂谯几分相像,如不是眼尾有岁月的痕迹,倒看不出她的岁数,这位就是聂谯的娘亲!

年轻美儿看向聂谯,没多大反应,反而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里的笑容溢出来,牵起她的手,露出长辈该有的和蔼。

“谯儿的娘子真漂亮,叫什么名字?”

如竹溪眉眼弯弯,嘴甜:“儿媳如竹溪,娘亲好漂亮,好年轻。”

美儿刘氏捂嘴笑起来,拉着她往屋内去:“这小嘴儿真甜,吃了没有,没有吃的话,娘亲让夫君去做。”

夫君......

如竹溪愣了,去看一眼屋内的男人,眼神重新回到刘氏身上,她低眉倒茶,没有做出解释反而很坦然,她把茶杯端到她面前,如竹溪哪里敢喝,起身要给她端茶,聂谯直接阻止她的动作。

如竹溪表示不解,看到这么多人在,不好说话。

刘氏看眼这两人,端茶浅尝:“谯儿,做摄政王久了,连母亲都不认对吗?”

聂谯神色平和,乍眼一看,脸色和刘氏没什么两样,他淡淡回答:“母亲多虑,我娘子身体不适,不方便做这些。”

如竹溪顿时脸色发热,心跟着突突跳,生怕聂谯说出不合时宜的话,赶在聂谯再次开口之前,她连忙打断:

“娘亲,我最近受了风寒体弱了些,相公只是心疼我,你别生气。”

气氛有点凝固,她一慌张,脸色更红了,看刘氏眼神意味深长,没继续和聂谯‘针锋相对’如竹溪心里松了口气,也不高兴聂谯怎么能如此和母亲讲话。

聂谯看出她的情绪,低声问:“生气了?我跟你道歉。”

堂堂摄政王沦落到给自家女人道歉,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可聂谯不在乎,他只在乎如何让如竹溪打消和离的想法。

他想到这,眼神幽暗颇深,小流系再执着,他不是没别的打算。

刘氏摆摆手,目光在聂谯脸上收回来,转头去叫夫君们做饭菜,接待儿媳和逆子吃饭,一大家子和和美美相处,你洗菜我炒菜,他煲汤,偶尔争风吃醋,也是奇观一幕。

这看呆了如竹溪,同时双眼被聂谯遮住,不知是不是怕带坏她,顺便把人抱进怀里,耳朵也捂住,鼻尖全是男人的檀香味,身子被捆得紧,压根推不开他。

如竹溪:“......”

刘氏看到这一幕,微微皱起眉心,随手把蒜头放下走到聂谯面前,见他把如竹溪困得跟小鸟似的,脸色不太好看。

“嫌我丢人?”

聂谯:“没有。”

刘氏并不在意他的想法,冷笑一声:“要说丢人,还比不上这天底下的臭男人,我啊,不过是做自己,可有意见?”

聂谯脸色平静,眼底早已习惯她的做法,摇头:“人生是你自己过,旁人无权干涉。”他说完,怀里女人还在挣扎,他眼神不悦:“但别涉及旁人。”

刘氏瞥他一眼:“知道会涉及,为何要过来看我?干脆这辈子都别来。”

聂谯沉默了,怀里的如竹溪终于挣脱了他,脸色都被憋得通红,双眼含着水光,她缓口气,仰头愤愤怒视他,问他做什么欺负人。

聂谯脸色并不好,她控诉完又低下头,手腕一紧,突然被拉着走,看到是谁拉她后,如竹溪笑起来。

“娘亲,今晚做什么饭菜?”她从小没了母亲,也许是嫁给了聂谯,看到他的母亲在,莫名感到亲切,不免亲近些。

刘氏跟她说许多她没吃过的本地美食,她很期待,待在树底下看他们忙碌,眼神多些专注,她好像明白,聂谯为何适应那般快,他什么都会。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聂谯父亲是摄政王,他是摄政王,理应不会接触平常人做的事。

箐州本地美食真如母亲说那般好吃,只是味道差了点,她想到了聂谯,垂眸多吃了半碗饭。用了晚膳,聂谯不知和刘氏说了些什么,只剩下她和娘亲的夫君吃饭。

“孩子,多吃点。”

“对啊,今天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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