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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迫娶

作者:

锦有

分类:

穿越架空

如竹溪脸色煞白,意味这一去就没回头路,这辈子就别想和离。

她仰头看他:“我肚子疼。”

聂谯无视她的哀求,带她来到目的地,路过不明显的转角,进入荒废许久的小屋子,他把人儿放下,找到机关打开,而旁边的如竹溪乘机会要跑,硬是被拉了回去,跟着他进入地下室,一丝丝冰凉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双腿发软。

她看到了什么,一架棺材放在正中间,棺材前摆满贡品,香烛,惹得如竹溪浑身冰凉,呼吸窒息,四处石壁挂满不知名的缠草。

“这里面躺着我的亲生父亲。”聂谯看她脸色惨白,吓得不轻,拧着眉抱住她,手心抚摸娇背安抚。

难怪娘亲三个男人,相处那般和谐。

如竹溪心情复杂,彷徨,原来聂谯要告诉她的秘密是这个,可这算什么秘密,她刚这么想,聂谯便说起当年娘亲和他父亲如何相爱,差不离和农家小院的嫂子说得一致。

只不过说到最后,聂谯声音低落许多,她心里怪怪的,看着他眼神落寞,她也不好逃跑。

但如竹溪没办法不怀疑他会杀自己。

聂父当初是爱着刘氏,不惜抵抗外界的议论,娶刘氏为正妻,后来去外地考察,顺便看看当地问题,途中碰到一姑娘有危险救了她,却不料被缠上,只能先带回家再做安排,其中不知何原因,刘氏被那姑娘惹怒,一怒之下杀了她,转头把聂父给毒死。

如竹溪:“......!”

聂谯不舍得她受惊吓,过去点上香,拉着她一起跪下:“爹,这位是我娘子,今日特意过来拜见你,她很孝顺也很爱我,说这辈子会对我好,钟情于我。”

如竹溪:“......!”

他疯了!

聂谯深情款款看她,眉眼温笑,似乎在祈求又在期待她的回答,语气放低:“对嘛,娘子?”

这是在逼她许下诺言,如竹溪眼前一阵眩晕,她颤抖心脏,到底死者为大,如竹溪硬着头皮上应‘是’,配合聂谯笑了笑,随后走出洞口,她终于绷不住了,眼泪直接掉,这和发誓有什么区别!

聂谯混球,他就是个混蛋。

如竹溪走到面前不理他,心里极为委屈,就连他伸过来的手也拍开。

“你走开!我讨厌你!”她恨恨看他,直接跑起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结果跑得太急,绊到石头摔倒在地,吃了一嘴的灰,她擦干眼泪,被人抱起来。

聂谯拍开她身上的泥土,皱起眉捧着她的脸往怀里蹭,差不多蹭干净了脸,他的衣裳又脏又湿,全是灰尘和她的眼泪,比她摔跤的人还狼狈。

聂谯不语,眼神宛如夜晚的湖水,沉静危险,挽过她额前的发丝,直勾勾看着她。

“讨厌我,明明方才你承认爱我。”他低声说,隐隐约约几分委屈。

如竹溪气急了,想到方才一幕,又想到马轿上他说过的话,她控制不住发抖,再也不装了:“是你在逼我,你逼我发誓,逼我要永远爱你!”

聂谯像是不受她的影响,查看她还有哪里不干净,抬头看太阳落山,空中悬挂月亮,他牵住她的手不容挣脱,她越挣扎越攥紧,直到她喊痛也不松开。

上了马轿,聂谯才悠悠的说:“你可以不回答,我并没有威胁你。”

那情况如竹溪敢不答应嘛!

本是他的妻,说不爱他,他父亲在天有灵,岂不是......她鼻子一酸,整个人有气无力往后靠,下一秒聂谯伸手过来,把她抱过去,轻轻按在怀里。

如竹溪不给抱,挣扎要出来:“你狡辩,你明知道...我是你妻子,他是你爹...”

聂谯眼神暗痛,略冷笑:“你也知道自己是我的妻子啊。”

他似乎了解透了她,何止吃碗里看锅里,撒起慌来跟真的那般,她没有心,或者说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他苦涩,胸口窒闷得厉害,像是有大石头压在上面,喘不过气来。

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如竹溪看他眼神不对,周身越发低压,她垂下脑袋,挣脱不开只能放弃挣扎,她弱弱问一句:

“那你带我回去,跟你爹解释。”

聂谯脸色越发平静,抚摸她的脸蛋,也不抱她了:“不用回去,你现在打开窗门,对天说,”他说完别有深意,眼神变得暗淡,略笑:“应是没什么后果。”

如竹溪顿时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周围除了聂谯还有其他‘人’,聂谯顺她的心意把她推远,眼神失去了凝聚点,透出几分空洞。

说没把如竹溪吓到是假,她僵住身子不敢动,呼吸越发困难,害怕到很想钻进他的怀里,可她不能这么做,若是这么做了,她就没反抗的余地。

聂谯见她还不上钩,抬手摸向手臂,眼神幽幽看她:“有没有觉得很冷,估计爹他已经听到了,你不用对天说。”

如竹溪唰了脸色发白,她胆子说大不大,但最害怕未知的生物,本来精神达到紧绷,这会她忍不了了,抖着发冷地身子扑到他怀里,死死抱住她,对他的所有厌恶暂时抛之脑后。

“我什么都没说,不要冤枉我。”她声音颤抖,埋入他的胸怀里。

聂谯垂下眼眸,双手抱住她的娇躯,唇角微微勾起:“可你不爱我,你方才说的。”

“我没有!”如竹溪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这么提醒,就感觉自己做了很大的错事,及其否认罪行,证明她没有做错。

聂谯到底没继续逗她,刘氏屋子不大不小,她和夫君一家子住得下,没有空闲的屋子出来,他随心领着人去酒楼开间房,为如竹溪沐个热腾腾的浴,人儿怕是被他吓坏了,他要去沐浴也不让。

他低眸看她可怜巴巴的样,眼神像极爱惨了他,当初也是这种眼神被她骗走了心,他只觉可笑,觉得自己真是好骗,他拽开她的手,转身走两步,脑海忽然闪过她害怕的样子,慢慢停下脚步。

如竹溪把自己裹紧,埋入被窝里,安慰自己是心理作用没必要害怕,等回了京城,她照样要和聂谯和离,若是不和离还活着,大不了冷眼相待逼他。

忽然,如竹溪感觉自己被拉出被窝,腾空而起,自己趴在聂谯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她懵了,不是不理会她嘛。

聂谯很好脾性,让她坐在浴桶旁边,随后不看她的脸,低头解开腰带,脱下一件件衣裳,露出结实白皙的腹肌,曲线柔韧,他平静冷淡的眼神下,余光偷偷去观察她的模样,果然她闭上眼也没想走出去。

聂谯勾唇,进入浴桶沐浴,偏头看如竹溪还是闭上眼,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她的耳根通红,眉心紧紧,愚蠢也可爱。

傍晚,夜黑风高,乌云遮月,刘氏见他们都睡了,披上毛氅走出屋子,拉过白马坐上去,一路跑到树林,她来看聂谯的父亲,或许是他死了太久,都记不起他的名字,她冷笑,走到拱台前,看一眼还没燃尽的香,便知道聂谯带人来过。

她伸手抚摸太久没来擦干净的棺材,到底没打开它,怕臭了自己也会影响他,她目光含泪,眼神充满恨意。

“如果你想过有这一天,当初就不应该背叛我,”她收回手,拿出手绢擦干净手,似乎想到过往:“不过无碍,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位男人,又不是只有你爱我,你一定看到了吧,他们都很爱我,爱到不介意我做的任何决定,尊重我,选择我。”

两人从农家小院相识,当初她刚白手起家,而他考察地方不小心迷了路,碰到了她,她还记得当初聂父看她的眼神直了,说此生此世只爱她一人,只要她一个。

单纯的刘氏当然相信他,陷入从未尝试过的爱情里,和他结婚生子,结果不到五年时间,他奉旨去外地,或者说他自己想去,他太正义了,太为百姓着想,同时在民间很受欢迎。

她满心满眼等待他归来,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带回一位给她提鞋都不配的女子,她生气愤怒,跟他吵架,最后冷静下来,也给过他机会解释,等待他的处理,然后呢,他的处理方式,是让那女子有了孩子。

刘氏愤怒,她不接受自己的爱人有其他的女子,那女子也是嚣张,挺着还没大起来的肚子过来炫耀,她向来眼里不容沙子,一气之下,她直接穿了她的肚子,鲜血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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