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竹溪不知道葛巧琴想什么,看她脸色不太好,忍不住问她:“妹妹这是有何烦恼?”
葛巧琴抬起令人怜悯的眉眼,语气低微:“阿姊,妹妹很羡慕你能独得丈夫的恩宠,而妾身...空有身份......”她停住了话,垂落鸦睫遮住伤心的眼神。
如竹溪记得她身边还有位可爱的侧室,左右瞄一眼并未看到人影,默默看眼落寞的葛巧琴,到底没说话,只是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姊妹和睦相处,府中和谐,有可能也是男人想看到的。”
葛巧琴听后醍醐灌顶,那温柔的脸上多出感激,俯身:“多谢阿姊指点。”
如竹溪不知道自己指点了何事,只知道阿爹好几个妾室,起先也没想过要收留,只是看两位姨娘身世凄惨实在可怜,若是不花钱买下,下场只有死字。
以前她有想过,若是自己嫁给如青铭,他要纳妾,自己会不会接受,其实多多少少是不肯接受。
若是聂谯纳妾呢?如竹溪觉得不太可能纳妾,别看他平易近人,内心可毒了。
如竹溪钓鱼钓半天才钓到一条,姊妹们开始一个个先行离开,她看手里的鱼,直接丢给程玫拿,不知为何,这心里头总觉得不安。
程玫看她:“王妃,该回去了。”
如竹溪点头,没再多留,匆匆往摄政王府回去。
回去后,如竹溪才知道陛下突然下旨,收回聂谯所有权职,保留俸禄和官职,但没了实权,空有身份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要区别也在于每月有俸禄拿,就是个闲职不能上朝罢了。
那风光无限,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在她出去玩的时间内猝然坠落了。
她想起昨天聂谯说的话,原来他说的是真,并非是玩笑。
可前些天来拜见的朝堂高官又是怎么回事呢?
如竹溪不懂,府中基本下人和婢女都被驱散,剩下一两个执意要留下的下人,偌大的摄政王府一下子冷清很多,她来到东香院,看聂谯一杯杯热茶下肚,她居然有点心软。
等她走过去才发现,他喝的不是热茶,而是酒!
如竹溪吓得赶紧把酒抢走,伸手拍拍他的胸口,仔细观察他的模样,转头让程玫叫大夫,心里又气又急,连聂谯抱来的手直接推开。
聂谯猛地咳嗽,倒了下去。
如竹溪急哭了:“你怎么能喝酒!你怎么能喝!”
聂谯听到哭声便睁开眼,伸手要去抱她却被用力咬一口,他闷哼地直接坐起来,垂眸看小流溪哭得伤心,心尖既然有点疼。
“别哭了。”他轻叹。
如竹溪抹把眼泪,眼神愤愤瞪他,说话哽咽:“你明知道现在是恢复期,你还喝酒,如今就剩几天时间了,眼看着就要好了......”
她说完又掉起眼泪,一时感到无助,就像精心栽培的果子快长出来,突然被人桶坏了!
聂谯有些后悔,但想到她为何伤心,心冷下几分。
小流溪哭得这么伤心,若是知道他这病是假,是生气还是高兴?
如竹溪哭完便不理他,但会紧紧看着他的状态如何,但凡他咳嗽一声,她便紧张得要命,生怕他倒下不起。
聂谯心生恶意,故意时不时咳嗽几声,他缓抬眼帘,去看如竹溪紧张的神情,这心头如她给自己吃的糯糕那般甜腻。
如竹溪看他这时候还笑得出来,这不是明显故意喝酒,就因为受到打击而喝酒。她怒火中烧,哪怕大夫被程玫请过来,她也不管,走去收拾她的抱枕与枕头,头也不回地走出东香院。
这次真把她给气急了。
聂谯站起来要走出去,被程玫一把拦住,劝说他要注意身体,不能随意走动。天知道程玫快被急死,爷是怎么回事,王妃走就走了,还能跑哪里去!
程玫看向大夫:“有劳了。”
大夫:摄政王看起来不像病人,这位兄弟倒有点病。
.....
如竹溪把抱枕全丢在床榻,气得头顶快冒烟,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掉。
彩儿不明真相,看这架势恐怕是吵架了啊,她要哭了:“王妃,你和王爷吵架了?今天王爷驱散好多下人,因为陛下下旨,保留摄政王头衔,收回一切权力,说是让王爷在府中安心养病,不必操劳国家大事。”
意思王爷落魄了,光有身份没有实权的空架子。
如竹溪擦干眼泪,声音有些鼻音:“我知道,我们没有吵架。”
彩儿疑惑了,看床榻上的抱枕:“那没吵架为什么要分房睡?是...是...是因为......”她没继续下去,虽然府中所剩的人寥寥无几,但还是要注意。
“不是,别瞎说。”
如竹溪心情缓过来,现在想起来刚刚举动太冲动,万一聂谯觉得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身体也不会好,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把她给杀了,他再等死,那可如何是好?
这么一想,她感到无比恐慌。
外面传来动静,如竹溪吓出一身冷汗,脸色白了白。
“汪汪!”
原来是黑狗路过,如竹溪放松下来,这么一惊一乍,她头有点晕。
彩儿扶她去床榻歇息,走了出去。
程玫站在门口多时,靠在大树下,盯着树叶看,察觉有人出来,抬眼冷不丁的看去。
彩儿后背一紧,心里无比庆幸,好在......好在方才没说什么错话。
“程侍卫找我?”
程玫仰头示意,转头走出主院,带领彩儿来到东香院。彩儿以前经常独自面对老爷询问王妃的事,并没觉得什么,可如今面对气场强大的聂谯,吓得后背溢出不少冷汗,直接跪下来。
“参见王爷。”
聂谯没理她举动,只问:“王妃喜欢什么?”
彩儿诧异,很快反应过来,把如竹溪喜欢和不喜欢的都说出来。
她很高兴,因为王妃成功获得王爷的在意,不是喜爱,是真的在意。
如竹溪惶恐不安好一阵,穿上外衣呼唤彩儿,结果半天不见人,她有点担心是不是出事了,走出主院便看到程玫领着人往后院去,手里搬一整箱的箱子。
这是要做什么?
“你醒了。”
聂谯慢吞吞走过来,抬手牵住如竹溪,低头看她苦巴巴的脸,就是不抬头看他,看样子真生气了啊。
如竹溪抬起他的大手,贴在脸蛋蹭蹭,语气弱弱:“你会没事吗?”
聂谯凝视她白嫩泛红的脸蛋,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偏方不假,喝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