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竹溪不相信聂谯,更担心聂谯会听那人的话惩罚她,她撇嘴,垂下眉眼很是可怜:“妾想跟王爷回家,不要待在外面。”
聂谯只是按住她的脑袋,他语气阴沉:“你所说的成何体统,具体如何?”
世家公子推开旁人,摇摇晃晃站直身体,双手抱拳:“本世子意思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要贤良淑德,忠贞,不得忤逆夫君,不得忤逆婆婆,孝顺夫家不得随意出入,倘若不听话便罚跪,禁闭,严重杖罚十。”
如竹溪皱眉,心里很是不舒服,头顶男人先她一步开口:“那男子呢?”
世家公子特别骄傲道:“男子只管赚钱养家,考得功名便可。”
聂谯微笑:“明白了。”
如竹溪脸色苍白,她不清楚心情如何,只觉聂谯在她心目中为民除害,为女子伸冤的英雄,一点点消失。
到底没了结果,聂谯带她出了酒楼,她整个人恹恹一旁,任由聂谯随手摆弄靠在他怀中。聂谯发觉她不对劲,抬起她的下巴,脸上没了生气。
“怕了?”他问。
如竹溪弱弱点头。
聂谯觉得有意思,这似乎不是他所了解的如竹溪,便问:“为何?王妃以前可大胆了。”
如竹溪瞥他一眼,出气般轻捶他胸口,埋入他怀里,心想这能一样?她叹息:“妾年少无知,做事莽莽撞撞多次惹恼王爷,妾如今知道错了。”
聂谯眼神漆黑,他掠起笑意:“夫妻情.趣,何来莽撞?何况王妃不是说过,是在担心我的身体?”
如竹溪没多大心情跟他对付,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极讨好怕被惩罚的乖巧女子。
聂谯只觉心情烦躁,胸口似乎被什么堵住缓不过气,握紧手里的软腰往怀里摁,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二。
回到摄政王府,如竹溪让下人准备热水再去沐浴更衣,彩儿在旁边兴奋的询问今日如何,王爷有没有对她温情绵绵,关怀有佳。
“有。”
如竹溪看着手腕上的翡翠,晶莹剔透,青翠欲滴,乃是货真价实的绝妙珍宝,应是能买下京城一条街吧。
彩儿看王妃心不在焉的模样:“王妃,王爷身体不是有好转嘛,你也别太担心,”她说着,看如竹溪的脸色,继续:“我看王爷是喜欢上你,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如竹溪看她一眼,抬手打一下她的小脑瓜,看她委屈的样,她笑:“彩儿,这世上唯有小人与男子的话不可信,你可知道男人最是权衡利弊,一旦狠起来可能六亲不认。”
彩儿万万没想到如竹溪会说出这等话,立刻摆正她:“王妃你别乱说,王爷喜爱你,什么都会给你,把你捧在手心上,更不会让你受别人的欺辱和低看。”
她弯眉,没法跟她沟通:“好嘛,喜爱就喜爱喽。”
如竹溪一向乐观,能活能吃就很满足,但她想到聂谯对自己的态度,她感到不安,会不会因为他的喜欢,想要和离这一事会变得棘手。
聂谯的药浴仅剩十天。
但眼下不是忧愁这个,如竹溪更衣后走出来,彩儿很会看形势,偷偷给如竹溪一个笑容便退了出去。
如竹溪看一眼正在翻折子的聂谯,她有点疑惑,这些事不应该是皇帝来做?很快聂谯放下折子,让程玫拿出去,顺便叮嘱两句。
聂谯朝这边看来,对她伸手:“过来。”
如竹溪心里翻个白眼,才不过去嘞,她歪了歪脑袋,睁着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是妾打扰你了吗?实在抱歉,妾不知道......”
聂谯拧眉,似乎想到什么,便笑起来:“是被酒楼那位吓到了?”
如竹溪看他一眼,他当时不也苟同。
“没有哦~妾只是小小女子,哪有资格害怕。”
聂谯笑了,貌似被她给逗笑了,如竹溪莫名耳根一燥,那妩媚的双眼一瞪,气呼呼地走去床榻,再也不理他。
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回头怒视他:“王爷是想惩罚妾吗?”
如竹溪不知道这翻过身,胸前棉被垂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以及胸前的两坨,似露不露极为诱惑。
聂谯眼神幽深,过去把她捞过来按在怀里,低头贴过去:“确实,总是忽悠本王,该罚。”
如竹溪瞪大双眼,还没反应被他用力含住嘴,许是太久没有给他亲嘴,这次格外地强势,直接把她压在身.下热吻,不容一丝丝反抗,抓住她双手往头顶摁。
炭火在卡茨响,纱幔随着动静垂落,不同于炭火的燥热随着亲吻上升,她闷吟一声,脑袋发晕发涨,双眼一片模糊,泪花控制不住地流下。
聂谯得到了小小餍足,吻她的力度变得温柔,握住她的后颈不容躲开,随着时间一长,他伸手解开她的衣带,娇软人儿刚洗完澡,身上香得令人沉迷,自甘堕落。
如竹溪感觉身上发凉,一个激灵阻止他的动作,喘着气看他:“别...妾...妾害怕。”
她知道他一旦想要是躲不过,咬紧红肿的唇,睁着水汪汪又妩媚的眼,怯怯生生的,她不知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加澎湃,却又能败下来。
聂谯滚了滚喉咙,抹去她唇角的水渍,亲去她的泪花:“你知不知道,你不合适软弱?”
如竹溪:“?”
聂谯轻笑:“让人看了更想。”
如竹溪捂脸假装害羞:“......”
长得妖媚祸水是她的错咯。
刚才一遭如竹溪发丝凌乱,衣裳被解得差不多,脸颊红彤彤像极刚经历了某事,好在聂谯别过眼没再继续,搂她往旁边一躺。
如竹溪到底不敢作妖,人家现在经不起折腾,她更承受不起他的折腾。
“明早我带你去看戏,”聂谯缓过来,起身给她穿好衣裳,再次躺下来:“你喜欢的。”
如竹溪差点没动手反抗,看他这么一说,自己喜欢的?心里越发好奇:“是什么戏?你明天还要包场?”
聂谯对她弯眉,按住她脑袋撸了撸,顺手捏住她后颈的软肉,感受她轻轻颤抖。
“睡觉罢。”
...
若不是如竹溪亲眼所见,她万万想不到昨晚那个醉酒世家公子会在身上挂一套认罪牌,这真的比直接羞辱他不举还羞辱。
大约这么写:本人吕家世子,品行低劣,无才无德不尊重长辈,丢失吕家脸面。
这恐怕不止吕世子难堪,吕家更是颜面丢失。
如竹溪震惊了,扭头去看聂谯,他神情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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