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竹溪烟花没看成,唇瓣倒是开了花,她没敢去注意如青铭,躲在聂谯的身后跟他离开,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她擦了好几下才把泪水擦干。
聂谯停下脚步,冷着脸将她抱上马轿,丝毫没在意她的情绪,等人坐了里面去,他回头吩咐程玫几句,上了车轿回府。
“做好心理准备。”聂谯看她一眼,闭上眼。
做什么心理准备。
如竹溪掀开轿帘,发现这条路不是回农家小院的路,而是摄政王府,她感到不安,急躁,又在意料之中,她放下轿帘,去看闭目养神的聂谯,缓缓凑过去。
“相公,我和他只是偶然碰到,不是有意的。”
聂谯睁开漆黑的眸,和她苦闷的眼神对视,她永远是这种模样面对他,可怜,郁闷,做作,最好点也无非是高兴,哪有点方才面对‘未婚夫’难舍难分的情愫。
他心中嘲讽,他是那条棍子,怎么配拥有。
“心悦我吗,娘子。”他勾起她的下巴,凑近看她清澈又勾人的眼,眼眶还残留刚才的泪花。
如竹溪知道,如果不回答他满意的答案,会有可怕的后果,她点点头:“心悦~”
聂谯弯眉,眼神因她的回应而更加幽深,他想不通,明明说心悦他,满眼是他的模样,为何这双眼神里能出现旁人,且比爱他还要浓郁。
到底为何呢,小流溪那么想和离,根本不用这般讨好他。
这般讨好他,不仅和离和不了,只会永远属于他。
那无非真喜欢他,不过是暂时放不下旧情郎罢了。
如竹溪不知道他想什么,眼神越发幽深危险,她歪了下脑袋,想要逃离他身旁,腰身硬是被他拉回去。
“不是喜欢我,为何要远离?”聂谯低头贴住她的耳廓,轻轻呼吸,看她在嘴里颤抖。
如竹溪一动不动,还在嘴硬:“这样子不舒服。”
聂谯没搭理她的话,他自言自语:“猜灯谜时,你说要吃冰糖葫芦,要吃糖人,特意把我支开,是为何?”
他话语充满明知故问,稍有不慎,直接掉入他布置的坑里,但无论怎么回答都是坑。
如竹溪像是掉入湖水里的人,急需找到救命稻草,她看他似笑非笑的双眼,咬唇:“我没有特意,我真想吃。”她回答很笃定,没有半点心虚,因为她说的是实话。
聂谯眼神幽暗,不知是信还是不信,指尖抚摸她的脸蛋,继续自言自语:“是为了和旧情郎短暂相见,没想到相见难解相思,误了时辰,让我撞见了。”
“相公,我是你娘子.....”如竹溪紧抓他的衣领。
聂谯挽过她的青丝,喉咙哽住:“是不是特别厌恶我,厌恶到我碰你都觉得抵触。”他看她摇头,他知道她在逃避,在害怕自己会弄死她,他轻讽:“不必觉得得罪我就会被拉去殉葬,我说过不会让你死。”
如竹溪手脚冰凉,唇色微微发白,马轿停了她突然横空而起,吓得她抱紧男人的脖子,仰头看他神色阴鸷,心里突突跳。
她想要挣扎又停顿下来,如果挣扎那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没到那种地步,她不想和他撕破脸皮,如竹溪只想和他冷静分开。
眼看着越来越靠近主院,他踢开扇门,反脚把门关上‘砰’了声,惊起如竹溪一身激灵,看他不回答自己,一味来到床榻,将她丢在柔软的床榻上,她连忙爬起来要跑,脚腕猝然一紧,她眼神暗淡。
“娘子撒谎撒多了,说一句谎话面不改色,”他把人拉到身.下,俯身亲吻她的唇,不给她一点动弹的机会,他弯眉却没半点笑意:“可身体诚实的很。”
如竹溪被迫张开嘴,双手被紧紧捆住。
“娘子,你可知道常年习武之人会有那些优点,”他微侧过身,解开她的腰带,他只想和她高高兴兴过年,为何她要如此玩弄自己,他面无表情:“耳力敏捷,爆发力强,噗...应是身手强悍。”
如竹溪听到他在笑,他的目光冷沉,哪有笑的意思,浑身凉得发颤而后温度慢慢升高,变得燥热,周身被他紧紧包围,没有一丝空隙。
“你到底要说什么!”她咬紧唇瓣,试图推开他,结果无疾而终,反而让他更容易得手。
聂谯考虑她稚嫩,力度很温柔,握起她的后颈,低头用力亲吻她,微喘:“他跟你说,无论以前,现在还是以后,你都是她的未婚妻。”
他在等她像对自己那样反驳,可他看到什么,看到小流溪满眼欣喜,忘记她是谁的娘子,谁的妻子。
如竹溪指尖紧握,猝然扭身要跑,硬是被男人按住,她发出细细哭腔。
“小流溪,你看,你自己多喜欢我。”他看着她哭,她流泪,却没有像平常那样抹掉她的眼泪。
如竹溪惶恐害怕,身体却很痛,他都听到了,却还能保持那么冷静,平静和如青铭讲话,带她去看烟花,还一路跟她调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聂谯到底不想再装,脸色阴沉:“恐怕要你的旧情郎失望,本王活得比他长。”
如竹溪剧烈颤抖,直愣愣看他:“你要杀他.....”
聂谯细细观赏她,她身上没有一处他是不喜欢的,眼神流转戏谑,勾唇:“杀他作甚,但他觊觎本王的妻子,本王不会让他好过。”
“不要,相公...都是我的错。”如竹溪抱住他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子越来越浑浊。
“不要?害怕我伤害他,呵。”他语气一冷。
如竹溪颤抖:“不是,他是过去式,你才是我的相公,我心里只有你~”
聂谯强硬的心因她的话而软化几分,想到她对自己的抵触,眼神黯淡。
“是不是想为他守贞?”
如竹溪摇头。
“可惜人我得到了,守的是心吗?”他手盖在她心口上,去感受她剧烈的心脏,目光越发深沉。
如竹溪眼神失焦。
聂谯拽起她软绵的手,按在胸口上,这里疼痛难忍,像有千万只手紧攥他的心脏,他死死盯着只为他一人哭泣的小流溪,那点难忍才好受些。
今晚还很长,小流溪好好受着。
圆月高高悬挂,寒风不断拍打残枝枯树,掉落不少新长的树叶,渐渐天空浮白,一抹阳光照亮大地,随着透过窗户镀进房屋,屋内帐香浓郁,动静才刚刚停歇。
如竹溪陷入昏迷,她不清楚自己如何晕倒,只觉他太过分,把她当做棉被随意折叠,她怎么叫他都不理,一味着欺压她。
而某人则一脸餍足,抱着她走去沐浴,替她洗干净身体,心中恼怒早已烟消云散,剩下只有和她一起的愉悦,摸上她红彤彤的脸越发满意。
昨晚动静那么大,该不该听到都听到了,这会门外的彩儿敲门,已经备好早膳,等待两人出去用膳。
聂谯没有叫醒如竹溪,吩咐人将房间收拾干净,等下人走后,将她重新放回床榻,替她盖好被子。
如竹溪这一睡,睡了许久,直到午膳过了她才醒,睁开空洞的眼神,直愣愣看着帐顶,浑身酸疼告诉她,昨晚发生一切不是梦,她和聂谯圆了房。
她心情一时无法判定,连抓棉被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口干舌燥很想喝水。
聂谯看她好半会,垂眸没有说话,起身去端杯水,扶起她将水杯送到她嘴里,看着她急促生怕没水喝的模样,笑出来。
“慢慢喝,喝完还有。”他温声细语提醒。
可不就是没水喝,昨夜她叫着要喝水,他硬是用嘴替。
如竹溪吨吨喝完水,才恢复些力气,她虚弱地坐直身体,低头看自己有穿衣裳,又去看温笑绵绵的聂谯,脑海闪过和他种种的缠绵,弱弱别过脸。
“相公为何如此折磨我。”她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
聂谯看她没有抵抗的情绪,那滋生一点的窒闷消失,眉眼歉意:“相公不是故意的。”
如竹溪懒得理他,没有精力更不想去作妖,她声音沙哑:“我要吃饭。”
“好,相公给你端来。”聂谯俯身亲她一口,动身走出屋内。
如竹溪透支太多体力,这一顿吃得格外多,吃饱喝足后她又睡了一会,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只是那儿凉凉的很舒服,她想到什么,又气又恼还很委屈。
她这会勉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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