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古代牛马生存实录(女尊) 食莓饼

17. 第 17 章

小说:

古代牛马生存实录(女尊)

作者:

食莓饼

分类:

穿越架空

夜深了,闻赋光提着一个大活人灵巧地穿梭在房顶的瓦片上,没被任何人发现。

这当然不是因为幸运,好歹她还在五城兵马司当了这么久的差,对夜晚的换班换防和巡逻路线比较为清楚,多少能避开些。那男子知道自己能逃出何长翊手里,很识相地没有破坏她的行动。她在京城中没有其它的藏身之地,今日又太晚了,实在没办法,只好一路扛着把他带回了闻府。

闻赋光的卧房内。

两人大眼瞪小眼,闻赋光负重跋涉回来,瘫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男子,嘶嘶地甩着手臂,没好气90地问:“说吧,怎么回事?”

他竟然能精准地点出曾经见过她的时间地点,闻赋光震惊之余,也产生了些惊惧和杀意。在几息之内迅速斟酌后,又觉得他笃定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因此,她还是想要弄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以至于一个和她可以说是没怎么打过交道的人都能把她认出来。

其实也不怪她翻车,她甚至连话都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谁能想到他会记住她?况且就算是实在走投无路了随便蒙一个人,也不会蒙到她一个连话都没直接与他说过的人身上。因此,闻赋光听了这话就果断带着他跑路了,非得问清楚再做打算。

要是敢耍滑头,她也不介意……哈哈。

他依然被绑着,从雁荡楼回到闻府的这一路颠簸晃得他头昏脑胀,闻赋光松了手,把他扔在地上就不管了,任凭他以符合牛顿第二定律的动势摔在地毯上滚了一圈半。闻言他苍白着脸,缓了缓才答道:“前几日你才去过医馆,我记住了你的声音。”

这是什么话?去过医馆的人他都要记住声音吗?闻赋光皱着眉不解道:“你记别人的声音做什么?你家不是开医馆的吗?药材和药方还不够你记?”

“……不是,”他低着头颓丧道,“我自幼随我母亲四处游历行医,一次遇到一个病重的老道士,我母亲不辞辛苦,不收她诊费药费,几副药下去让她得以好转。作为感谢,她将自己摸索出来的易容术传授给了我们,老道士告诉我们,除了面容需得用特殊手法掩饰,最好连声音都要模仿得一模一样,从此我便会多注意旁人的长相和声音,时间久了就成了习惯。”

闻赋光托着下巴盯着他,一下想起了网文里那些奇毒、奇药、奇蛊,还有神奇得像魔法的易容术。他说的难道是能把一个老妇变成青年美男的易容术吗?试问,有多少作者的重要剧情都是靠这些玄之又玄的小玩意达成的?掌握了这种秘术岂不是无法无天!

是她对世界观的判断有误吗?其实这个世界并非没有魔法,只是恰好她自己是个麻瓜?

“怎么施展?能把我变成你吗?”

“恐怕不行。”他费力地摇了摇头,“这种易容术,要找本身就身形、容貌相近的人才可施展。也不能让个高的人变矮,只是通过修饰让本来就有些像的人更像,若非如此,凑近了看很容易会被发现。”

听了这话,她心里有了判断,那或许就跟现代的高超化妆技术差不多,没有改头换面那么神,但特定条件下在古代或许也很有用。

闻赋光起身,把他拎到了椅子上坐正,“既然如此,说说吧,你为什么想要我杀了何长翊和苏阚?”顿了顿,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姓名,又道:“你叫什么?”

“我叫沈无虞。”他不复在雁荡楼里时的愤恨,神情有些黯淡,艰涩开口,“是我娘,我娘被她们的人害死了。”

听了这话,闻赋光神色一凛,皱着眉听他继续说:“我娘行医有个规矩:凡是家中贫苦来瞧病的,一律不收诊费,只收药费。”

“一定会有不少人去钻空子。”闻赋光点评道。

“没错,医馆刚开张时是这样。我们在外时虽然有一些积蓄,但用来盘了个医馆后就所剩无几了,我娘的出诊费也并不高,行医不过是糊个口。若人人都这样,我们很难支撑。”沈无虞自嘲地一笑,眼底毫无笑意,是深切的哀恸,“不过后来就渐渐少了,我们在京城待的年数多了,什么样的人是吃过苦的,什么样的人过得好,我娘心里有数。

前些日子又有这样的事:一个中年男子来看病,说自己是苦出身,要我们免了诊费。我看得分明,他身上带着补丁,穿着打扮确实看似一般;可脸上白净,手也细皮嫩肉,皮肤光洁,连个茧子都没有。不仅没吃过什么苦,看着反而比普通百姓过得还好,是不事生产之人。这样的事情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被我们看出端倪,有些人就讪讪地把诊费付了,或者直接转身离开,我们就也不再追究。

可是这次这个人出乎意料地蛮横霸道,他不肯承认自己装成穷人,反而在医馆闹事,说我母亲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着什么关照穷苦百姓,实际是见钱才眼开。我母亲在京中数年,也积攒了些口碑,医馆里当场就有知情人,其中不乏正义之士,众人三言两语把他挤兑得有些没面子,他说要让我们不好过,就气冲冲地走了。”

“那你们也不曾做些什么防备?”闻赋光搭在扶手外的手臂垂着,虚虚握拳。

“因为有时不收诊费的事,我们并不是第一次遭人威胁了。”沈无虞苦笑,“我们不能每次都惶惶不安,把医馆关了逃跑,就算我胆小,我娘也不肯的。况且有些人只是当场面上有些过不去,事后一想,觉得自己确实不占理,大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因此,我们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

可是前几天,突然有一伙人披麻戴孝地打上了门,说要为被庸医治死的家人讨个说法。接着就有领头的一人说她家老母原本只是有些风寒,找我娘开了服药,待喝了药好好的人就没了。我娘说不曾为这么一个老人开过方,要追问更多细节,可他们也不说。既然如此,我娘自然不认,便说要报官,那伙人不肯,把她堵在医馆里要她赔钱。事情没弄清楚,她当然不赔,况且他们张口便索要五十两白银,我家并没有这些银两可以赔,双方一时僵持住了。

那群人弄出的阵仗太大,店里原本有几个病人都吓跑了。我家小妹近日换牙,有些发热,我在家中照顾她,没有去医馆。当时只有我娘一个人在医馆里,他们堵着人不让走,推搡之间,她撞上了身后柜角,当场就倒地生死不知了,那群人见事情闹大了,拿出了一份文书,拉着她的手指捣鼓了一番,就把她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你知道吗?若是能及时得到救治,我娘不一定会出事的......”

话到此处,他直挺挺地坐着,目光直直看向前方,看的并不是这房中的任何一人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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