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烬还想继续嘚瑟,忽然发现自己被踢出群聊。
他有些委屈看向南初:“初初,傅时聿那个狗东西把我踢出去家庭群了,你赶紧把我拉进去,我要狠狠骂死他。”
南初和秦桑看到两个**男人在群里斗嘴,两个人开小窗聊天。
秦桑:[你老公几岁?]
南初:[不是跟你老公一样,三岁吗。]
秦桑:[咱妈说的那句话还真没错,男人至死是少年,两个人见面就打,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你是不知道,当初我还没暴露身份的时候,两个人打得比这还要厉害。’
南初发了一个好奇的表情包:[回家将给我听,我好像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几个人都发生了什么。]
秦桑:[能发生什么,大不了就是我被好几个男人围堵,既要防着傅时聿认出我,还怕在霍烬面前露馅,那个时候我感觉每天脑细胞死的都多。]
南初:[哈哈哈,我们家桑桑好为难啊,回家姐姐给你煲汤喝。]
两个人正聊得热闹,南初忽然听到霍烬喊她。
她立即抬头:“怎么了?”
霍烬皱了一下眉:“你在跟谁聊天?刚领完证就冷落我,我跟你说话都没听到。”
南初看他一个一米九大男人,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她忽然觉得很好笑。
她踮起脚亲了一下霍烬的下巴,笑着说:“老公,不生气了,回家我帮你对付傅时聿去。”
听到这句话,霍烬不可置信看着她:“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现在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要一致对外。”
霍烬捧住南初的脸,吧唧亲了一下:“还是有老婆的日子好,有人疼,我们回家,好好教训那个狗东西。”
两个人开车从民政局离开,刚到楼下,正好看到傅时聿带着秦桑和傅瑾安刚从车上下来。
霍烬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过去,朝着傅时聿显摆一下早就准备好的结婚证。
得意扬了一下眉梢:“阿聿,喊声姐夫听听。”
傅时聿被他这副骚劲气笑了:“哪来的姐夫,滚。”
霍烬见他生气,脸上的得意更加浓郁了,“桑桑比初初小几个月,她喊初初姐姐,我现在跟初初结婚了,你作为桑桑的男朋友,不该喊我一声姐夫吗?你看人家沈确多懂事,天天一口一个哥地喊着你,你跟他比还真是差远了呢。”
听到这些话,傅时聿气得磨了一下牙。
霍烬比他小好几岁,况且他们两个向来不对付,让他喊他姐夫,简直是做梦!
傅时聿重重拍了一下霍烬的肩膀,唇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想让我喊你姐夫,下辈子吧!”
说完,他用力捏住霍烬的肩膀。
一股钻心的疼瞬间让霍烬忍不住叫出声:“啊,傅时聿,你不喊就不喊,干嘛跟我来阴招。”
傅时聿冷笑:“什么时候打得过我了,再让我喊你。”
霍烬疼得晃动几下肩膀,委屈巴巴看向南初:“老婆,疼,你要帮我出气。”
南初很同情地走到他身边,帮他揉揉肩膀,然后说:“他以前也是这么欺负你吗?”
“比现在还过分呢,为了跟我抢桑桑,他故意把我灌醉,还趁着受伤故意偷袭我,这个人心黑着呢,我都不想让桑桑嫁给他了。”
听到这些话,傅时聿忍不住轻笑一声:“给你一根鸡毛你就当令箭了,我和桑桑的感情也是你能插手的?你算老几。”
“在你面前是老大,对不对,老婆?”
直到此刻,南初终于理解秦桑跟她说过的话。
周旋在这两个人男人之间,当时的桑桑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笑了一下说:“好了,你们别吵了,加起来六十岁的人了,怎么比安安还要幼稚呢。”
一直站在旁边掐着要看戏的傅瑾安这才说话:“干妈,这两个人老男人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引起你和妈妈的注意,你们不要被他们骗了哦。”
南初笑着揉揉傅瑾安的头:“还是我们安安最懂事,走吧,我们上楼,不管他们了。”
她一手牵着傅瑾安,一手挽着秦桑,三个人一起朝着楼上走。
留下两个人老男人站在风中凌乱。
傅时聿冷眼看着霍烬:“别有个红本就想跑到我面前来嘚瑟,我和桑桑的感情不是一本结婚证就能表达的,我们就算没有这个东西,这辈子也不会分开,只有傻子才把这个当成婚姻的稳定剂。”
听他无理搅三分,霍烬冷笑一声:“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还嫌葡萄酸吧,我知道,你被我抢在前面领证了,你心里不服气,谁让你磨磨蹭蹭的,就连沈确都比你动作快,傅时聿,你和桑桑经历那么多,为什么还赶紧进行下一步,你该不会想就这么下去吧,我作为桑桑的姐夫,你要是这么对她,我第一个不同意。”
傅时聿脸色有些阴沉,目光里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苦楚。
他盯着霍烬问:“有烟吗?”
霍烬从口袋拿出一包烟,抖出来一根递给他。
傅时聿把烟叼进嘴里,等着霍烬帮他点上。
看他像个大爷一样,等着他伺候,霍烬把火点着,气得骂了一句:“还真得寸进尺。”
傅时聿狠狠吸了一口,浓重的尼古丁味道顺着喉咙侵入肺部。
他仰起头将白色烟雾吐出来。
白色烟雾顺着他的脸庞缓缓上升,也将那张原本硬挺的脸映衬得有些迷离。
霍烬似乎看出来点什么,犹豫几秒问:“你,还对婚姻有排斥?”
他以前听说过,傅时聿受父母破碎婚姻的影响,他一直主张不婚主义。
这也是他五年前跟秦桑交往多年,却一直不敢承认他喜欢的原因。
想到这个层面,霍烬忽然对傅时聿多了几分同情。
傅时聿连着吸了好几口烟,指尖夹着烟,轻轻弹了一下烟灰。
看着霍烬问:“两个人相爱为什么要结婚?我给她想要的一切不就行了吗?”
这些话证实了霍烬的猜测,傅时聿恐婚的心理还没解除。
怪不得他和秦桑都准备要二胎了,都还没动静。
看着沈确下聘礼,看着他领证,他依旧无动于衷,原来他还没走过心里那道坎。
霍烬有些同情地叹了一口气:“所以,你想跟秦桑这么过一辈子?”
傅时聿眉宇间流露出一抹难以形容的苦涩:“我可以给她一切她想要的,给她名分,给她金钱和地位,我会爱她一辈子,永远不会抛弃,难道有这些还不够吗?
结婚证只是束缚两个人感情的绳索,有了它,婚姻不一定就很牢固,没有它两个人也不会不幸福,我只要幸福就够了。”
“那你就不怕桑桑哪天离开你了,你连一个把她留下来的理由都没有。”
“有又怎么样,如果两个人注定不能走完一生,一张结婚证也不能挽救这个婚姻,我不想让这张结婚证成为绑住我们两个人的枷锁。”
他永远也忘不了小时候的画面。
在他的印象里,他的父母从来没坐在一起吃过饭,也没有像别人家的父母一样疼爱自己的孩子。
他们之间是永无休止的争吵,而争吵最多的就是离婚。
父亲整天在外朝三暮四,母亲厌倦了这种生活,想要逃离,去找自己的初恋。
可是父亲为了报复她,就是不跟她离婚。
这个家对于母亲来说就是冷冰冰的牢笼,她不能跟父亲离婚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她把所有的怨恨全都发泄在他身上。
在母亲眼里,要是当初没有怀上他,傅家也不会娶她进门。
她失败的婚姻都是因为他。
她可以找任何理由把他关进小黑屋,一天不给他饭吃,也可以找任何借口,把他打一顿。
那个时候,父亲整天不着家,忙着跟外面的女人的偷情,爷爷奔波于事业,没有人可以帮他。
他把所有的情绪全都埋在心底,表面上做一个温润谦和的继承人。
可是心里的怨恨就像天空的云朵一样,积压太多,早晚有一天也会有撑不住的时候。
所以他努力学习各种继承人该有的课程,努力让自己尽早掌控人生。
所以,他在二十二岁就从众多家族继承人当中脱颖而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