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聿紧紧抱着秦桑,她越是能理解他,他越感觉心里愧疚。
秦桑从五年前就迁就他,现在依旧是这样。
他不想让她迁就一辈子。
这一道砍虽然难过,但他也要过。
虽然他可以给秦桑任何她想要的身份和地位,但他还是想像平常夫妻一样,给她一张结婚证。
这是他刚才跟霍金喝酒时得到的结论。
爱一个人,最好的表现就是让别人拥有的东西,她也一样不会少。
秦桑因为他受了那么多苦难,她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想明白这些,傅时聿堵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松动了。
他轻轻亲了一下秦桑的脖颈,看着她的眼睛说:“桑桑,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只是你要等等我。”
听他这么说,秦桑心里既心疼又有些感动。
傅时聿能够为了她不再那么偏执,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他现在不像以前一样,掌控欲那么强。
她可以交朋友,可以跟同事一起去吃饭,她有了自己想要的圈子,傅时聿不再干涉。
只是偶尔吃些小醋,但那也是两个人感情中的一点调味剂。
傅时聿能够做到这份上,对于秦桑来说已经知足了。
以前,她从来没想过,他们两个人可以走到现在这一步。
儿时的伤疤是很难治愈的,这一点秦桑非常清楚。
她仰起头,清澈的眸光里含着一丝幸福的模样。
她弯了一下唇,声音里透着柔软:“现在这样的哥哥,我已经很喜欢了,你不需要再难为自己,我们什么都有,有事业,有孩子,有家庭,那张结婚证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你不要有这个执念。”
傅时聿已经很久没听到秦桑喊他‘哥哥’了,再次听到,他心脏好像被一股甜腻的东西缠绕着。
那种感觉让他既温暖,又幸福,还带着一点点甜。
他双手捧住秦桑的脸颊,目光炽热看着她:“桑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桑笑着亲了他一下:“因为你是我从少女时期就喜欢的人,你不知道吗,世界上能够跟初恋最终走到一起的情侣不到百分之一,我们如此幸运,在经历那么多波折以后,不仅找到了儿子,还能走到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这辈子只求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不在奢求其他。”
这些话就像一股暖流将傅时聿紧紧包围着。
让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温暖的,不再像以前那么阴暗。
傅时聿低下头,抵住秦桑的脑门,两个人的鼻尖挨得很近,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他蹭了一下秦桑的鼻尖,声音比刚才更加低哑了几分。
“桑桑,你知道说出这些话的后果吗?”
秦桑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唇:“知道。”
“那你还敢跟哥哥这么说。”
“因为我想要你呀。”
一句话就像打开了傅时聿情欲的闸门,他气息变得紊乱,喉结来回滚动好几下。
才说:“桑桑,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别哭着求我。”
秦桑搂着他的腰,轻轻捏了一下说:“你不怕这里断了吗?”
“为了你的性福,断了我也不怕。”
他低头咬了一下秦桑的唇:“桑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他并没急着吻上她的唇,而是借着月光仔细看着秦桑的表情。
他想留住这美好的瞬间。
秦桑搂住傅时聿的脖子,踮起脚尖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也好爱你。”
说完,她主动咬住了傅时聿的耳朵,湿热的唇瓣沿着他的耳廓轻轻描摹着。
一股酥麻的触感沿着傅时聿的耳根顺便传遍全身。
他搂着秦桑的腰更紧了,喉咙里发出一个闷哼:“桑桑,你想要了我的命吗?”
秦桑朝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声音娇软道:“我想让你快乐,今晚,我来。”
一句话让傅时聿幸福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他从来没见过秦桑这样主动过,以前的时候,都是他逼着她主动。
可是现在,她却是心甘情愿的。
傅时聿只感觉自己仿佛飘在云端,那种幸福沿着他的心口慢慢往外流。
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声音:“好,哥哥等你。”
他慢慢闭上眼睛,用身心去体验这种幸福。
秦桑的吻沿着他的耳朵慢慢来到他的喉结,她盯着傅时聿不停滚动的喉结看了几秒,然后覆上她的唇。
这么敏感的部位被人这么亲吻,傅时聿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的。
他弯腰把秦桑抱在怀里,像抱小孩一样。
声音都乱了节奏:“桑桑,我们进屋。”
他的步子有些急促,呼吸有些凌乱。
很快,两个人就走进客厅,关上客厅的门,还没来得及开灯,秦桑的手就顺着傅时聿的腰肌缓缓往上移动。
她迫不及待脱掉他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
两个火热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这个吻一路沿着客厅到卧室。
整个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夜很静,连虫鸟的叫声都静止了。
整栋楼里只有两个人低喘的呼吸声,还有一声声暧昧的叫声。
夜很长,长到秦桑感觉仿佛过去一个世纪。
那个世纪里仿佛没有冰冷,只有火热。
没有痛苦,只有幸福。
终于一切结束,秦桑趴在傅时聿怀里睡着了。
刚才在他身上作乱的人,此刻就像一滩水一样,躺在他怀里,没有一点力气。
眼角还有未擦干的泪滴。
傅时聿盯着秦桑有些红润的脸蛋看了许久,然后低头吻走了她眼角的泪滴。
声音还有未散去的情欲:“桑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他慢慢把秦桑的胳膊拿走,帮她盖好被子,从房间走出去。
来到书房,他给许澈打过去。
电话响了半天,那边才按了接听,里面传来许澈骂骂咧咧的声音。
“傅时聿,你要是没有紧急事情,我弄死你。”
傅时聿皱了一下眉说:“我想跟秦桑结婚。”
听到这句话,许澈立即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走出卧室。
“你说什么?你不是一直害怕结婚吗?难道你终于相通了?”
傅时聿犹豫几秒说:“没有,只是想给她一起想要的,你能帮我吗?”
许澈对他的病情最了解,他能想要结婚,对于傅时聿来说就是一大突破。
以前的他可是连恋爱都不想承认,所以,他当初那么爱秦桑,也不敢给她任何承诺,因为他什么都做不到。
许澈点了一根烟问:“想让我怎么帮你?”
“陆沉说,想要彻底走过那道坎,需要催眠,回忆当时的场景,我以前试过几次,都失败了,所以这一次我想让你跟我一起过去。”
催眠是心理治疗的一种手段,他可以让病人进入到过去某个时刻的情景。
只要他能走出那个情景,这个心病基本就好了。
可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回想起父母吵架的场景,他都控制不住自己发疯。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童年的自己,一个不被爱的自己。
整天活在父母争吵中,没有一丝温暖的自己。
那种生活令他感到窒息,哪怕现在回想起来,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后来陆沉跟他说,不要再试了,因为他担心会让他刚刚好一点的病情复发,这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道坎过不去就算了,反正现在他和秦桑生活得也很好。
这已经是他这个病情最好的结果了,连陆沉都没想到,他现在能控制住自己的掌控欲,能看着秦桑跟男同事正常交往。
听到这些话,许澈自然知道这个治疗过程有多痛苦。
他静默了几秒问:“为什么不让秦桑跟你一起,或许她可以帮你。”
傅时聿笑得有些苦涩:“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小时候有多悲惨,她会受不了的。”
虽然秦桑对他小时候的事情也知道一点,但并不具体。
如果跟着他一起治疗,她势必会知道得很细。
她那么容易伤感的人,如果知道他小时候那么过得那么不好,不知道她要偷偷掉多少眼泪。
许澈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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