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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解围

小说:

重生七零之老娘不伺候了!

作者:

湘水泽兰

分类:

穿越架空

“可是……”刘小萍还想说什么,比如班里已经有人说要跟她划清界限,比如她妈昨天还叮嘱她离“洋人”远点,可看到南雁平静的眼神。

那双眼睛总是安安静静的,像没什么能让她着急的事,又把话咽了回去,只嘟囔道,“反正你小心点,大家都说……他跟咱们不是一路人。”

南雁终于抬起头,看向刘小萍,目光里带着点认真:“不是一路人,就不能坐同桌了?”

刘小萍被问得一愣,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含糊道:“我妈说的,矿上的人都不待见洋人,你忘了咱矿上的老书记,以前跟洋人打过仗,腿上还有枪伤呢……”

南雁没再追问。

她知道刘小萍的意思,也知道矿区里的规矩——矿上的工人大多是从部队转业来的,说起洋人,总带着股戒备,毕竟谁也没忘过八国联军侵华,还有抗日战争,抗美援朝的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她从小听到大。

可她总觉得,谢承景只是个跟她一样的孩子,不该因为头发颜色和长相,就被当成敌人。

接下来的几节课,谢承景始终沉默。

上课铃响时,他会第一时间拿出课本,脊背挺得笔直,眼神紧紧盯着黑板,笔记记得一丝不苟,字迹是工整的楷体,比班里大多数同学的字都好看。

老师提问时,他从不主动举手,哪怕被点名,回答问题也总是轻声细语。

下课铃一响,他要么坐在座位上看书,要么走到教室门口,靠着门框站着,看着其他孩子追逐打闹,黑眸子里带着点与年龄不符的疏离,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羡慕。

南雁也不是多话的人,两人同桌,大部分时间都是各做各的。

她做题时,会听见旁边传来轻轻的翻书声;她收拾文具时,会瞥见他把课本按科目放得整整齐齐。

只是偶尔,她会注意到一些细节:当有调皮的男孩故意从他身边跑过,假装没看见,撞到他的桌子,让铅笔盒掉在地上时,他会飞快地蹲下去捡,攥着铅笔盒的手微微颤抖,却没说一句话;当有人在背后学他说话的腔调,故意把“谢谢”说成怪里怪气的调子时,他会把嘴唇抿得更紧,耳根泛红,却始终没回头。

那是强忍着的委屈和愤怒,把情绪憋在心里,不敢发泄,也无处发泄。

南雁懂这种感觉——小时候被人学走路时,她也是这样,把眼泪憋回去,假装没听见,可心里的委屈却像潮水似的,涨得难受。

下午的美术课,老师在黑板上写下“我的家乡”四个字,然后拍了拍手:“大家都画自己熟悉的地方,矿区的井架、家里的红砖房、门口的大槐树,啥都能画,不要怕画不好。”

孩子们立刻拿起蜡笔,教室里响起“沙沙”的画画声。

有的孩子画矿区高高的井架,用黑色蜡笔涂出矿堆,红色蜡笔点出信号灯,虽然线条简单,却满是生活的热气;有的孩子画家里的小院,院里有鸡窝,有晾衣绳,还有坐在门口纳鞋底的妈妈,画得热闹又温馨。

南雁低头,刚用铅笔勾勒出家门口那棵老槐树的轮廓,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嚷嚷:“哎!你们快看谢承景画的啥!跟咱们这儿根本不一样!”

是坐在谢承景后面的张强,他总是挑事,刚才上课还偷偷揪谢承景的头发。

谢承景刚转来没多久,头发要比其他男孩长些,皮肤又白,张强一伙人总爱叫他“小丫头”。

几个男孩立刻围了过去,伸着脖子看,然后爆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这是啥房子?尖顶的,还带彩色玻璃,跟教堂似的!”

“还有这花,咱们矿区哪有这么好看的花?土坡上就长点狗尾巴草,净瞎画!”

谢承景的脸瞬间涨红了,像被人泼了红墨水,连耳尖都透着热。

他猛地伸出手,想把画纸捂起来,手腕撞在桌角,铅笔滚到地上,黑眸子里满是窘迫,还有一丝被侵犯的怒意。

画纸上的房子是他在莫斯科的家,妈妈喜欢绣球花,爸爸就想尽办法在院子里种了一大片,淡蓝的,淡紫的,风一吹就晃,彩色的玻璃窗上的花纹是妈妈亲手贴的,就连窗台上的花盆里,都种着妈妈最爱吃的香菜。

那是他藏在心里最软的地方,是夜里做梦都会回去的港湾,现在却被当成笑话。

“画得挺好的。”一个平静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像阵凉风吹散了喧闹。

南雁放下手里的蜡笔,走到谢承景身边,低头看了一眼那幅画——浅灰色的尖顶阁楼,彩色玻璃窗上画着细碎的花纹,院子里的绣球花用淡蓝色和淡紫色涂得层次分明,连窗台上的花盆都画得清清楚楚,线条流畅,细节生动,看得出来是花了心思的。

“比某些人画的火柴棍房子像样多了。”她补充了一句,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张强。

张强画的房子,墙是歪的,窗户是方方正正的框,连门都忘了画,还好意思嘲笑别人。

张强被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他攥紧蜡笔的手紧了紧,想反驳,可对上南雁平静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南雁的眼神不像骂他,也不像嘲笑,就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像在看路边的石头,没什么情绪,却让他没了底气。最后他只能哼一声,悻悻地踢了踢桌腿:“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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