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总在历史名场面出没的我[综历史] 忧郁的带鱼

2. 第 2 章

小说:

总在历史名场面出没的我[综历史]

作者:

忧郁的带鱼

分类:

穿越架空

额头上传来清凉的触感和一丝草药的微苦,明玉晕乎乎地坐在偏殿的软榻上,看着面前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太医。

这位太医年纪不轻,面容清癯严肃,但手法稳而轻,一边清理伤口敷药,一边用平板的语气询问:“公主可还觉得眩晕?此处按压可有异感?”

“不晕了,就是有点……木木的疼。”明玉老实回答,眼睛却忍不住偷瞄对方。

【这就是夏无且啊?荆轲刺秦时扔药囊救驾的那位?四舍五入我也算是被历史名医亲手包扎了!】

【可惜,再过些年,政爹要求仙嗑药,好像也找过他?唉,那些丹药有毒啊……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政爹还英明神武着呢。】

她这边内心戏丰富,那边夏无且已利索地包扎好,起身对旁边侍立的宦者令道:“伤口不深,无大碍,按时换药,勿沾水。只是公主年幼,又撞了头,需静养观察,若有呕吐嗜睡,即刻来报。” 声音一如既往没什么波澜。

“有劳夏太医。”宦者令客气地送人离开,再转身面对明玉时,脸上已换上十二分的恭敬谨慎,“公主,大王有旨,您日后便居于此偏殿,一应器物仆役,稍后便至,您先歇息,若有何需求,尽管吩咐。”

明玉环顾这间“偏殿”,比她原来那个冷清小院不知宽敞明亮多少,紫檀木的案几,锦绣的帷幔,空气里有种沉静好闻的香气。

最让她心跳加速的是,这屋子与正殿,似乎只隔着一道墙?

【我真住进章台宫了?和政爹一个屋檐下?】她抱着膝盖坐在软垫上,脑子里还有点懵,但更多的是后知后觉的狂喜和不安交织。

【这算是因祸得福?不过政哥……爹到底怎么想的?真是看我可怜?还是觉得我打架够凶,放身边看着?】

她甩甩头,决定不想了,反正现在安全了,胡亥短期内应该不敢来惹她,还能近距离观察偶像兼爹地,简直是历史迷的顶级福利。

只是额头和身上隐隐的疼痛,还有白日那场混乱带来的疲惫,让她很快感到困倦。

在宫人无声而高效的伺候下洗漱更衣,换上柔软干净的寝衣,明玉几乎是脑袋一沾枕头,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她不知道,就在她沉沉睡去,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时,隔壁正殿的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秦王嬴政已换下朝会冠服,只着一身玄色深衣,坐于案后,他面前并无竹简,只摆着一杯清茶,热气袅袅。

下首左右,分别坐着老将王翦与廷尉李斯。

三人皆沉默,殿内只闻烛火偶尔的哔剥声,气氛沉凝。

良久,嬴政端起茶盏,轻轻撇了撇浮沫,并未饮用,沉缓开口:“今日之事,二位皆有所闻。”

王翦神色肃穆,微微颔首:“臣,确闻异声。” 他指的是那闯入脑海的心音。

李斯也低声道:“臣亦然,其声稚嫩,绝非幻听,所言……匪夷所思,然细思恐极。” 他顿了顿,斟酌道,“尤以伐楚之论,虽似童言,却暗合兵家诡道与庙堂机变。且……”

他抬头,眼中精光一闪,“其对李信将军、项燕乃至楚王负刍之评断,不似妄语。”

嬴政放下茶盏,指尖在光滑的案几上轻轻叩击,发出规律的笃笃声,在寂静的殿中格外清晰。“可探知其源?”

王翦摇头:“臣暗中感应,其声……似自偏殿而来,然……” 他面露一丝罕见的困惑与凝重,“绝非寻常传音入密,更近于……心念直达,且非人人可闻,臣观当时殿中诸臣,唯近前数人神色有异。”

李斯接道:“此等异象,臣闻所未闻,然其心音所涉,于国事或有裨益。只是……”

他看向嬴政,“其身份诡谲,来历不明,虽看似幼童,不可不防,尤其他对胡亥公子之恶评……” 他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嬴政眸光深敛,白日那心音中对胡亥“长大了还得了”、“不是好东西”的断言,他听得清清楚楚。

结合这“异魂”对前线战事的“未卜先知”,一个惊人的推测已在他心中成形,此“嬴明玉”,恐非原来那个怯懦宫女所出的九公主。

“其心音,似只对抱持纯粹探究或……善意者敞开。”嬴政缓缓道,说出了自己的观察,“心怀恶念如胡亥近侍,或漠不关心者,皆无所觉。” 这也是他为何当机立断将人放在眼皮底下的原因之一。

王翦与李斯闻言,皆若有所思,此限制,倒是减少了消息扩散的风险。

“大王,”王翦沉声道,“既如此,此女……此异数,当如何处置?其言若可信……”

“静观其变。”嬴政打断他,语气恢复了帝王的决断与冷酷,“伐楚之议,依今日所定执行,至于她……”

他目光似乎穿透墙壁,落在隔壁安睡的小小身影上,“既居于此,便看看她还能‘说’出些什么,你二人,既有所闻,亦需留意,然此事,绝不可对外泄露分毫。”

“唯!” 王翦与李斯肃然应道。

他们明白,这不仅是奇遇,更可能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或可利国,稍有差池,便是滔天祸患。

“另外,”嬴政指尖停住叩击,“扶苏近日功课如何?”

李斯答道:“长公子勤勉,仁厚有加,于儒术经义尤为用心。”

嬴政不语,扶苏仁厚好学,是他所愿,亦是隐隐之忧。

其性过于宽仁,恐失刚断。

然其心性纯良,对兄弟姊妹素来友爱……或许,可作为一个观察的“桥梁”?那“异魂”既对胡亥有恶评,对扶苏,或能有不同观感?

让扶苏接近,一则可观察其互动,二则也可让扶苏多经一事,看看这“异数”是否能磨砺其心性。

“传话给扶苏,”嬴政忽然道,“明日开始,他处理完日常课业,可常来章台宫偏殿,既为兄长,当友爱幼妹,九公主初来,若有不适,让他多看顾。”

王翦与李斯对视一眼,皆明了大王深意。

这是要将长公子也引入局中,一则观察那“异魂”对扶苏之态度,二则……或许也有借那“异魂”之后世眼光,磨砺扶苏之意?

“唯。” 李斯应下。

“退下吧。” 嬴政挥手。

王翦与李斯行礼退出,殿内重归寂静,只余嬴政一人,对着跳跃的烛火,眸光幽深难测。

隔壁均匀细微的呼吸声仿佛隐隐可闻,与这帝国的沉重、前线的烽烟、朝堂的暗流交织在一起。

而此刻的明玉,正陷入纷乱的梦境。

一会儿是电脑前爆肝赶稿的灯光,一会儿是史书竹简上冰冷的字句,一会儿是胡亥嚣张的脸,一会儿是始皇深邃的眼……最后,她梦到自己站在巍峨的宫殿上,看着下面万家灯火,身边站着高大的玄衣身影,那人侧头看她,问:“明玉,此江山如何?”

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窗外天色已微亮。

她拥着被子坐起,额头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精神好了许多。环顾这陌生,奢华却空旷的寝殿,昨日种种如梦似幻。

【真的穿越了……还和政爹住隔壁。】

她心里嘀咕着,带着点不真实感和隐隐的兴奋。【今天干嘛呢?继续躺着养伤?还是能出去转转?】

她正想着,殿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和环佩轻响。

随即,门被推开,几个穿着青色深衣、面容沉稳的年长宫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铜盆、布巾、衣物等。

为首的女官恭敬行礼:“公主晨安,奴婢等奉令侍奉公主起居,大王有旨,公主有伤,今日可于偏殿静养,若觉烦闷,亦可在章台宫苑内稍作走动,已为您备下清淡早膳。”

明玉愣愣地点头。

这服务,这待遇,跟昨天之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梳洗更衣,用过早膳,明玉果然坐不住了,她试探着对那位看起来最温和的女官道:“我……我想在附近走走,可以吗?”

“自然,奴婢陪您。” 女官从善如流。

明玉被引着走出偏殿。

外面是连接着正殿的廊庑,雕梁画栋,庄严肃穆。

空气清新,带着秋日的凉意。

她不敢乱跑,就在廊下慢慢踱步,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偶尔有低阶内侍或宫女垂首快步经过,见到她,都立刻避让行礼,姿态恭谨。

走到廊庑一处转角,前方视野稍阔,可见一片修竹掩映的小小庭院,有石几石凳,颇为清幽。

明玉正想过去看看,忽然,另一侧的廊柱后,转出一个人来。

来人年纪约在十七八岁,身量颀长,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曲裾深衣,腰间束着青色丝绦,坠着一枚莹润白玉。

他墨发以玉冠束起,面容清俊,肤色白皙,眉眼温和,气质如玉,行走间从容不迫,自带一股书卷清气。

晨光熹微,落在他身上,仿佛镀上一层柔光。

明玉瞬间看呆了。

【我……的天……】她心里倒抽一口凉气,【扶苏!是扶苏哥哥!活的,比画像好看一万倍,这才是真正的君子如玉啊,这气质,这颜值……天杀的赵高胡亥!没有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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