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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番外

小说:

咸鱼躺赢权谋文的可行性分析

作者:

江栖梧

分类:

现代言情

民巷街头一年前开了个糕点铺,不同于其他叫做“张记”“李记”的铺子,它就叫做糕点铺。

开铺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大约二十出头,皮肤白皙,骨相立体,笑起来可好看了。

这姑娘名叫银秋。

说起来银秋命苦,她不是邺京人,前些年家乡遭灾,全家老小只剩她一人有幸存活,实在无依无靠,便千难万险,远赴邺京前来投靠舅舅。

舅舅见此,心疼姑娘,于是银秋终于得了个容身之所。

可是时间越久,舅母和舅舅家的妹妹便越不乐意。

银秋的好日子只过了一年,后来无论她如何听话懂事,百依百顺,舅母就是执意要将人赶走,说她克死她全家,很是晦气。

日子虽难过,但有舅舅在,舅母总不会当真将她赶出门的。

可谁也想不到,舅舅竟在外出做生意的途中路遇劫匪,不幸遇刺身亡。

似乎是证实了银秋命中带煞,舅母没有一瞬犹豫,将人连带着她唯一的换洗衣物,一并丢出家门。

这事当时在巷子中闹得大,吃瓜群众黎云意是知道的。

巷中百姓有一户是个早年丧夫的病重婆婆,她见银秋可怜,便收留了她。

婆婆靠自己做些糕点卖给街邻为生,她自知命不久矣,于是将这做糕点的手艺教于银秋,盼着她好好能活下去。

没多久婆婆也过世了,多年的街邻帮着处理丧事,银秋便独自蹲坐在挂着白帐的门口,泪水无声淌下。

这时黎云意拎着她刚买的大包桂花糖,蹦蹦哒哒路过,与银秋悲伤空洞的目光相撞。

她停住脚步,垂下眼眸,慢慢走到银秋身边,将手中的油纸包拆开,掰下半数桂花糖,递给银秋,陪着她呆坐良久。

黎云意见银秋强压下眸中氤氲水汽,将自己圆润的大眼睛弯了弯:

“这是陈记铺子的桂花糖,可好吃啦,尝尝尝尝。”

银秋吸吸鼻子,接过桂花糖,塞进嘴中小小一口,品了品味道,她抬起皱巴巴的衣袖,将自己脸颊泪痕擦干净,转头看向黎云意:

“我也会做,改天要不要尝尝?”

黎云意又惊又喜,黝黑瞳仁折射午后阳光:“好啊好啊!”

银秋看着她真诚又天真的模样,认真反问:“你不怕我命中带煞,专门克人?”

黎云意仰起脖子看天,歪歪脑袋想了想:“迷信都是骗小孩子的,我两年前就不信了……”

银秋是个坚强的姑娘,她很快振作起来,靠着改良的红糖桂花糕,在整个北城大街杀出圈。她很快便存够了钱,在民巷口开了家铺子,再也不用走街串巷售卖了。

银秋孤身一人,用钱之处不多,她也不多赚,每日糕点限量,几乎很快便会被排队的街邻哄抢一空,下午就能关店歇息,日子眼看着好了起来。

黎云意闲来无事,也会混在长长队伍中,买上一些带回去。

银秋与黎云意最是亲近,每次都会有意给她留些,并不收她的钱。

但也不能一直这样,毕竟还是有排不上队的百姓指指点点,时间一久,黎云意便放弃这特殊待遇,长队恢复正常秩序。

那天黎云意归程途中,见糕点铺前队伍较往日短些,便也往前凑,跟着排。

她心中默数人数,暗暗计算今日能否买到。

眼见身前队伍缩减,离去街邻手中提着的油纸包皆不大,她心中暗喜。

黎云意眼巴巴望向身前的队伍,不巧与前面一道不友好的视线相撞。

是北府院僚属,那对双生子之一,黎云意分不清他俩,之前叫人一直都是随手指到哪个是哪个。

这对双生子看着就猴精,且心眼不大。

这厢双生子之一回眸一瞬,见身后的黎云意,他嘟嘟嘴,竟弯眼冲她笑了笑。

黎云意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果然。

“银秋姐姐,还剩多少啊,都给我吧!”

黎云意:“……”

银秋诧异片刻,伸头向后面队伍望去,意料之中见到了黎云意。

“这糕点不经放的,吃多少买多少吧……”银秋将油纸铺开,看着双生子犹豫。

“我家里人多,大家分分就没有了,不会剩的,就给我装起来吧秋姐姐~”

“我又不是不付钱,姐姐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不将糕点卖给我……”

声音矫揉造作,黎云意听得刺耳,嗓音夹得她直犯恶心。

她抬眼,见银秋满脸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的窘迫。

黎云意气鼓鼓转身回院,不叫银秋为难。

时辰尚早,黎云意有气无处撒,抬脚进了饭堂,对着狸花一顿揉搓。

吓得狸花撒腿就跑,转眼不见。

于是黎云意蹲在饭堂院子里,拎起柴刀,对着那些名叫北府院的柴一顿乱砍。

闹出的声响惊得张叔从灶房中探出头,他沾满面粉的双手随意在抹布上蹭蹭,将手中活计暂时放下,出来看看。

黎云意抡起柴刀,将面前树墩上的柴劈成两半,似是撒出了气,拎着柴刀站在原地,盯着两半的柴火,半晌不动。

张叔袖子撸起,看着树墩边凌乱的柴火,又瞅瞅嘟嘴的黎云意,重重叹口气。

“这是怎么啦?跟小伙伴闹不愉快了?”张叔声线一如既往的沙哑,黎云意却听出几分宠溺的柔和。

“才不是小伙伴!”黎云意想将柴刀重重丢在一边,转头听见张叔的声音,便将柴刀轻轻放在树墩旁,很是委屈:

“北府院才不是小伙伴,他们抢功绩抢杏子,刚刚还抢我桂花糕……”

张叔见黎云意背对他,别扭着不肯转过身,他久经岁月沧桑的脸上一颤,哈哈大笑:

“这多大点事儿啊,想吃桂花糕了吧,回头叔给你做,不比那外边儿买的差!”

黎云意拧着眉头转过身:“才不是桂花糕的事……”

张叔拍拍手上未擦净的面粉,面上依然堆笑,挤压着眉眼,颌边络腮胡一颤一颤。

“哎呀,那这可怎么办呢,叔去揍他们一顿给你出气?”

张叔见黎云意撇嘴不说话,当她面撇着八字脚往外走。

黎云意连忙上前,拉住张叔撸起的袖口:“不行不行!”

“咋不行呢?”张叔站住脚步。

“说出去跟我雇凶打人一样……”黎云意松开手,低声嘟囔。

张叔应是听到了,转回身来放声大笑,声音更加潦草粗犷。

黎云意垂着眼帘,一屁股坐上伙房前的台阶,环抱膝头的指尖搭在一起搓来搓去。

张叔渐渐止住洪亮笑声,见坐在台阶上的黎云意满身落寞,他抬眼,瞥见日薄西山的灿灿夕阳。

“你看,自己在这生闷气多不爽,要叔说,你就去打回来,没什么事情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

夕阳将张叔宽硕倾斜的影子拉得老长,黎云意将半张脸埋进臂弯中,透出的声音闷闷不清:

“可说出去就是因为几块桂花糕……”

“那咋了,年轻人打打闹闹多正常,等到我这年纪,找陪你打架闹腾的就难喽。”

黎云意抬抬脖颈,将下颌从臂弯中伸出,压在手臂衣料上,抬眼看向站在院中不动的张叔:

“怎么会呢,叔叔又不老,可年轻啦。”看着四十多吧。

张叔宽阔健壮的胸膛起伏明显,络腮胡随风轻颤,他的视线随着风声,轻飘飘落在黎云意稚嫩面庞上。

“怎么不老,尽会哄人。”张叔几步走向台阶边,一同坐下。

“有些架还是得趁早打……晚了就打不上了……”

黎云意听这话莫名心酸:“怎么叫打不上了?”

张叔咧开嘴角,发出的笑声不再豪放,笑意中夹杂嗓间沙哑:“人家也许根本不会等你,你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没了……”

黎云意偏头,静静望向身边的张叔,夕阳打在他魁梧身躯上,耳边传来张叔语调沧桑:

“叔当年在军营当火头军的时候,可威风啦,那三军大营主帅就爱吃我做的饭,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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