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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混进大理寺的第三天

小说:

这大理寺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作者:

一天三顿

分类:

穿越架空

“你知道赵柳柳喜欢的人是谁?!”刘信霍然起身,幅度之大,险些带翻了桌上的茶杯。

兰昭点了点头:“嗯,我曾远远见过赵柳柳和一个年轻的小公子在村东头说过话,柳柳将一个荷包递过去,那个小公子将荷包揣进怀里。他们两个好像很害怕被人发现的样子,一直在东张西望。没过多久,两人就分开了。那小公子特意等赵柳柳走远了之后,才走开的。”

“那你怎么不早点说,你也看到了,丁婆婆为了找她女儿,伤心成那个样子,你既知道这些,你为甚不告诉她?”刘信只觉得出奇地愤怒,为那个失踪的赵柳柳,也为躺在床上病怏怏的丁婆婆,“丁婆婆可是你的病人。”

兰昭只觉得好笑:“小刘大人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怎么不早点说?我说什么呢?告诉丁婆婆,她的宝贝女儿和别人有私情?你以为这些话,她的邻居没有跟她说过吗?连朝夕相处的邻居的话她尚且不信,又怎会相信我这个萍水相逢的走方郎中的话呢?”

刘信更加愤怒了:“那我们呢?你来大理寺也有四五天了吧?你明知道赵柳柳有个相恋的人,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兰昭简直要被气笑了,合着这人觉得自己就应该跟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们:“第一,我只是偶然看到赵柳柳和她相恋的人一起相处过。其他如何,我并不知晓。第二,观那公子衣着,是个富贵人家,我不过区区一个游医,胳膊拧不过大腿,若是诬告,那我的命,可未必留得住。再说,大理寺的诸位,为何就认定赵柳柳的失踪,与那小公子有关?”

刘信仿佛只听见了兰昭的最后几句话:“好啊,我本以为兰大夫救死扶伤,济世安民,熟料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瞻前顾后之人,我刘信最恨此等小人之辈。今日是我刘信莽撞,兰大夫的地方,原不该我刘信来。”说罢,一把卷起卷宗,硬邦邦的走了出去。

刘信听得屋内传来瓷器坠地的声音,冷哼了一声,径直去找张大人了。他倒要看看,张大人对兰昭这番话有何见解。

可是,张大人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张大人会让人收押兰昭,毕竟兰昭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很可疑。

毕竟,她一个走方郎中,先是怂恿隐瞒赵柳柳的恋人在前,又是怂恿丁婆婆来敲鸣冤鼓,实在是让人不得不疑啊。

张恪捧着杯茶,一边听着刘信复述和兰昭的谈话,一边在想,刘信是真的驽钝不堪啊。

张恪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盯着刘信看了许久,直看到刘信心里发毛,才缓缓开口:“你说听见兰昭说看见赵柳柳和她的恋人相处过,那你问了没有,什么时候看见的?那个男的什么样?衣着如何?你都问了没有?”最后一句话,张恪简直是吼出来的。

刘信被吓得一抖,既委屈又无辜:“可是,那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老实话。就算问了,能信吗?”

张恪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深感往日教导尽数赋予东流。张恪不心疼被吼傻了的刘信,张恪只心疼手把手教导刘信的自己。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老伙计把自家的小神童巴巴地送过来,还附信一封,说什么任凭他处置,只要教会点人情世故就好。

吩咐旁边的小童赶紧去把郑亮找过来,看着还呆愣愣的刘信,张恪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被几本古籍迷花了眼呢?什么大麻烦都敢接。

张恪一面在心里唾弃自己,一面看着刘信,希望他能主动一点,哪怕就是开口认个错也好啊。

可惜刘信就跟算盘珠子一样,不戳不动。张恪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这就样子,别说考科举当官了,就算去书院教导学生,山长都要嫌弃他误人子弟。

张恪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从兰昭来到大理寺之后,就这几日他叹的气比往日里半年都多。

“哎,是我念着,与你父祖辈的交情,对你多有优待,你如今无甚长进,是我之过。”眼见得刘信慌忙要拜倒在地,张恪示意他先听完再说,“但是你到底是要担起家里的重任的。若不教好你,我也难有脸面见你父祖。往后,我只当你就是大理寺的小衙役,你也不要再当自己还是刘家的三公子了,好好学着,学学人家是怎么做的,多听多看多琢磨少说。”

见着刘信并未露出不满,张恪松了一口气,总算还有听话这一个优点。随手招来身边的侍从,吩咐道:“我记得衙役李行的屋子里只住了他一个。按理来说,应该是两个衙役一间屋子,如今既多了一个衙役,只叫他两个作伴去罢。你去帮着,把刘信刘文书的东西搬过去。记着,既是衙役,不该带的东西,便一个也不准带。”

眼见着侍从领着刘信出去,张恪身边跟了他数十年的老仆人张一仁笑着开口道:“恭喜老爷了,几年未见,表小姐倒是愈发聪明伶俐了。”

张恪沉着张脸,赌气道:“聪明伶俐有什么用,除了给我添堵,她还做过什么。早八百年跟她说了,不要回京城,不要回京城,她听了吗?”越说越上火,张恪索性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张一仁倒也不怕自家老爷发火:“要我说,表小姐回来倒也不算一件坏事。如今,旧人们已去了大半,近些年来,那位愈发糊涂,表小姐回来,说不得,那件事还有转机,况且,老爷,不也惦记那么些年了吗?”

张恪瞪了张一仁一眼,混说些什么,这些话也是能说得的?

张一仁自知失言,当即装模作样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哎呀,是老奴多嘴。”

张恪走到案几前,在案几下摸了几下,咔哒一声,一个小夹层弹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一张写了一个“黎”字的密信。张恪摩挲了几下,想把这封信烧掉,可想到母亲卧病多日,心心念念的不是寻医问药,而是早日去地府,寻自己的闺女和外孙女团聚,又想到幼年时长姊教授自己诗书的模样,扬起的手迟迟落不下去,那封信就僵在了离烛火不远处。

许久后,张恪终于下定了决心,唤过张一仁,把信放在他的手心里:“你,避过人,去把这封信给老太太看一眼,然后,看着老太太亲手把她烧掉。记着,这件事,只能是你自己去做,不可假手于人。”说着,重重地握住了张一仁的手,“你老爷,我的身家性命,可就托付在你手上了。”

张一仁笑着应道:“害,老爷,我做事您还不放心吗?您小时候逃课,哪一次不是我替您遮掩过去的?哪一次被发现了?”

张一仁把密信在衣袖里妥贴地放好,刚准备走出房门,又被自家老爷喊了回去。

张恪看向准备掏密信的张一仁,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道:“和信没关系,你回去以后,悄悄传信给其他人,往后再有什么机密的消息,不要再往大理寺送了。”

张一仁掏信的手顿住了,有些纳闷:“老爷,您可是在这大理寺经营了数十年啊,难不成,还有那位派过来的人?”

张恪手指了指后堂:“那丫头不是在吗?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咱大理寺不得跟着她吃瓜落。”

张一仁笑了笑:“行了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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