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君逑见凌窈凌空一指。
欲问做甚,凌窈便道:“方才我只有一问,余下的两问以及你多问的、说要多赠与我的两问,共四问。这四问,我不问,不过,‘系统’要亲自问,可好?”
“好。”
片刻过后,帐内中央的位置有身影若隐若现。再一眨眼,系统露身显现。
羽君逑新奇似的瞪圆了眼,起身朝系统走去。
“还真像。”他转着身左右打量着系统所化之人——没错,正是他自己。
衣服、相貌、身形……除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可谓是哪里都一样。
言罢,还勾肩搭背嬉笑道:“日后你我二人可作双生子招摇撞骗。”
系统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随后转了个圈,从环臂中逃脱。他直入正题:“敢问公子可曾有过身陨?”
凌、羽二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凌窈震惊,惊的是系统所化之人竟与对照人完全一样,她在不久前还质疑过也许系统不会发声,虽然那人也不是系统。只是,她并未注意系统之所问。
羽君逑惊愕,愕的却是他之所问,这一问,追本溯源,也只有他本人清楚。
“咳,可否借一步说话。”
系统意会:“宿主,今夜月色正圆,您可以睹物思亲。”
凌窈:“?”
系统又道:“事外话,指本世界除应有任务之外的话,当值宿主不宜详听。还请宿主莫要窥听。”
“嗯。”凌窈恪守本分地走出营帐。
帐外,阴风习习。
凌窈掀起帘子后,才突然想起来,今夜有人行刺未果。所以,她不敢走太远,怕行凶之人在起杀心。
于是,她就绕着自己的营帐来回踱步胡思乱想。
羽君逑竟然不是痴儿?
她方才在暗处挣扎时好像有抓过他的皮肉,他现在疼不疼?
他孤身一人来此,应该没有盘缠罢。
他……
凌窈猛的回神,她为何要如此关心羽君逑。罢了罢了,凌窈再一摇头,羽君逑能有暗线任务重要?她还是多考虑考虑暗线任务如何解决罢。
思及此,系统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在凌窈想起暗线任务的一刹那便把面板展开了,标有暗线任务的红色标识从一变作了二。
第二条暗线任务很简洁——“除本世界以外,请宿主严格维持原主ooc设定。”
ooc……
好家伙,凌窈不禁捏了把汗。她敢拿下一个世界的人格担保,这系统生前绝对和她来自同一个世界。
细思量,这任务也并非太难。她突然想起不久前系统所说的,把这当成一台戏,他作班主,她作角儿……
良久,凌窈在外冒着寒风,终是不禁冻,便想回营帐里。
她此刻是背对帐帘外五六步之外。当她转了身,一件氅衣刚巧从她头顶甩过,披在她的肩上,而她整个人则进入了一个宽大的环抱。
一不小心进了陌生人的怀里,凌窈有些无措。只见她反射似的以手作隔,向后退了一步,并且打掉放在自己肩上搭放氅衣的一双手,随后低着头,双手拉着裹紧氅衣,若无其事道:“出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话一落,她发现,这件氅衣是羽君逑的,柔软厚实。她自己出来的时候其实也披了一件,但奈何这里实在是冻人。
凌窈抬头一打量,瞧见羽君逑还是那件中衣穿着。
羽君逑没注意到凌窈的神情,他此刻正沉浸在错拥凌窈的一刹,局促道:“我以为你听见了,你不是转身了吗。”
说完又觉得自己行为举止前后矛盾,他解释道:“我见你一转身就把氅衣搭在你身上了,本来是想亲手给你的……怎么样,我反应是不是很快?”
羽君逑面子上泰然,唇角也是似笑非笑的,眼里却是荡着波涛,泛着紧张。凌窈恰巧捕捉到这一点,本想打趣一番,因是先入为主,她总觉得羽君逑像个孩子,但是转念一想羽君逑都摊牌了,况且又与小孩子心性格格不入,便罢了这一念想。
“回去罢,”凌窈一叹,“问完了罢?”
“嗯。”羽君逑跟在凌窈身后进了帐里。
“宿主,”见两人进来,原本坐在案旁的……系统,蹭的一下站起,“宿主,现在火头军那里可以开小灶吗。”
凌窈想着帐外的夜色,这三更半夜,除了巡卫大概皆已酣畅梦寐。
“怎么,你饿了?”
进了帐里,暖气很足,凌窈脱了氅衣还给羽君逑,羽君逑也不知怎的,放也不是,披也不是。
“宿主,化形所化之人,化的不仅仅是外貌,五感也包括,”系统咳了一声,他看了一眼羽君逑,然后又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降温似的,语重心长道,“我猜羽大公子尾随我们这几日定是饥一顿饱一顿。”
“哦,”凌窈懂了,她喝了口冒着热气的茶水,想暖暖肠胃,接着放下手中茶具,指了指未被氅衣所包裹的里衣,“你们先出去,我换个衣裳再到火头军那里探探。”
————
火头军也是军队里的战士,他们除了自卫抗敌,还有一项任务就是提供整个营的伙食。
羽君逸等主帅专门给火头军划了块地儿,扎一堆,恰好距凌窈的营帐很近。
凌窈换了衣裳后本是想让他们在帐里等她,她怕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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