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照看了眼身旁,见无人注意,便压低嗓音对楚徵道。
“沐浴而已怎么了……你以为你哪里我没碰过,再说十年了,我再怎么没出息也不至于稀罕你一个老男人!”
楚徵微微抬眸,那漆黑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戏谑,他微微倾身凑着陈晚照的耳边。
“夫人最好不稀罕……”
男人的嗓音微微沙哑,陈晚照下意识垂眸瞥向楚徵的喉结。
她的脑袋开始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直到她惊恐地发现这身体居然出现了异样。
这——
这天杀的楚徵!
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徐麟终于赶了回来。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他一推开门便下意识地走向平阳侯,然后探头看着昏睡过去的探花郎焦急道。
“他眼下如何了?”
陈晚照没有回答,她正在努力的和身边的楚徵较劲。
楚徵几乎是贴在她的面前,明明只是那么一个朦胧模糊的影子,那张脸却仿佛晕了层光般惑人心神。
终于还是陈晚照后退了一步。
果然她一退后,便见楚徵那厮露出近乎得意的笑容。
陈晚照望着却微微恍神。
这老家伙,似是好久不曾这般笑了。
想着陈晚照叹了口气,又松了口气。
赶来的太医在床边坐下,他把住少年的手腕,皱了下眉之后很快又舒展开。
“……好在郎君年少,身体硬朗,虽然伤势严重,不过只要细心调养,约莫三日便能醒来。”
老太医说着便要唤人准备笔墨。
徐麟闻言却着急起来,“三天?还需要三天?半天不行吗?”
老太医蹙着眉,他看了看床上昏迷的人,“这……这位身上的伤势严重,且他本身还有心疾,三日能醒已是不易……”
徐麟听着心凉了半截,但是他还是不死心道,“可我等方才把他带出来时,他明明还有意识的!”
老太医闻言气恼的一哼。
“徐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换个人来!”
一听这话,徐麟立刻就闭嘴了,这位在宫中多年,主掌太医院,轻易也是惹不得。
“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那,那眼下也只能有劳霍太医费心了。”
原来希望的突破口此时算是中断了,徐麟愁眉不展地看向平阳侯。
“这该如何是好……”
陈晚照见他如此便问道,“这案子你之前没有着手过吗?怎么如此束手无策?”
“此事原本是贡院自查,后来变成翰林院相互推诿,直至今日陛下才亲口指派。”说着徐麟闻言苦笑,“……所以,赶鸭子上架可不是只有侯爷一人!”
原来如此,陈晚照摸了摸下巴,然后垂眸看向脸色苍白的寇探花。
此时他的内衫已被霍太医掀开,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青紫交错的鞭痕,而那被掀开的衣衫上也已布满脓血。
可她瞧着这孩子,最多不过弱冠。
原本已是大好仕途在手,却因为那一时意气险些丧命。
陈晚照转眸望向同样喟叹可惜的大理寺卿。
“徐麟,借一步说话。”
楚徵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便跟在陈晚照身后,果然没过多久便听到陈晚照半真半假的与徐麟说起高塍与李鹤之事。
徐少卿一直把平阳侯视作恩公,既是他口中所言自然是深信不疑,可即便如此,当他听到平阳侯说先把人拿下的时候还是迟疑了。
“侯爷所言徐某自是信的,只是毕竟我等手中并无真凭实据,这恐怕……”
陈晚照瞧着眼前的徐麟,不由得叹道这孩子忠厚有余变通不足。
“那探花郎如今已在我们手里,笼统他现在昏迷着,我们便直说是他供出这二人姓名,且不说此处都是你大理寺的人,便是退一万步,你还有本候……”
陈晚照低声说着,突然觉得那探花昏迷的时机却是妙极。
如此为由,便是那少年醒来否认,亦或是之后没有查到证据,他们也可以他当时神志虚弱为由撇清关系。
不过那时若是还不曾查到一二,那少年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徐麟闻言看了眼屋内,随后却蹙眉摇头道,“侯爷,这般岂不是捏造,恐怕不妥。”
见徐麟不愿意,陈晚照气道,“本候又不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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