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在议论。
易中海抬手,压下全场的议论声。
他清了清嗓子道:
“好了,何大清的事暂且放一放。
“眼下还有件要紧事,得大伙儿一起议议。
他环视一周,见众人安静下来,才继续道:
“按咱们街道的惯例,每个院子都该有三位管事大爷。
“以前是咱们三个,现在何大清走了,位置就空出来一个。
他顿了一下,看向旁边的刘海中,说道:
“老刘呢,就顺位升任二大爷。
“但三大爷的位置,得重新选一个出来!
“我的意思是,咱们自己人投票选,公平公正,大伙儿也心服口服。
“规矩简单点,想当三大爷的,自己站出来说几句,然后大家举手投票,得票最多的就上!
他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阎埠贵和许富贵。
上次选举,这俩就是候选人,可惜都没选上,没想到机会又来了。
刘海中挺直腰板,志得意满。
啥事没干就升了官,让他这官迷心里美得冒泡。
刘海中拿捏着腔调,对许富贵和阎埠贵二人说道:
“老许、老阎,机会难得啊!
“选上了,咱们仨可就是平起平坐的管事大爷了!
“想试试的,上来说道说道?
许富贵早就憋不住了,第一个站起来:
“行,那我说两句!
“选我当管事大爷,好处少不了大家的!
“眼瞅着快过年了,大伙儿想看个电影啥的,我许富贵在电影院人头熟!
“到时候保管给大家伙弄到位置好、观影佳的票!
他话说得漂亮,但只字不提“请客二字。
让他自掏腰包?门儿都没有!
可惜许富贵在院里人缘一般,名声也不好。
所以这番空头许诺并未激起多少热情,底下反应平平。
阎埠贵见状,扶了扶眼镜,慢悠悠站起身:
“老许说完了,我也表个态。
“我呢,是人民教师,大小算个知识分子。
“选我当三大爷,咱院儿走出去也显
得体面些不是?”
顿了顿。
阎埠贵话锋一转,落到实惠处:
“这不快过年了嘛,家家户户都得贴春联。”
“大家伙要是信得过我阎埠贵的字,自己带红纸来,我免费给写!”
“笔墨钱我贴了!要是连红纸都没有,我也能帮忙,就收个纸钱,绝不加价!”
他最后不忘拉票:“上次我家老三满月酒,我阎埠贵办事咋样,大家伙心里都有杆秤吧?敞亮不敞亮?”
这番话效果显著!
想起阎埠贵上次操办酒席的实在劲儿,不少人点头称赞,甚至有人带头鼓起掌来。
易中海看两人都发完言,便接话道:
“行,两人都表态了。”
“咱们也别整太麻烦,都是老邻居,直接举手表决!”
“同意阎埠贵当三大爷的,举手!”
话音未落,“唰啦”一下,十几只手高高举起!
整个院子也没多少人,这票数直接过了大半!
许富贵连被表决的机会都没捞着。
易中海心里乐开了花,当即拍板:
“好!结果一目了然!”
“从今儿起,阎埠贵老师,就是咱们院儿的三大爷了!”
这个结果正中易中海和刘海中下怀。
许富贵就是个刺头,真让他当了管事大爷,以后指不定怎么唱反调呢。
阎埠贵虽然抠门,但好歹是知识分子,要脸面,讲道理,在院里也有点威望,更容易“合作”。
但许富贵看到易中海直接宣布后,气得脸都绿了!
“凭什么?!”
许富贵腾地站起来,指着易中海嚷道:
“我这还没投票呢,你就直接定了阎埠贵?”
“我不服!选管事大爷是街道办的事,轮得到你易中海做主吗?”
底下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道:
“许富贵你不服?找街道办评理啊!”
“淮茹不就是街道办干部吗?”
“让她说说,这结果合不合规矩!”
众人这才恍然。
想起秦淮茹的身份,目光齐刷刷聚焦过去。
秦淮茹平静开口:“选举过程是院子里大伙儿共同参与的,结果有
效,我没意见。
街道办干事都说话了。
许富贵被噎得哑口无言,一屁股坐回凳子上,脸色铁青。
而新官上任的阎埠贵激动得红光满面,站起来激动的说道:
“感谢!感谢大家的信任和支持!
“我阎埠贵一定不负众望,尽心尽力为大家服务,以后院里有啥事……
他那絮絮叨叨的毛病刚要发作,就被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
“好了好了,阎老师,意思到了就行。
“天不早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易中海目光扫过人群,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咱们一直说,四合院就是个大家庭。
“邻里邻居的,都是兄弟姐妹,都是家人。
“一家人有困难,能搭把手就搭把手,对不对?
他话锋直指秦淮茹:
“淮茹啊,听说你帮阮红梅找了糊信封的活儿。
“这是大好事,帮了困难户!
“不过.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咱们院里日子紧巴的,也不止红梅一家。
“你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帮其他人也找点类似的营生?
“都是街坊,都不容易啊!
这话一出,院子里那些日子过得紧巴的住户,眼睛瞬间亮了,热切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打在秦淮茹身上。
糊信封这活计,谁不眼馋?
秦淮茹眉头微蹙,正斟酌如何回应。
旁边一直懒洋洋看戏的苏远,却嗤笑一声,慢悠悠开了腔:
“易中海,你这张嘴皮子功夫,真是练到家了!
“慷他人之慨,挺顺手啊?
苏远坐直身体,目光锐利地盯着易中海:
“帮红梅姐解决工作,那是淮茹心善,街道办干部的本分。
“你呢?天天把‘互帮互助’挂嘴边。
“逼着别人出钱出力,自己就光出张嘴?
“你为大家伙做过什么实事?
看热闹的邻居们精神一振。
苏远又要开始怼人了。
好戏开场了!
易中海脸色一沉:
“苏远!你别胡
搅蛮缠!
“我这是替大家伙问问,帮大家谋福利,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我要是有门路,能忘了大伙儿?
苏远冷笑,毫不留情地戳穿:
“替大家谋福利?
“我看你是想借机打压淮茹,给自己立牌坊吧?
“你自己屁股干净吗?
说到这。
苏远声音陡然提高:
“前阵子,你那好徒弟贾东旭要结婚。
“他家里挤不开,低声下气找你借间空房过渡一下,结完婚就搬走。
“当时你怎么说的?
“你说年轻人要靠自己双手解决问题。
“呵!那可是你口口声声当儿子看的徒弟!
“轮到你帮一把的时候,你怎么就缩了?
苏远目光扫过人群,再次抛出重磅**:
“结果呢?
“转头你家就来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白寡妇?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东旭借房被拒后就来了?
“还一来就搅得何大清家鸡飞狗跳,最后跟人跑了?
“易中海,你这亲戚来得可真‘及时’啊!
“一举两得,既堵了东旭的嘴,又拔了何大清这根眼中钉!
“还顺手给自己物色了个傻柱子当养老备选?
“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
嘶——!
苏远这一番话。
让院子里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众人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浓浓的怀疑!
苏远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剖开了易中海精心维护的“道德模范外衣!
更让易中海措手不及的是,一直沉默的贾东旭媳妇黄秀秀,此时竟也冷着脸开口了:
“一大爷,这事苏远说得在理。
“东旭可是您亲徒弟,结婚借个房您都推三阻四。
“现在倒好意思腆着脸让别人帮衬大家伙?
“您自个儿都没做到,这话说出来,臊不臊得慌?
这简直是背后捅刀!
四合院众人都乐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贾家可是易中海的铁杆拥趸。
连黄秀秀都公开指责,看来苏远说的借房被拒确有其事!
易中海那“大公无私”、“关爱徒弟”的人设,顿时有些崩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
他本想借机打压苏远夫妇,树立威信,没想到反被苏远当众揭了老底,更被“自己人”背刺!
狼狈不堪的他猛地站起身,恼羞成怒地吼道:
“胡说八道!散会!”
说完,头也不回地甩手离去,连“帮大家谋福利”的戏也唱不下去了。
精心策划的这场全院大会,最终以易中海颜面扫地收场。
散会后,傻柱牵着雨水往家走。
苏远刚才那番话,像颗种子在他心里发了芽。
傻柱忍不住低声问妹妹:
“雨水,刚才苏远说爸可能是被算计的。”
“你说,是真的吗?”
雨水没回答,反而仰着小脸问:
“哥,刚才苏大哥借炉灶给钱,我答应下来,你不高兴啦?”
“那钱可是苏大哥给我的,你也想要?”
傻柱哭笑不得:
“小财迷!我是问你这个吗?”
“我是说,我还没吭声呢,你怎么就替哥做主了?”
雨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认真:
“爸以前不是说过嘛,要我们多跟苏大哥学学!”
“你看苏大哥,人长得精神,又有本事,还娶了淮茹姐那么好的媳妇!”
“哥,我觉得你真该好好学学!”
她顿了顿,小大人似的补充,“而且,苏大哥给钱的时候说了,这钱是给我的,不给你!让你自己挣!”
傻柱一愣,想起父亲临走前夜确实反复叮嘱过要“跟苏远学”、“多动脑子”。
可一想到父亲狠心抛下自己和妹妹跟人跑了,一股怨气又涌了上来:
“别提他了!以后咱就当没这个爹!”
他闷闷地说完,拉着还在茫然的雨水快步走开。
夜深人静,苏家屋内。
一番温存缠绵后,秦淮茹依偎在苏远怀里。
回味着方才的滋味。
想到同事大姐平时跟自己说的那些私房话,她心里泛起一丝小小的不甘和疑惑。
每次到最后关头自己总像飘在云端意识模糊似乎…少了点什么?
她鼓起勇气凑到苏远耳边带着温热的气息声如蚊呐:
“苏大哥…你教我功夫好不好?”
苏远挑眉:“嗯?怎么突然想学这个?”
秦淮茹脸颊发烫声音更低了:
“不是说练功身体会变好吗?”
“那样那样我也能坚持久一点.”
苏远闻言眼中笑意流转一个翻身:
“想学拳法?行啊!不过嘛”
“得先给你‘开开天眼’打打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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