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主动提出要喝喜酒,苏远自然不会拂了这份热情,笑着应承下来:
“当然欢迎!娄总肯赏光,是我们的荣幸。”
……
夜幕四合,南锣鼓巷95号院。
秦淮茹系着围裙准备晚饭时,才从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中拼凑出白天的“**性新闻”。
何大清,失踪了!
没去上班,也没在院里露面。
中院,何家。
傻柱正黑着脸坐在门槛上生闷气。
中午得知消息后,他火急火燎跑回来,翻箱倒柜一查。
发现父亲常穿的衣服、值钱的细软、甚至藏在柜底的积蓄,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孤零零的五六十块压在抽屉角落。
看到这些。
傻柱整个人都傻了!
但他可以确定。
自己老爹真的跟着那个白寡妇跑了!
院里的风言风语像针一样扎在傻柱背上,那些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更让他抬不起头。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明白昨夜父亲那些语重心长的叮嘱,原来是这个意思!
顿时。
一股被抛弃的愤怒和茫然席卷了他。
想到才四岁的妹妹雨水,傻柱只觉得心头堵得发慌。
“哟!傻柱!傻眼了吧?”
许大茂那标志性的、带着幸灾乐祸的尖嗓门突兀地响起。
他不知何时溜达到何家门口,斜倚着门框,一脸欠揍的得意:
“啧啧啧,以前吧,你虽说没娘,好歹还有个爹顶着。”
“这下可好,爹也跟人跑了!”
“得,彻底成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喽!”
许大茂嘴皮子贼损,专往人心窝子里戳。
原本就抽抽噎噎的何雨水,听到这话“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许大茂!!”
傻柱积压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猛地蹿起来,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许大茂扑倒在地,钵大的拳头带着风声就砸了下去!
“叫你满嘴喷粪!”
“叫你嘴贱!”
“我让你说!”
傻柱虽年轻,但常年颠锅切墩练出来的力气非同小可。
许大茂被摁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鬼哭狼嚎:
“哎哟!傻柱你疯了!**了!救命啊!”
旁边看热闹的邻居见傻柱动了真火拳拳到肉赶紧七手八脚上前拉架。
等把两人扯开许大茂脸上已然挂了彩腮帮子肿得老高。
“活该!”有人低声啐道。
何家兄妹的遭遇本就让人唏嘘许大茂这火上浇油的嘴欠行为纯粹是找揍。
前院苏家。
秦淮茹一边择菜一边忍不住跟屋里的苏远嘀咕:
“苏大哥你说二大爷他图啥呢?”
“放着厂里主厨这么好的工作四九城的房子孩子不要真就跟白寡妇跑了?”
她秀眉微蹙百思不得其解“虽说他年纪是大了点可凭这手艺和收入在我们乡下黄花大闺女都随便他挑!真想不通!”
苏远放下手中的书说道:
“想不通就别想了。”
“说不定何大清就好白寡妇那一口呢?”
“又或者.”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笑道:“是被人算计了也未可知。”
“算计?”
秦淮茹刚想追问门口传来脚步声。
是放学回来的赵紫怡和赵阿宝姐弟俩。
“紫怡阿宝等一下!”
秦淮茹连忙叫住他们。
然后转身从桌上拿起一块巴掌大小、足有半斤的肥膘肉。
“这个拿回去给你妈。”
紫怡和阿宝看着那白花花的肥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但懂事的紫怡还是摇头拒绝:“秦婶谢谢您!我妈说了不能随便要别人东西。”
秦淮茹早料到会这样笑道:“拿着吧!跟你妈说好了的带回去就是了!”
两个孩子终究抵不过肉的诱惑。
又听秦淮茹说得笃定迟疑地接过肉
这一幕落在旁边纳鞋底的几个妇女眼里满是羡慕。
“瞧瞧阮红梅算是熬出头了遇上贵人了!”
“谁说不是呢!苏远家这媳妇真是没得挑!”
“模样俊工作好心肠更好!”
“可不是嘛!
知道玉梅日子难,不光给找了糊信封的轻省活计,还时不时接济点,啧啧,这礼随得值啊!”
“嗨!前几天还有人笑话红梅打肿脸充胖子随份子呢!现在眼红了吧?人家这叫眼光!”
前几天阮红梅咬牙随了份子钱的事,此刻成了众人眼中“有眼光、得回报”的典范。
后来也有人想效仿去苏家“补礼”,都被苏远婉拒了。
阮红梅家。
紫怡和阿宝献宝似的把肉递到母亲面前。
阮红梅看到肉,先是一愣,听完孩子叙述,眼中闪过一丝温暖。
“既然是秦婶给的,又说是说好了的,那就拿着吧。”
她接过肉,语气温和却带着教导:
“不过,下次就算别人说跟我打过招呼,你们也要先回来问过我才能收,记住了吗?”
她掂了掂肉,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
“今晚咱们再开个荤!”
“这个月托你们苏叔秦婶的福,都吃上几回肉了。”
“这份恩情,你们要记在心里,明白吗?”
紫怡用力点头,心里对苏远和秦淮茹充满了感激。
阮红梅心情确实不错,今天白天她已经糊了两百多个信封,晚上再加把劲,三百个的目标近在眼前。
六毛钱的收入,让她看到了生活的曙光。
苏家屋内。
阎埠贵搓着手,探头探脑地走进来。
“淮茹,做饭呢?”
“小苏在看书啊?”
“看书好,多学点东西总归是好事.”
阎埠贵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搓着手。
苏远放下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阎老师,有事就直说。您杵这儿当门神,我书都看不进去了。”
阎埠贵讪笑两声,这才道出来意:
“小苏啊,你看.”
“何大清这一跑,二大爷的位置不就空出来了?”
“咱们院三个管事大爷,少了一个,遇事商量都不方便。”
“你觉着,是不是该补选一个了?”
阎埠贵眼巴巴地看着苏远。
苏远心知肚明这老学究打的什么算盘,直接点破:
“是该补选。”
“三个管事,议事也
周全些。”
“阎老师这是有想法了?”
阎埠贵老脸微红支吾道:“这个.为院里服务嘛。”
苏远笑道:
“想法挺好。”
“不过这事现在归院里自己选街道办不插手。”
“您上次给解成办满月酒挺敞亮大家伙儿印象不错。”
“要是真选举您当选的机会我看挺大。”
这话给了阎埠贵一颗定心丸他心满意足地道了谢脚步轻快地走了。
晚饭后全院大会。
天气虽冷但中院还是很快坐满了人。
易中海端坐在八仙桌主位志得意满。
旁边坐着急于表现的刘海中。
看着眼前济济一堂的邻居易中海心中畅快无比。
何大清这根碍眼的刺终于拔掉了!
不仅少了个在院里威望不低的对手更把傻柱这个愣头青彻底“留”了下来。
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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