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自己拦路虎,妹妹倒是自己福星。
“大胆,见到公主竟然不行礼。”意兰断喝。
安甯懒洋洋瞥她一眼,又看向徐宝阳,敷衍施礼,不待叫自己起身,便回屋去了。
意兰目瞪口呆,“公主?”
徐宝阳进屋,端坐椅上,气势十足,语气温柔,“让她跪下。”
意兰扯过正涂药的安甯,一把摁在地上,安甯她手里的药滚到一边。
“进宫多日,依然不懂规矩,今日我就替大哥好好教教你规矩,意兰,掌嘴。”
‘啪啪’两巴掌打在脸颊,火辣辣的疼,安甯受下,不见生气,反而笑出来,“公主若要教我规矩,今后不用向大皇子请示,只告知太子便可。”
“什么意思?”徐宝阳挑眉。
“公主冰雪聪明,如何连这点也看不出,如今我人在东宫,今后就是太子的人了。”安甯勾起嘴角,得意笑道,“公主既如此讲规矩,今后见到我要恭顺才是,毕竟,我成为太子的人后,就是主子了,公主今后要称呼我一声‘嫂子’才是。”
徐宝阳嗤笑,“嫂子?就凭你?一个反贼的女儿?做什么白日梦。”
安甯一面整理掉下来的碎发,一面得意道,“我可是阊都第一美人,太子被我美貌折服,不惜得罪大皇子也要把我要过来,可见对我用情至深,今后我便是这东宫的女主人,没有我的允许,凭你是公主也不能想来就来。”
徐宝阳简直被她逗笑了,“想爬上主子床榻的奴才我见多了,似你这般单纯之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是你没见到太子对我的温柔,太子如今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一日也离不开。”安甯起身,整理自己衣裳,“我本想着,有大皇子这棵树,将来日子也不难过,谁知竟遇到太子,虽被灭门,成为孤女,如今有太子呵护,我这辈子也知足了,太子是储君,说不定我将来还能当皇后呢。”思及此,神色越发得意起来。
徐宝阳起身,走到安甯身边,阴沉道,“你终于说出实话了。”
“是,我说了,你能拿我如何?把我赶走?”安甯此刻完全是小人得志模样,“不如我们打个赌,看你能不能把我赶走。对了,我能进东宫,还要多谢公主你呢,若非你生辰,太子给你准备生辰礼物,看中我的刺绣,也不会注意到我。不过,也是我自己有本事。”
徐宝阳揪着安甯前襟,双目喷火,“有我在,你的阴谋诡计别想得逞。”
安甯挥开她的手,不把她放在眼里,“这里是东宫,太子才是主子,你说了不算。”
安甯手劲不小,徐宝阳后退一步才站稳,瞪着安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要打我吗?你觉得我会怕?”安甯指指自己脸颊,“我越是受伤,太子越心疼,在他心中,公主便越是骄纵跋扈不可理喻。”
徐宝阳不上当,坐回椅子,“你今日话倒是多。”
安甯心一惊,莫不是演过头被察觉了,随即冷哼一声,“往日为活命,我自然谨小慎微,如今我有太子这个靠山,为何还要受你的气。”
“那我就告诉你,为何受我的气,因为我是主,你是奴。”徐宝阳自小被洪道帝和高贵妃捧在手心里长大,哪里受过这个气,眼见这丫头如此嚣张,不做多想,只想让她吃吃苦头,对一旁的意兰道,“奴才安甯对主子出言不逊,扎她的嘴。”
“是。”意兰跟着公主,亦养了个拿鼻孔看人的性子,闻言,命一旁丫头摁着安甯,抽下头上簪子便扎她的嘴。
簪子扎进肉中,如刀在割,鲜血便流了下来。
安甯受了两下,便用尽全力挣脱两个摁着自己的宫女,反手便给了意兰一巴掌,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是东宫,容不得你放肆。”
徐宝阳拍案而起,怒目瞪圆,“反了天了。”
“你也没资格在东宫撒野,有本事就让太子把我赶出去,只敢在太子不在时欺负我,算什么本事。”一把抹了下巴的血,硬气十足。
安甯原意用激将法,使徐宝阳不趁人之危,谁知,徐宝阳素日里无人忤逆,压根不管什么激将法,当即便要拉安甯打板子。
打板子是在院中,宫女太监看着,不能反抗,安甯暗自懊恼,这下真是挖坑自己跳了。
很快,安甯便被摁在长凳上,一左一右的太监高举板子,很快落下。
安甯紧紧闭上了眼睛。
“你们在做什么?”
安甯欣喜睁开眼,往日这声音自己避之不及,此刻却如闻天籁。
徐宝阳哭诉,“太子哥哥,这奴才到了你这里,自以为得了势,便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不管,我要你把她赶出去。”
安甯趴在长凳上,脸藏得严实,心中高兴,便笑了出来,正是这样呢,公主,撒娇耍赖,使出浑身解数,让太子把我赶出去,这东宫,我一日也不想待。
徐竟弘笑道,“一个奴才,也值得生这么大的气,这么多奴才看着呢,多不体面,她如何得罪你了?”
“这贱人不安分守己,痴心妄想,连本公主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奴才,太子哥哥为何留在身边?”安甯方才一番激将和冷嘲热讽确实起了效应,此刻,徐宝阳一门心思要把他赶出去,“她这样一个爱慕虚荣贪图享受的女人,若留在东宫,小人得势,将来如何得了?今日不把我放在眼里,明日便要挟制太子哥哥了。”
“那有你说的那般严重。”徐竟弘向屋内走去。
徐宝阳紧跟其后,“你是没看见方才那丫头得意嚣张的模样,我半点没有夸张,意兰也在场,不信你问她。”
徐宝阳平时便跋扈,容不得下人有一丝错处,轻则一顿臭骂,重则挨板子抽鞭子,徐竟弘只当是安甯服侍的不合她意,敷衍道,“行,她得罪了公主,日后我重重罚她。”
安甯那贱人方才有多嚣张,此刻自己便要让的下场多惨,徐宝阳气鼓鼓道,“不行,我要你现在就罚她,把她赶出东宫。”
下人端过茶,徐竟弘喝了一口,放在桌上,无奈道,“宝阳,我现在有事要处理,你先到别处玩好吗?”
徐宝阳执拗的性子上来,“我受了那贱人的气,你若不赶那贱人出去,我便不走了。”
徐竟弘头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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