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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柒·启阳门派

小说:

疯浪子

作者:

竹解其无

分类:

现代言情

沈灼抬眼看到鲜红袖袍从眼前掠过,他道:“好。”

刚准备走,又被叫住了,“过来。”

沈灼用力闭眼睛,缓了缓才睁开,走过去,床榻里只能瞧见些许鲜红,青丝垂落在年轻帝王的脸侧,雪白脸颊上覆着银白面具,他忍不住好奇,想掀开看看里面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惜他不敢。

等等,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沈灼真想扇自己一巴掌,难道思想与法治已经烂到肚子里了吗?他怎么能想这种事,简直…

“你怎么发愣,该改改了。”

沈灼再次闭紧双眼,他怎么觉得这个声音和那个少年这么熟悉…不对,那少年不过是流落在外无依无靠的人罢了,而面前这位可是尊贵的帝王,怎么能与之相提并论,声音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在努力说服自己,而床榻上的人也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司御:“…”

“你在干什么?”

沈灼回过神来:“陛下,您还有什么吩咐。”

司御声音清冷带着股凛冽的寒冷:“手。”

沈灼不理解,愣了二秒:“什么?”

司御从帘子后方将手伸了出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猛的拉了过去,沈灼被带动,整个身子险些摔倒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床榻边缘,挨得极近,一整个手臂被拉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帝王将面具摘了下来,把他的手枕在了脸下方,安稳的睡了过去。

这是什么骚操作。

沈灼不解,面具下的脸是洁白无瑕的如同美玉一般,该被精心呵护才好,唇红齿白,长相秀丽,这,是陛下?

确实应该戴面具,不应被人看到才好,这长相简直比…等等他怎么能用陛下和青楼头牌做比较,这简直太大逆不道了。

可手被枕着枕着也渐渐变麻了,像通电一样,他想收回来,却被压的越来越重。

他怎么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呢?

没办法只好掀开帘子枕在自己胳膊上,慢慢的瞌睡来了,两只眼皮上下打架,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可在梦里却见到了他的师父。

沈灼没有听从师父的安排远离皇帝,他跪倒在地,磕着头,向面前的师父认错。

“师父,徒儿还是靠近皇帝了,可徒儿觉得皇帝并不像他们口中那般,徒儿觉得他可以当好一个皇帝,不过年龄过小,又或者是被人挟持,没有重兵在握,什么事都做不了,所以才会被他人辱骂。”

“师父曾教导过徒儿不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要想真正了解一个人就要自己主动靠近,人的品性不是从他人口中得知的,而是自己要慢慢的理解和感化,才能知晓那个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灼儿,远离他,听为师的话。”

“灼儿,远离他,为师是为你好。”

沈灼第一次对师父发出疑问:“为什么师父,为什么要远离他?”

“听为师的话,灼儿。”

沈灼想朝前靠近可当他触碰到师父后却发现是白雾,那白雾冲破天际离开了,似乎去了很远的地方,是他触及不到的地方。

次日。

沈灼醒来的时候床榻上已经没有人了,而他的手也不像昨天那样酸痛麻木,感觉整个身体轻盈了不少,往出走还没到殿外,迎面撞上严公公,额头相碰立刻红了起来,他揉着额头。

严公公手里握着药膏,递给他:“南宫公子,您怎么冒冒失失的,可别冲撞了陛下,这是陛下给您的药膏,”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涂着吧,您的脖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一圈都是红的,还是好好保养吧,要不然啊这印得落下。”

这不说他都忘了,这一说他才想起来,脖子上的印儿,还没找到那个人算账呢,二话不说就掐他的脖子,就算给他找到了眼晴,那又能怎么样,掐他脖子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别让他逮到,若是逮到,必须得掐回去。

严公公见药膏给了后,转身离开,顺便还扭头说了句:“别到处乱跑,这几天南宫公子还是留在宫中比较好,等过几日陛下会送您回去的。”

沈灼:“…”

怎么他还被囚禁了不成。

回到殿中,掀开帘子坐在床上涂抹着药膏,刚一碰到那块红肿,疼痛感就席卷全身,像是被针扎一样刺痛,药膏刚抹上去,冰冰凉凉可过了没一会就疼的让他直打哆嗦。

正准备找水洗掉,转悠着圈的时候,身后某人不知不觉出现了,拿走他手中的药膏,又用手帕擦拭他眼角的泪水:“你在找什么?”

沈灼指着脖子:“水…”

司御轻笑一声:“别找了,这种药膏可以去除掉痕迹,但疼痛是避免不了的,倘若你想留下印记的话,来人备水。”

很快,丫鬟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司御道:“诺,水来了。”

沈灼:“…”

“不用了。”

司御手指一挥,丫鬟端着水离开了,而他却掀开药膏盖子,用手指剜了一点,往他脖子上抹,还细心的说:“没涂均匀。”

沈灼忍受着如同酷刑一样的上药,手心被指尖划出了血痕,而面前的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挑着眉:“有这么疼吗?”

沈灼强装镇定:“不疼。”

司御笑道:“那就好。”

沈灼心里呵呵:不疼才怪。

涂完药膏后,两人就一直待在殿内,帝王作画,沈灼研墨,从白天一直到中午,从中午一直研到傍晚,难道皇帝每日都不批改奏折,不上朝吗?他怎么这么闲,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几天不上朝。

不批改奏折的皇帝看出了他的疑问,耐着性子回复:“朕确实很闲。”

沈灼连连摆手:“陛下,我可没说你很闲。”

司御垂下眸子:“知道。”

“那陛下就没有娱乐的时间吗?”

“娱乐?”

沈灼解释:“就是听听小曲儿,喝喝小酒之类的。”

司御问:“你想听曲儿?”

沈灼:“?”

他什么时候说自己想听曲了,他想回家。

这几日下来,他不是每天研墨就是被困在殿里出不去,偶尔在花园里转悠,被人议论…

“南宫二公子,这几日怎么天天留宿在陛下寝宫。”

“是啊,也没听闻陛下喜好男子。”

“陛下怎么可能喜欢男子呢,你忘了前些年陛下每日都要召见一位女人,不过这几日倒是不怎么频繁了。”

沈灼:“…”

本着说不过就加入的原则,他挤到两人中间问:“陛下真的好色吗?”

其中一个丫鬟道:“那当然了,陛下可是很喜欢女人的,尤其是那种纤细腰肢的女人,也喜欢那种肥胖硕大的女人,不过陛下召见过的女人不下千百,基本各色各样,都有她们独特的风范。”

另一个丫鬟说:“也不知道陛下喜欢哪种类型的,侍寝了那么多,也没见陛下封哪个为妃,是不是。”

“没错啊,可能陛下也只是玩玩而已。”

“就是,就是。”沈灼说着就见两名丫鬟眼神怪异的看着他,“两位姐姐,你们来宫里多久了。”

“不久,也就五年吧。”

“她可比我来的久,似乎都已经七八年了吧。”

那个丫鬟握着水壶,叉着腰:“我来这么久也没见俸禄涨多少,没办法,只能先在宫里干着,外面那些大户人家选拔丫鬟可是很严格的。”

沈灼:“啊。”

另一个丫鬟看他:“你啊什么?”

沈灼说出自己的疑问:“难道宫里就不严格吗。”

“之前确实很严格,可自从新帝登基之后,就不严格了,只要是想进宫没疾病都可以进,不过就是银两少了一些罢了。”

“早说我就不进宫了,现在回家还得罚俸禄。”

“早告诉你不要来了,你偏不听,不过来了也不亏,我之前啊去陛下寝宫擦拭窗户的时候偶尔看见了陛下摘下面具的样子,那简直了,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沈灼:“…”

“你们就不怕被他发现吗?”

那个丫鬟真的有被他蠢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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