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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死遁后国师成了白月光

作者:

汐和

分类:

穿越架空

陈松雪脸色变了又变,没想通事情怎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他原是想请国师出山的,可万万没料到这位太子爷竟会亲身上阵。

毕竟往常这位太子爷对国师是厌恶至极,怎地短短几天就转了性,竟已到了为国师冲冠一怒,不惜亲自出宫的地步?

要知道,大雍朝太子踏出紫禁城,须经过皇帝御批。

而身为侍读的他更应担起监督太子的责任,保证小殿下每日都安安稳稳地念书习字。

侍读教唆太子私自出宫,一旦东窗事发,轻则因渎职吃顿板子,重则被扣个欺君的罪名以致脑袋分家。

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上谢璟灼灼生辉的双眸,陈松雪鬼使神差便燃起了那么一丝豪情,缓缓点了头。

聆弦咂舌:“你们疯啦,那可是穷凶极恶的厉鬼,只会杀人,不会讲之乎者也!最好还是等尊上醒来……”

“聆弦,本宫想换身衣服。”谢璟扯了扯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烂布条,岔开话题。

聆弦小脸皱起,不疑有他:“偷鸡摸狗还需要换身干净的?真不懂你们这些穷讲究的天潢贵胄。”

就聆弦嘴里碎碎念着转身的刹那,陈松雪一记掌刀劈在他后颈上。

鹤童两眼一翻,干脆利落地被放倒在地。

陈小公子三下五除二扒了聆弦的道袍,一脸淡然地递给谢璟,全不在乎自己斯文扫地。

“他很快就会醒,殿下抓紧更衣。”

谢璟:“……”

真是人不可貌相,也不知陈冬阳那个迂腐老爹看了此情此景,会露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表情。

谢璟和聆弦身量相似,褪下锦衣换作素色道袍,发髻只用发带简单扎住,跟在陈松雪身后低头而行,还真无人认得出来。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午门下才被侍卫拦住。

验罢陈松雪的腰牌,侍卫向谢璟努努下巴:“陈公子,您身后这位是做什么的?若没有腰牌,卑职可不敢擅自放行。”

“是太极宫的道童,国师大人和太子殿下都牵挂剥皮鬼一案,命他随我在晟都各处瞧瞧。”

侍卫看过来时,谢璟往陈松雪身后缩了缩。

腼腆的动作配合他这身打扮,还真像自小在道观里养大,涉世未深的小童。

另一名侍卫见状,凑过来小声道:“司礼监掌印公公可是亲自交待过的,凡太极宫的人都不准拦。”

那人马上堆起笑:“小道长可以出去了,请恕卑职无礼。”

谢璟同陈松雪对视一眼,迅速离开了城门。

他突破了凝元境,五感比之从前好了不少,直到身后的人已成了小黑点,他们的窃窃私语还是会顺着风隐约飘来。

“圣上对国师可真是偏爱,不但在宫里安了家,出入连声招呼都不用打。”

“可不是,这次剥皮鬼闹那么凶,老大人们头都磕烂了,圣上也舍不得国师出山除妖。”

“切,那是贼喊捉贼,除个寂寞。”

“听说国师就是一千年狐狸精,把圣上迷得神魂颠倒。这次的晟都闹鬼就是他干出来的,都遭天谴了——昨天那么大的雷你瞧见没,可劲儿往那狐妖的屋顶劈啊……”

谢璟本想置之不理,意识却不受控制地汇聚,把侍卫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

越是听着,胸腔里便越是憋了口气,堵得慌。

洛泽微那般冷漠的人,怎么可能和他父皇有一腿?

就算是造谣,也别太荒谬。

直到出了正阳门,谢璟火气才被拂面而来的喧闹冲淡。

眼前宽阔的街道上,各色布棚小摊星罗棋布。

细看有贩卖字画陶器等玩物的,有兜售日常用具的,亦有卖弓剑长枪的。远处甚至有艺人搭台演出,洪亮戏腔在嘈杂集市里也清晰可闻。

人们交谈闲逛,时而在摊位前驻足,锦衣与麻衫擦肩而过,士民工商云集于斯。

自小长在深宫里长大的谢璟哪里见过这样繁华盛况,一时都不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

他向陈松雪干巴巴地问:“这里就是正阳门大街?”

陈松雪也刚放下紧绷的神经,听他发问,脸上露出点轻松的笑:“这是棋盘街,到了这里便算出了皇城了。只是近期剥皮贵闹得风风雨雨,游人比不往日多。”

谢璟经他提醒,倒是想起了正事,举目四顾一番:“这里看起来都是些移动摊位,应当查不出什么。不若先寻个消息灵通的人,打探出事的都是谁家府上。”

“太、泰道长莫慌,陈某早先与褚兄还有见溪道长有约,想必他们已在等我们了。”

因顾忌着周遭行人,陈松雪特意改了称呼。

谢璟挑眉:“清远说的可是褚家大公子,褚观,褚瞻仪?”

说到褚观,陈松雪眸波一转,轻笑道:“褚兄虽出自褚家,却不染淤泥。他和陈某自小便是同窗,常结伴游学,可以信得过的。”

早就听旁人议论褚家嫡子离经叛道,和清流文人走得更近,果然不只是传闻。

谢璟直觉,这个“近”或许比传言还要更深。因为说起褚观,陈松雪的眉眼都带了不易察觉的柔和。

“见溪道长又是?”

陈松雪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人:“是我与褚兄上回游历回京,半道遇到的云游道人。道长修为高深,还为我们解决了些怪事,前几日的符箓也是道长亲书的。”

谢璟心下一凛。

记得洛泽微陷入昏迷前,曾特意叮嘱过那些黄符有问题。

陈松雪又道:“其实我们本想请国师出来,让二位道长会上一会。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国师虽瞧着霁月清风,但到底拥有异于常人的术法。现在又和剥皮鬼扯上了关系,在洗脱嫌疑前,不可不防……”

谢璟却想到自己常被后妃们背地里咒骂灾星,心底多少有些不舒服。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岔开话题:“这里除了棚摊并不见楼宇,清远说的茶楼在何处?莫叫人久等。”

陈松雪在前头带路,对谢璟一闪而过的冷笑全无所查,犹笑着说:“沿这条街一路往北便是,并不远。”

两人随人流一路闲谈,谢璟才渐渐明白了京城的格局。

原来方才路过的棋盘街也是正阳门大街的一部分,只是靠近皇城不允许修建固定门面,但也因此造就了皇都特有的奇景。等过了大明门,街道两旁的店面便多了起来。酒肆、茶楼及各类店铺皆竖着五彩斑斓的招幌,随风飘荡时煞是好看。

旁边小胡同里还有些小店面,从谢璟的角度只能勉强瞧见,那些小楼修得竟比大街上的铺子还要精致。门前还有伙计正热情揽客,只是叫出来的词也不同寻常。

“苏娘今夜酉时开盘呦,各位客官走过路过莫要错过!”

三两行人路过,被这吆喝吸引,发出哈哈笑声。

“真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夜里逛这种地方,也不怕被鬼叼走吃了。”

“你有所不知,只恨我这兜比脸还干净,否则也要来这销金窝里避风头。阁中多的是武功高强的大侠,可比在自己府里头安全太多哩……”

谢璟脚步微顿:“何谓开盘?”

陈松雪耳尖陡然一红,迟疑片刻,俯身在他耳边道:“那是汀兰阁,新来的头牌苏雪雪不到半月就名满晟都。开盘便是指,今夜轮到她挑选入幕之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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