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后烟暖像装了个球在肚子上,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体会到了安若芊说的那种不舒服,不过郑萧煜早已给她备好了垫肚子的软垫,也会替她搂着肚子。
李氏隔三差五进宫看女儿,看皇上安排地面面俱到,伺候烟暖的人里里外外加起来不下五十人,李氏听烟暖说暗中还有几人保护她,李氏偷偷地看了看,她知道皇家有暗卫守护,只是她也没见过,还有些好奇暗卫长什么样。
烟暖看看守在殿前的夏音与秋容,母亲你早就见过了,那两个就是。
这日李氏进宫,母女俩照例在偏殿谈话,这里现在被布置地非常舒适,原本瑶华宫的那副软榻被安置在这,烟暖正半倚着软枕与母亲讲话,李氏打发几个丫鬟出去,然后又怕被暗卫听到她们谈话,在烟暖的耳边说道:“醇郡王回京了。”
醇郡王?退婚二号男?烟暖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名字,实在是他离京太久。
烟暖说道:“这我倒是没听皇上提起,什么时候回京的?”
“回来有十日了吧,据说带了王妃回来。”李氏轻声说道。
烟暖点头,醇郡王大她四岁,娶妻也很正常,看李氏生怕别人知道的模样,安慰道:“母亲不必担忧,陛下登基前他就去了西南,现在还娶了王妃,再说了,全京城都知道我退了两次亲,这已是事实,我与他又无旧情,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李氏听她这样说也点头,她知道女儿或许不知,便提前告诉她,万一哪天碰见,她毫不知情也不妥。
烟暖却没心没肺地想,这人与她有关系吗?
没关系,过。
李氏出宫后,烟暖便回了主殿,皇上在批折子,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翻书看秋容奉上的帐本,花想容的这一季春季护肤品都是由柳澄澄研制的,烟暖试用过非常不错,她现在除了看看帐本,对于花想容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做了。
另外南边又开始种马铃薯了,迁去西北的百姓也开始做春耕的准备,虽然他们有些不习惯那边的气候,可至少能吃饱穿暖,总比挨饿受冻强,郑萧煜如法炮制,将好多穷苦百姓迁到那边。
郑萧煜看完几本奏折,见春芸端了燕窝上来便伸手接过,春芸也习惯了,现在只要陛下有空,便要亲手喂食,还没吃两口,陆全便来禀告,醇郡王与王妃求见。
郑萧煜点头,两人便被陆全带了进来,这时烟暖刚刚喝完最后一口燕窝,郑萧煜替她擦了擦嘴角,顺手掐了一下她的脸,现在她微微胖了些,脸颊虽然未施粉黛,却雪白滑腻,又因着长肉了,掐起来特别舒服。
烟暖看人已经进来了,便不好还手,只能嗔了他一眼,郑萧煜也不怕,轻笑地转过身去,看入殿的两人给他们行礼。
烟暖没想到上午母亲与她提到的人,下午便见着了,醇郡王比几年前成熟了一些,她的王妃倒是一副憨憨傻傻的模样,长得也娇俏可人。
郑萧煜叫起后转身对烟暖说道,“你今日还未走动过,让醇郡王妃陪你到花园走走如何?”
烟暖轻笑道:“那便劳烦郡王妃相陪了。”
醇郡王妃直道不敢,看烟暖挺着一个大肚子想去搀扶,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已经上前左右扶着了,她便亦步亦趋跟着她往殿外行去。
醇郡王看着离去的两人,心中一时有些复杂,但看皇上正看着他,他又收回心神,与皇上讲起话来。
一路走过来,醇郡王妃都垂头跟着不说话,烟暖看她有些拘谨,便问道:“醇郡王妃是西南人士吗?”
“回皇后娘娘,家父是京城人士,只是臣妾在西北出生长大。”她软软地回道。
烟暖点头,如果是当地人可能会更泼辣一些,这姑娘软软糯糯的,更像京城里现在那些贵女。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这姑娘看皇后娘娘平易近人才放松一些,烟暖看她没有那么拘谨了,便问她来京城感觉如何。
“郡王前日带我去八珍馆用膳,到底是京城,做出的膳食极精致美味,只是太难定位置了,臣妾还想着能天天去吃,听说那里的菜式都不重样。”她遗憾地说道。
烟暖轻笑,“那里是宫中的产业,如果你喜欢,本宫可以让人每日送两道菜到郡王府。”
“真的吗?臣妾谢皇后娘娘,娘娘你真好。”她双眼放光。
小吃货没跑了,烟暖点头,“只是知道八珍馆是宫中产业的人不多,你吃独食便好。”
醇郡王妃点头,“娘娘放心,臣妾嘴可严实了,定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因着春日,园中的花开地特别好,两人便在亭子里歇脚。
醇郡王妃知道烟暖比她大两岁,虽然大着肚子,可看着与她年龄也差不多,便支支吾吾道:“娘娘,臣妾觉着你与她们说地不一样。”
烟暖笑问:“她们说我什么?”
“上次颖王府宴席,有一个婶婶与臣妾说,娘娘与……与郡王定过亲,定是将我视做眼中钉,叫臣妾在京城诸事小心,臣妾觉得她居心叵测,不安好心。”她一脸不忿道。
婶婶?能让醇郡王叫婶婶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烟暖猜想说这话的人是寿王妃。
“你性子纯善,京城人心复杂,有事多与郡王商量,切不可轻易听信他人。”烟暖叮嘱道,也不知道她家中是怎么教的,这性子委实单纯了些。
醇郡王妃使劲点头,“郡王也是这样说的。”
两人坐下后宫女便奉上了点心,醇郡王妃没见过这样的点心,等烟暖吃了一口后,才伸手去拿,吃到好吃的眉毛也飞起。
一盘点心吃完时,皇上与醇郡王也过来了。
烟暖看郑萧煜过来,轻抚肚子看着他,醇郡王妃立马起身给皇上行礼,烟暖只坐着,郑萧煜刚想扶起她,便听她轻轻哎哟了一声,郑萧煜大掌附在她肚子上问道:“可是孩儿又踢你了?”
烟暖点头,“可能是见到父皇过来便动起来了,刚刚坐在这里好一会儿,都没动一下。”像是印证烟暖的话一般,大掌下又突起一个包,郑萧煜轻抚那个包,不知道是小手还是小脚又收回了,过会又从另一面鼓起一个包。
如此反复两次,肚子里的家伙才消停,烟暖扶着他的胳膊站起。
醇郡王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向皇上告退带着王妃去太后那请安。
“还要再逛逛吗?”郑萧煜问道。
“不想逛了,我们回紫宸殿吧。”
“好。”郑萧煜扶着她,两人往紫宸殿行去。
“醇郡王这次回京,还回西南吗?”烟暖问道。
“暂时不会回去。”
烟暖轻笑着说道:“当初醇郡王去西南去的挺突然的,镇国公府当时也没明白他怎得突然就这样走了,要不是他走的快,父亲怕是要去醇郡王府砸门了。”
这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烟暖现在当笑话一样说出来,郑萧煜却有一丝尴尬,醇郡王去西南是他怂恿的,当时储位之争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五皇子想拉拢醇郡王,郑萧煜为免去诸多不确定因素,便告诉醇郡王因着他母家与自己母家有姻亲,窦贵妃想要剪除醇郡王府,那个时候他年纪也不大,刚刚接过王爵,窦贵妃又一手遮天,天下大乱前,便带着母妃逃去了西南。
那个时候郑萧煜不想让醇郡王参与到这场争夺中,也怕他软弱的性格真被五皇子一派拿下,便将他支开京城,只是没想到间接让烟暖被退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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