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立马擦干眼泪,见铁心风风火火拉着一个郎中进了屋子,让开了位子,请大夫把脉。
这郎中上了年纪,被铁心一路拉来,又逢冬日,显得有些气喘吁吁。
铁心甚少看见穆枭生病,此刻急得跳脚,另有不安分,在边上嘟囔道:“这该怎么好呀?可是大病?怎么入药?”
苏雅见他急得不在时候,打发他去找柳曲,寻一些赶紧的里衣和棉被。
大夫切了脉,也开了方子,按一并伤风感冒治疗。
苏雅唤来梨云同郎中去抓药煎药。
穆府后院只从早上便忙活到了夜间,穆枭吃了药,被药性激发出了更多的汗。苏雅只得不停为他擦身,换衣,直至夜间起更之后。
穆枭还是整日未醒,只昏昏沉沉睡着。苏雅不放心,一直守在床畔伺候。
晚间,穆枭却觉得身子轻快了许多,恍恍惚惚睁开眼,只见周遭一切昏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转头欲起身,却发现苏雅和衣靠在床头。
穆枭见此立马掀开被子,起身将人抱了起来。
苏雅感知异动,朦胧了两眼,眼见是好似穆枭,嘴里喃喃问道:“将军?”
“嗯。”
穆枭此时已觉得手脚轻盈,将苏雅放在床上,还为她脱去鞋袜。谁知刚脱了鞋,只才触碰她脚腕时,她便坐起了身子,仿佛惊醒,曲着腿收脚。
见此,穆枭解释道:“夜里更冷,我这屋子小,此刻炭火燃尽,到底是被褥更暖和些。”
苏雅略有紧张,自觉缓缓侧身躺了下去,掩着被子,声音闷闷的,听不出喜怒,“将军还说冷,穿得那么单薄,还是快点躺下,否则着凉,明天又得发热昏睡了。”
穆枭半推半就,人也进了被褥里,只是此处耳房床铺不大,二人都有些别扭,就着被沿隔了老远躺着,都有不痛快。
忽的一下,传来一声噗嗤笑意,而后又一阵长吁,只听苏雅侧躺着笑说:“到底也是拜过祖宗天地的,世上大概也没我们这般生分的夫妻了。”
穆枭也侧转了身子,为了缓和气氛,故意逗趣说道:“不怕你恼,只是怕越凑近你,你越会被我男子气概吸引得不能自持。”
苏雅难得听穆枭这般说狂,只冷笑一声调笑:“我劝有些人别自吹自擂,莫不是从前在外拈花惹草留了情债,今夜也说不出这番话来。”
只说着,穆枭便挪了身子凑近苏雅两分,二人在黑夜之中亦能看清对方眼眸。
“你别混淆,说到底,可没人送我什么羊脂玉佩。”
苏雅听穆枭这话带酸,有翻旧账的意味,一时怒了,伸了手打他,嗔道:“那又是谁把那块玉送来的?反正不是我。”
穆枭只一把轻握住苏雅手腕,将她的半拳定在胸膛上,语气轻柔,“怪我,不该引导外人看向你。从前都是我不好。”
苏雅垂眸,也不急着抽回手,只悄悄问道:“总是道歉,可都光用嘴说,好没诚意。”
穆枭又挪近一步,抵住苏雅额头,轻声问道:“你想怎样的诚意?你说,我即刻就去做。”
苏雅抬眸,顾不得内里的胡乱跳动,唯庆幸夜色正浓好挡住她面颊桃红,那只放在穆枭胸膛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揪着他的衣面。
只盯看了他一眼,又快速垂下眼去,声如蚊叫,却娇媚无敌,“此刻想不到,怕是乏了,睡了吧。”
只是这一句话,便让穆枭顷刻软了身子,不知从哪生出一股体热,借着身体又暖了被窝,连苏雅都有感觉,身子往床内又缩了缩。
穆枭渐渐松开手,一时怕再惊到苏雅,只替她拢了拢被子,二人之间就这么的被长被隔出两边。
说道:“夫人好梦。”
“嗯。”
只是一声轻轻地回应,也让此刻穆枭闻之心醉。平躺了身子,松下了肩膀,也合眼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规律的呼吸声在穆枭耳边响起,他偷转了身子,又侧对着苏雅静静看着她睡觉的面容,伸出手来,遮住她半面,笑了笑。
不觉已侵晨,鸟鸣不绝于耳,穆枭见苏雅有了动作,只快速闭上了眼。
苏雅一夜睡得温暖安稳,揉了揉眼睛,这才看见穆枭正对着她。见他双眼紧闭,却眉宇紧张,俨然一副装睡的模样。
只勾起嘴角,伸了指头朝他的眉心点去,轻声笑说:“你啊你,真不知是蹩脚戏露了马脚,还是睡梦中又与谁动了气。”
穆枭再没忍住,也露出笑来,张开眼任凭苏雅玩闹。不多时,却忽的问了一句:“我细看身上里衣,跟我入睡前的不大一样?可是谁替我换过了?”
苏雅有些害臊,羞说道:“自然是我换的。你是想让谁伺候你呢?”
穆枭垂眼朝衣服内里看了看,又笑问:“原以为是铁心还是铁面换的,自想着他们服侍不会这么细致,还以为是旁的什么人。”
见苏雅略红了脸又不吭声,穆枭又朝她探了探脑袋,笑问道:“你可是把我看遍了?那岂不是占了我好大便宜?”
苏雅翻身背对过去,又羞又急,说道:“可不是看了,还不止一次!怎的?是想与我算账?”
穆枭撑起半身,轻轻推了推苏雅,不再逗她,“生气了?玩笑罢了。只是我这一身伤痕,甚少露于人前,昨日怕也是吓到你了。”
苏雅听此却转过身,抬手轻抚穆枭衣褶,安慰道:“将军骁勇善战,此身皆是男儿本色。”
穆枭略俯了身子,倾向苏雅,轻声问她:“若男儿如我,你可会喜欢?”
苏雅怔住不语,视线却被穆枭一点点吞噬,反应过来时,已是二人眉睫之近,却未有动弹,连呼吸都略停了下来,脑中又一片泛白,不知此身何地正做何事,只缓缓闭了眼眸。
穆枭见苏雅不闪不躲亦无拒绝之态,俯身更甚,原杏眼桃唇,皆是水色,何来不心动。
只朝着那两片嫩唇探去,先是轻柔相触,而后愈来热烈缠绵。手掌顺过腰肢绕至后背,轻轻摩挲发间,双臂缠绕半身越发紧抱。
难舍难分之时,也不知是谁的衣先乱了,肌肤相亲,竟又是别样感触,浑身上下只剩酥麻绵软,却各自有力,只是不知该使向何处。
“将军今日可大好了!”
铁心先是听见屋里有些动静,以为穆枭大好,满是欢心,声音高亮,端着清粥小菜,自是不请而进。
可双脚正迈一只进去,却听屋内穆枭雷霆之声,喝来:“滚出去!”
铁心被喊懵了,随意应了一声,又慌的退至房外。一只手端着食盒,一手关门,手忙脚乱。
铁面赶至,且帮着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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