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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铁屑与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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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人生从带娃开始称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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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后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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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商战


凡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王猛的声音像被滚油泼过,又急又抖,还夹杂着拉风箱般的粗重喘息,显然是拼了命跑过来的。
即使隔着漫长的电话线,林凡眼前也瞬间浮现出王猛此刻狼狈的模样:
他一定是从废品收购站门口那辆军绿色的旧三轮车旁跌撞冲出来的——
那辆三轮是林凡三个月前从城东老赵那里用八十块钱收来的,右侧挡板有个明显的凹痕,链条锈得厉害,骑起来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王猛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那被七月毒日头晒得黝黑发亮的脸颊往下淌,连那件洗得发白、领口已经起毛的粗布衬衫,前胸后背都湿透了,深色的汗渍勾勒出他微胖的体型轮廓。
他那只长满老茧、指甲缝里还嵌着黑色油污的右手,此刻必定正死死攥着那个油腻腻的公用电话听筒,因为过度用力,指关节已经泛白,微微颤抖着,以至于他嘶哑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破音,狠狠刺痛了林凡的耳膜。
林凡的心猛地一沉,仿佛骤然坠入冰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清晰的刺痛感强迫自己冷静。他了解王猛,这个跟他从小一起在县城南街长大的发小,
性子憨直得像头牛,胆子却不算大,平时见到街坊邻居吵架都绕着走。
自己若是先乱了阵脚,王猛只会更六神无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胸腔里翻涌的不安和瞬间掠过脑海的各种糟糕猜测——
难道是笑笑宝贝屋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情?还是在上海医院养病的晚晴病情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如果说是晚晴发生什么,应该是小姑打电话来啊;强压下去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甚至刻意放缓了语速:
"猛子,别急,天塌不下来。慢慢说,是晚晴那边出问题了?"
"不是嫂子!不是嫂子!"
王猛急忙打断,声音里的颤抖却更加明显,既怕林凡误会,又像是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咽喉,"是……是黑皮!还有刀螂!那两个杀千刀的,他们出来了!就这两天的事!"
黑皮?刀螂?
这两个名字像淬了毒的冰针,带着半年前那段混乱不堪的记忆,狠狠扎进林凡的神经末梢。他拿着听筒的手指猛地收紧,塑料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轻响,指节瞬间失去血色。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个夏末傍晚,在县城那个充斥着废铁锈味、腐烂纸板气和各种不明异味、鱼龙混杂的"兴隆"废品市场里,留着青皮寸头、
脖子上蜿蜒着一条狰狞青龙纹身(龙尾一直延伸到锁骨下方)的黑皮,以及那个瘦高得像麻秆、总穿着一条膝盖破了大洞、沾满油污的牛仔裤的刀螂,
是如何带着三四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走到他的摊位前。
他们偶然发现自己不经意间收到的一批来自某单位图书馆处理的旧书中,竟然夹着几本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版的、品相相当不错的绝版连环画,如《山乡巨变》、
《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等,据懂行的老街坊私下估摸,这几本小书在黑市上可能价值数万。
黑皮当时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的贪婪光芒,林凡至今记忆犹新。他们想强行以区区两百块的"废纸价"夺走这批"宝贝"。
为了永绝后患,也为了保护自己和周边几个经常被他们骚扰的小摊贩的营生,林凡当时不得不设了一个精密的局。
他故意将那几本连环画混在一堆普通的过期杂志里,摆在摊位最显眼的位置作为诱饵,同时暗中让王猛留意黑皮一伙的动向。
果然,贪婪驱使下的黑皮在第三天傍晚趁市场人流稀少时动手了。
而林凡则提前联系了相熟的片区**陈国庆警官——那位年近四十、脸上总带着和气笑容但眼神锐利的老警察,在市场管理办公室布下了口袋。
最终人赃俱获,再加上林凡之前半个多月暗中收集的、他们长期欺行霸市、勒索其他摊贩(比如强迫低价收购好货、强收"保护费")的录音和书面证据一并提交,
才总算以"寻衅滋事兼多次**"的罪名,将这两颗困扰了市场小半年的毒瘤送进了监狱。
当时陈警官私下跟他透过底,综合案情,考虑到他们是累犯(黑皮之前就有过两次拘留记录),社会影响恶劣,这次判个一年半载应该问题不大。
林凡本以为,这番运作至少能换来一年多的太平日子,让他能稍微喘口气,好好规划一下废品站的未来——谁能想到,这才短短半年,日历才翻过不到七个月,他们竟然就出来了?
这远超寻常的减刑或假释周期,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节?
事实上,根据本省**一份近年的非公开统计数据显示,类似黑皮、刀螂这类具有地头蛇性质、熟悉地方规则的惯犯,在短期刑期(三年以下)的**中,
约有15%的人员通过所谓的"积极改造表现"(这背后可能涉及复杂的运作甚至是不正当交易)获得了不同程度的减刑。
更令人担忧的是,这类人员出狱后的再犯率相对较高。
有犯罪学研究论文指出,在某些特定类型的财产和暴力威胁类犯罪中,出狱后三年内的再犯率可能高达40%以上,尤其是在出狱后的头三个月内,
因报复、重操旧业或急于获取经济来源而引发的案件尤为集中。林凡的担忧,绝非空穴来风。
"他们一出来就四处打听你!今天下午直接摸到店里来了!"
王猛的声音压得极低,气音中带着惊惶,仿佛那两人就躲在门外偷听,
"万幸我当时正在门口捣鼓那辆军绿色的旧三轮——就是你之前收来,说链条锈**让我看看能不能修好,以后用来拉点小件废品也方便。
我正拿着那把生锈的扳手,费劲地拧着连接踏板的螺丝呢,一抬头,就看见他们俩大摇大摆地晃荡过来,就从街角那个歪脖子槐树底下拐过来的!
黑皮套了件紧巴巴的黑色弹力背心,一身横肉勒得鼓鼓囊囊,那脖子上的青龙纹身好像更狰狞了,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刀螂还是那副德行,套着件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夹克,眼神阴恻恻的,像刚从洞里钻出来的毒蛇一样,直勾勾就往店里扫视,一看就来者不善!
我吓得手里的扳手'哐当'一下就掉地上了,砸在一块废铁片上,火星都溅起来了。
我也顾不上捡,连滚带爬地冲到店门口,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那个绿色的、有些地方已经掉漆生锈的卷帘门'哗啦'一声猛地拉下来锁死!好歹没让他们闯进去!"
说到这里,王猛顿了一下,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语气里的后怕和委屈浓得几乎要溢出来,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的哭腔:
"他们在门口跳着脚骂了足足有半个钟头!骂得可难听了,说'林凡你个缩头乌龟,躲到燕京就以为能高枕无忧了?',
还嚷嚷着什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咱们这账有的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什么时候欠他们钱了!)!
最后……最后他们泄愤似的,抬脚就把咱们门口摆的那两盆月季给踹碎了——
就是你上个月特意从外面那个张大姐家那个开满花的小院里搬回来,说看着喜庆、能给店里添点生气的粉色月季。
那陶土花盆哪经得起黑皮那么狠踹,'哐啷'一下就裂成了好几瓣,黑褐色的泥土溅得到处都是,刚开没几天的、粉嫩嫩的花苞和叶子,被他们用脚上的破皮鞋碾过来碾过去,
全都烂了,花瓣都嵌进泥里了,混着碎陶片……那场面,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这种通过破坏财物进行暴力威胁的行为,在当地废旧物资回收行业这个竞争激烈、有时游走于灰色地带、讲究"势力范围"的领域并不罕见。
根据该县城城关派出所去年发布的一份内部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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