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分别数月后的肌肤相亲于相爱的两人而言如旱地逢甘霖,灵与肉在自由的空间里狂热尽情相贴碰撞。
到了正午,绥城日暖风和,今日还未出过房门的两人此刻正躺在宽大的木床上,呼吸凌乱地相互依偎着。
苏木平复了呼吸后,满足地看着身旁的人还疲惫地小口喘着气,“我去打盆热水进来,”然后利落地下床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他知道沈铃兰在介意什么。
沈铃兰等苏木端水进来清理的时候整个人才慢慢缓过来,不满地瞪着在自己身上忙活清理的人,苏木睨了眼,笑着调侃:“不满意?还要再来?”
沈铃兰被噎得抬脚踹了一下,,“流氓!”
“平日里你总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现在不也是?这还没下床呢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沈铃兰看着此刻身心愉悦的人,面红耳赤地说:“青天白日的,整个小院的人肯定都知道了”。到现在沈铃兰还是接受不了这里隔音太差的缺点,每到这种时候都觉得仿佛所有人,至少小院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干嘛,尽管自己有在隐忍降低自己的声音,可偏偏这人玩的花样又多,无形之中对自己来说是种甜蜜的折磨。
“知道了又怎样,我们是夫妻,拜了堂成了亲,天地为证,正大光明”。
“……脸皮没你厚!”看着苏木笑得一脸灿烂,“这两天不准再来了!”
“我刚出去让院里的人把早饭热了热,等会儿我去拿进来,虽然现在正午了,但还是先吃些清淡点的,胃才好些”。这才兴头上怎么能不准再来,苏木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直接让他们进来也一样,这样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不是你脸皮薄嘛!”
沈铃兰羞涩地瞪了眼,尴尬地说:“先去把窗开大点通下风”。
苏木笑容荡漾地起身,听着身后的人抗议,“你出了房门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
苏木开窗完回来,“好啦,不逗你了,要不要起来,还是待会儿我把吃的端过来”。
沈铃兰感受着此刻全身酸软的肌肉,不情不愿地起身,“起来吧,不是还要去找于美人说事儿吗”。
“还以为你忘了呢”。
“我又不是你!”
“这事儿不急于今天,之前就有跟她稍微说过了的,你要觉着累今天就休息一天,明日我们再去说也一样”。
“算了早点说更好,人家才能早日重逢”。
“好”,苏木过去将人扶下床,“那我现在让人把吃食端上来”。
沈铃兰刚穿戴好走出屏风,见婢女快退出房门了,赶忙出声拦下,让人跟于美人带话他们过会儿过去看她。
“等会儿直接过去好了,怎么还用说声”。
沈铃兰接过苏木盛好的豆浆,“怕万一人家不知道就午睡了,或者没个准备我们直接过去吓到人家怎么办”。说白了就是即使一个屋檐下,沈铃兰还是习惯找人前先知会对方一声,这样双方都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将一个打开的木匣子放桌上,边吃边说:“初次见面,我送于美人这个见面礼如何?”
苏木瞥了眼,“都行”,这个簪子苏木还记得是他们两人成亲后自己第一次带沈铃兰上街闲逛时她看上买的,喜欢得跟宝贝似的都没舍得戴,“这个簪子你不是稀罕得紧?都没见你带过,现在舍得送人?”
“送人礼物当然就得送自己视为珍贵的东西,怎能随意打发,不过不知道于美人喜不喜欢”。
“你都拿了自己视为珍贵的东西赠予人家,人家还不喜欢那也没办法了,而且你有这个心已经很难得了,这你本不用做”。
“那不行,昨天都失了礼数,今日可不能怠慢了人家”,说到这沈铃兰都觉得心虚,昨天自己有意无意地在躲于美人,因为心理毫无准备,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苏木嘲笑道:“没出息,怎么不相信我”。
“圣上牵的红绳,谁敢砍断啊!”
“所以我们不砍断,只是把红绳另一头的人换下”。
沈铃兰嘴甜道:“夫君真聪明!”
“那是!说到礼物,我出去的时候院里的人说早晨于美人来过小院,让人留了话自己来过了,就不打扰我们休息自己先回去了”。
沈铃兰懊恼地锤了下没心没肺还在吃饭的人,不甘心地问“什么时候?”万一是他们俩在聊天说话的时候呢。
苏木无声胜有声地暧昧笑着,恼得沈铃兰再补一拳,“亏你还吃得下去!”
“好啦,赶紧吃完找人说事情呢”,苏木适时地移开话题,不然怕是再说下去,她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走到廊下,沈铃兰就看到于美人站在房门口等待着他们了,又赶紧加快步伐走过去。待走近,沈铃兰亲切地问“怎么就在外面等着了?”
于美人温婉地笑了笑,稍稍往后退了半步向苏木沈铃兰请安,惹得沈铃兰尴尬地看向苏木,于美人是不是误会了她的用意。
“你误会了,我让人给你说一声只是怕突然打扰到你”。
“少夫人好心照顾我,但妾身也不能逾矩失了礼数”。
正当沈铃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苏木接过话,“于美人常年在宫里,请安行礼之类的她已经习惯了”。
沈铃兰看着于美人温婉恬静的模样,笑着说:“我们还是进屋说话吧”
“好”,然后侧着身子让苏木和沈铃兰先进。沈铃兰心里庆幸自己没有一人来找于美人,看着她拘谨的样子自己心中也跟着有些紧张。
坐下后,沈铃兰立马将出门前自己在心里组织好的话说出:“昨日府里家眷多,所以昨日对你有些招待不周。今早又起晚了让你白走一趟,还请你别放在心上”。
“少夫人言重了,该是妾身打扰了你们清净”。于卿卿昨日看得出眼前这位少夫人眼里的悲伤,她对此很抱歉,但自己也是命不由己。
沈铃兰灿烂地笑着,“那过去的事就不提了”,然后拿出木匣子,“现在算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我带了支发簪过来,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于卿卿惊诧地站起身来,连连摆手,“这怎么能行,夫人的好意妾身心领了,但这实在是不能收”。
苏木温和地说:“你别紧张,先坐下说话。我同你商量过的事已经全数说给少夫人听了,少夫人也同意了,后日我们便安排你与你的心上人见面,到时还会给你们备辆马车让你们离开此地”。
于卿卿激动得眼泪夺眶而出,跪在地上狠下心说:“可是圣谕已下,妾身不敢让少爷和少夫人为此冒险,能到此地不再担惊受怕已是妾身最大的恩德了”。
沈铃兰赶忙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天高皇帝远,到时只说你水土不服撑不住,谁会不信”。
于卿卿哽咽摇头道:“少爷少夫人心善妾身感激不尽。可万一被发现,妾身命轻无所谓,只道我与他有缘无分,可少爷前程一片光明,不该让少爷少夫人为了我们二人搭上抗旨不遵的罪名”。
先前于卿卿感激苏木大恩大德愿意放自己一条生路与心上人长相厮守,可昨日见到沈铃兰,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出现委屈伤心却没有将脾气撒在自己身上,今日还对自己格外照顾,这是多年深宫不曾感受到的。于卿卿良心不安,不愿意两个心地善良的人为了自己有把柄被人抓在手上。
苏木胸有成竹地说:“圣上口谕只是将你赐给我,可没指明要你做什么,现在我对你另有安排,不算抗旨不遵”。他现在更加确定了,这个于美人是个心地纯良的人。
沈铃兰诧异地转过头看向苏木,好啊,被他耍了一回!再回头看到本是失落得直掉眼泪的人此刻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惊讶地看着苏木,回忆着公公传的口谕内容,转瞬破涕为笑,想要起身跪下感谢两人,却被沈铃兰死死地按住,听着她说不用不用。
一下午过去,三人商议完后一日的事情,快出门前,于卿卿叫住沈铃兰“少夫人请留步”。
“刚刚一心都在讨论后日的事,差点忘了给您回礼”,将刚从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放在沈铃兰手心里,“这个玉镯是我外祖父外祖母在我进宫前赠予我的,成色虽比不上名贵的玉器,却是干净的,不是宫里恩赏的东西,还请您收下”。
沈铃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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