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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私会

小说:

寡夫男主的早死前妻(女尊)

作者:

云楼壁雪

分类:

现代言情

谢兰淑立时坐起来:“老师在西南出事了吗?”不然谢兰华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谢兰华确实不知道冯荷怎么样了,前世他根本没赴约。他纯粹是不想再感受和女人行房的感觉了。

谢兰淑又瘫坐回去,不想说话。

绿枝看着谢兰淑的动作,少爷病得真重。

马车走了没多久突然摇晃了一下,马夫说是车辙坏了,要修很久的,请侧夫自行回府。好在已经行至临街处。

谢兰淑只好整理仪容下马车和绿枝走着去车行租车。走过一段喧闹的街坊,有穿过几条冷清的巷子,才快走到车行。

“等一下,往左边的巷子看。”谢兰华突然发声,谢兰淑差点吓一跳。

往左转头,谢兰淑看见一个神似张小侍的身影,正和一个中年女人拉扯不清。走进一看,果然是他爹。

“爹怎么会在这里?”谢兰淑问谢兰华。

“我怎么知道?!我刚刚才看见的。”

“你一直没有说,爹以后过得怎么样。他是和这个女人跑了吗?”谢兰淑有些踌躇,不太希望是这样。

“没有,你妻主死了之后没多久,他因私通被你嫡父打个半死不活,喂了一个多月的药,死了。”谢兰华说出来时自己都有些惊讶,他现在竟然可以这么平静地面对过去的事。

“是和这个女人?”

“不知道,没抓到人。”前世谢兰华不是没查过这件事,但什么都查不出来,只以为是李英茉空穴来风:“不过我把李英茉也打死了。”他本来也该死。

谢兰淑一言不发地跟着这对男女,拉拉扯扯行到一个小院子门口,突然就不走了,可能是到这女人的家了。

只见张秋雨被那女子一把推倒,谢兰淑立刻冲上前拉起倒地上的爹。“爹,你在这儿做什么?”那女人已经趁机跑了,谢兰淑也懒得去管。

张秋雨哭得惨烈,一句话也不说。

谢兰淑给绿枝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道扶着张秋雨,先找个地方。

绿枝这回不想去客栈了,找了个茶楼要了个包厢。进了包厢,跑堂的女人说包厢低销二两,问点什么。

绿枝差点当场去世,笑着问:“没有更便宜的吗?”

跑堂的女人立马变了脸色:“拼包厢,十人起拼,低销一两。”

抢钱都没这来钱快!眼看着换地方是不可能了的绿枝咬牙切齿地说:“不拼了,先上壶茶吧。”

“好嘞,碧螺春二两一壶,大红袍三两一壶,您看要哪个?”

“没有散茶吗?”绿枝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

“行吧,散茶,二钱一壶。您看还要点什么?”

绿枝先不要了,只说待会儿再要。

跑堂的女人也不是没有眼色,看这几个都男的,不跟他们计较,就去上茶了。

绿枝也累了,就找个凳子自己坐。二人都深知张秋雨的性格,没哭够是不可能停的。

哭得店小二上的热茶变温,月亮慢慢爬上枝头。张秋雨终于哭停了,谢兰淑递过去一碗温茶让他润润喉咙。

“爹你在那儿是干什么呢?”谢兰淑又问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一说到这个张秋雨就想哭,但实在哭不出泪来了,就说:“那是你娘啊!她来找我们了!”

谢兰淑脸上的温和都维持不住了:“爹你瞎说什么呢,我娘明明是谢侍中谢大人啊。”谢兰淑也不喜欢他娘,但是他娘必须是他娘,否则可就麻烦了。

“你个白眼狼!娘都不认了吗?”张秋雨无理气也壮。

且不说是不是呢,就看那女人的举止,哪里是谢兰淑不认,那女人根本也没有认的意思吧!

谢兰淑试图和张秋雨讲道理:“爹,就算她是,也不能是了啊。您是谢大人的小侍,谢侍中不会让你给她戴绿帽子的。”

“你怎么总向着外人说话!”张秋雨振振有词:“枉我费了老劲给你找了门好亲!全都白瞎!”

听了这话,谢兰淑的面色马上冷下来,“爹!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亲事绝不能是你算计来的,谢侍中也必须是我娘。否则你的苦心才是全白费了!”谢兰淑疾言厉色道。

从儿子十三岁起,就一直被儿子以各种理由挑剔的张秋雨委屈地辩解:“为了救老太君我可折了一条腿!躺了好几个月!不费老劲吗?”

“儿子大了,也不听我的,妻主也跑了,我这命苦哇…”张秋雨又呜呜哭起来。

“你们拜过天地吗?谁承认你们的妻夫关系?没有就不要乱叫,你这样迟早把我们俩都害死。”谢兰淑恼恨张秋雨漂亮的脑袋从来不长脑子。

天色已经很晚,谢兰淑不能再多逗留了。既然张秋雨能跑出谢府,这么久了也没人来找,从此不回去也罢。

谢兰淑闭了闭眼睛,让绿枝算带出来的钱还有多少。绿枝根本不用算,直接告诉谢兰淑:“刨除要给的包厢钱,还有六两二钱。”

谢兰淑又点了一只烧鸡和几样顶饱的点心,都包起来带走,正好凑够了低销。

又去客栈开了一间上房,一晚上二两。这种客栈,除了上房和中房都是要人合住的。

张秋雨已经三十好几,但徐郎半老且为人愚直,谢兰淑根本不可能让他和别人合住。中房热水还要钱另买,合算下来只能开二两银子一晚的上房。

剩下的四两和刚刚带走的吃食一并都给了张秋雨花用,二人只留着二钱回府去了。

回到陈相府,谢兰淑也不能直接回宝英院休息,得亲自去老夫人处交还牌子,说明晚归的事由。

由于张秋雨的这种行为属于逃侍,所以谢兰淑根本不能说出事实,只能说路途遇上老师,去侍奉老师参加文会,所以晚归。

谢兰淑的老师是当世有名的文学大家,文才可比肩女子,男子里一等一的风流人物,是许翊筠默许他进门的原因之一。

许翊筠只能忍下,皮笑肉不笑地说:“侍奉师长自然是弟子的本分,以后再遇上这种事要事先告知于我,我也不是那等不分轻重的人。”

谢兰淑身子俯得更低:“老夫人宽宥,奴再不敢了。”

“回去吧。”他再待着,许翊筠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改口。

谢兰淑恭敬地退出了门。

这一天谢兰淑惊、喜、悲、怒全经历了个遍,他这十八年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累。饭也吃不下,草草洗漱就上床瘫平了。

“喂,你今天不擦那个了吗?”谢兰华每一天都只能做观众,累也累不起来。

谢兰淑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如果需要动嘴,他也不会回答,好在只需要在脑子里说:“少一天不会怎样的。”

燕草照例进来给谢兰淑按摩的时候,谢兰淑完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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