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学术不端是这么用的吗?还作弊?作弊考成这样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娘?”陈岚这下是真生气了。
“是啊!就肯定是那群游手好闲的纨绔干的!一个个考不过你就来阴的,菜狗!”赵宝珠这下又不记得自己也是纨绔了。
“那怎么办啊?”赵宝珠苦于没有证据,不然早就一个个打过去了。
“哼,还能怎么办,我写信告我娘!”陈岚才不耐烦和人过家家。既然她们玩儿赖,那她当然也不会坐等挨骂。
“也是哦,那我也写。”赵宝珠做事一向直来直往,从来没想过告家长这种玩法。
其实陈相就够了,不过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陈岚马上就铺笔磨墨把事由写了,又说明请还教谕博士们一个清白,不能寒了她们的心云云。
谢兰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如常洗漱之后让绿枝谴人去请梅管事过来一趟。
燕草把梅意引到正房的偏厅里。梅意行完礼谢兰淑就忙不迭让人坐下,又叫燕草上茶。
谢兰淑也不摆什么架子,直说:“听闻妻主的账册都由梅管事打理,不知是否属实?”
梅意不知道谢兰淑为什么这么问,只如实回答:“回侧夫的话,三小姐的账册确实是奴婢在打理。”
“如此,妻主回国子监时跟我说有事都可以托你帮忙。我想向妻主借二十两银子,三月后归还,这是借条。”谢兰淑说完,就拿出一个早就写好的条子,让燕草拿给梅意。
梅意冷汗都要下来了,看不懂谢兰淑的操作,只站起来摆摆手不接燕草给的借条:“谢侧夫要取银子,使人来找奴婢就是,可不兴什么借条的。”
梅意说完又行了个礼:“奴婢这就去取来。”也不等谢兰淑发话,梅意就飞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很快梅意就让小厮送了银子来,一共包了五十两,分了两个钱袋放在托盘上。
一一打开来看,每个钱袋都放了5个一两的碎银,两块五两一块十两的银锭子。
谢兰淑从中取了三十两,让绿枝花二十两去给张秋雨租赁一个远离街市周围都有人住的小一点的独立院子,五两做日常花销。还有五两以备不时之需,没用上就拿回来。
一整天下来,谢兰华一句话都没有。谢兰淑觉得有些奇怪,但要说想听谢兰华指指点点那更奇怪。谢兰淑直接不想这事了。
陈相做事就是快,到休沐前一日,所有造谣的学生家长都被言官参了一把“教女无方,不敬师长”。至于涉事学生则通通居家反省一个月。
陈岚此番大获全胜。学女们也没有再背着她说三道四了,陈岚感觉空气都安静好多。教谕博士们也恢复了清白,对敏而好学的陈岚脸色更好了。
休沐前的下午最后一节是礼,礼作为必修课被排在下午也有它的道理。设礼为必修课是考虑到很多平民学女没有系统学习过贵族礼仪,为了不让她们在宴饮的场面露怯,特地开设此为必修。
除了本朝礼仪,礼还包括祭祀、仪式、丧葬的用具、服饰规范等等。不考虑进礼部的话三次课里有一次听课就可以了。
陈岚只需要课后借同窗的笔记抄一抄,捋一捋框架就差不多了。作弊风波之前借笔记还是有点难度,现在同窗们都知道陈岚尊师重道,借个笔记变得很简单。
陈岚此时在《礼记》下面垫了个术数算册,正在偷偷演算。休沐在即,学女们思绪纷飞,她的动作也不打眼。
奈何她忘记了她最近风头正盛,是博士们的特别关爱对象。博士的关爱当然就是点名回答问题啦。
被叫起的陈岚还强装镇定,知道此时最重要的是脸皮要厚:“学生一时紧张没听清楚,还望博士劳累再问一下是什么问题。”
博士知道这群学女临放假心思都飞了,此时也不恼,又摇着头重复了一遍问题。
再问一百次陈岚也是不会的,好在她视力好,坐她前面的学女又是个好人,悄悄指给她看。她照读了一遍,博士就让坐下了。
这节课上得有惊无险,多亏了坐她前边儿的平民学女。放课后陈岚又特地和学女道了谢,又向她借笔记。
当发现陈岚此人虽然以前行事不羁,但老师有事她是真上之后,没有人不乐意卖陈岚一个好。这位学女非常愉快地把笔记借给陈岚参阅。
笔记不用急着还,陈岚一块儿装书包里家去了。
回到家中陈岚照例去老太君处打卡,又去陪许翊筠吃晚饭。不过临吃饭的点陈相的长随来了。
“老太太请三小姐一道用晚膳。”松菊行了礼,又向许主君请示。
陈岚看着许翊筠,摸不清这妻夫二人的操作。
许翊筠冷哼一声:“行了,你去罢。许是有什么好东西给你,若是没有就罢了,别傻站着听那老娘唠叨。”
陈岚被松菊引着到了前院,陈相果然摆了酒菜等着了。
陈岚一入座,陈相就直接说:“你爹是不是说我要骂你?眼皮子浅的无知夫男!”
懂事的女儿不会掺和母父之间的事。陈岚并不表态。
好在陈相也根本不需要她说什么,就转了话头:“国子监的老师与我说,你最近很是刻苦。你姐姐也来信,托我去拜访请她的老师何宙何国老出山提点你几句。”
陈相看着这个从小就不争气的女儿,语重心长地说:“何国老致仕隐居多年,为国为民到老很是不易,也不好为了你搅扰她老人家安享晚年。”
停下来嘬了口酒,看着陈岚面上没有不忿之意,心中满意。缓缓开口道:“我有一个少时友人,游学多年,虽然她从未出仕,但指点你也是绰绰有余。”
陈相观察着陈岚的表情,但凡面上有一丝不情愿,她就不会继续说:“她前几日上京来,为女儿的课业要置屋定居。你若是有心请教,明日就带着我的帖子携礼上门去。”
说完陈相给了一个地址,应该是怕从小不着调的小女儿记不住地儿,写了个纸条子。
陈岚当然不会拒绝,能和权倾朝野的陈衡保持多年的友情,岂是什么简单人物。她只有一个问题:“早上去还是下午去?”
纨绔的本性果然不是一时能改掉的,陈相气得肝疼,拍桌子道:“早上!辰时就去候着!”
说完陈相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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