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有伤,秦淮荏只能简单洗洗,吹完头发累得人都麻了。
等换完衣服,她都冒汗了,秦淮荏喃喃自语:“不就是最近都没睡好吗?再加上缺乏一点锻炼,你也不能这么虚啊。”
秦淮荏一边教育自己的身体要争气,一边出门拦了辆车。
经过市中心,无法避开的堵车,秦淮荏被迫又看了一遍爱情主题的小短片。
情人节不是都过了吗?怎么还不下架。
如果你曾亲眼目睹海啸,便可知我是如何暴烈地爱着你。生生不息,不知疲倦。
这段话又跳出来,秦淮荏心里嘀咕:“想要知道你爱我,我还得去看海啸?海啸把我淹死怎么办?老子可是很怕水的。”
爱,就大大方方说出来,憋在心里,憋屈死也是活该。
秦淮荏心里吐槽,不耽误她发信息给许嘉宁。
要不是之前的旧手机没丢,她现在都要失联了,可到底是旧手机,卡顿得厉害。
她自己没吃早饭,却不忘提醒许嘉宁早起喝杯蜂蜜水,许嘉宁回了个表情包,一直缓冲,她也不知发的什么,就先没回。
许嘉宁大概等不及,直接发了个语音通话,接通就怨气冲天地吐槽:“闻予知是不是有病,一大早她律师联系我,让我赔她小提琴的钱。”
小提琴的价格,秦淮荏看它造型奇特猜测不便宜,但是她断然没想到基础款就要几百万,而闻予知的是纯手工定制款。
“她自己摔的,让我赔?”许嘉宁愤愤不平,抱怨一通,秦淮荏等她发泄完,实事求是地说:“但你确实踢了一脚。”
那一脚,踢得很用力,梆的一声,也很响。
许嘉宁委屈哼唧唧,直说她偏向闻予知,昨晚要不是闻予知突然冒出来,哪有后续的事?
秦淮荏帮理不帮亲,建议许嘉宁和闻予知好好协商,许嘉宁气得在那头蹬被子:“我和她协商?人家高傲得很,都不见我,让律师和我谈,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
许嘉宁气得牙痒痒,发狠道:“她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弄死她。”
秦淮荏听得蹙眉,但也没做声。
许嘉宁在那头说闻予知的卑劣和下作,她是如何费尽心机,耍手段,从华信集团的实习生,最短时间爬到执行总裁。
听许嘉宁话里话外的意思,闻予知不惜出卖色相和身体,来换取权力。
许嘉宁满是鄙夷的口吻:“这种人眼里只有钱和权,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做出来,荏荏你一定要小心,我总觉得你回来以后,她很不对劲,她连自己都能牺牲,还有什么是她在意的?你和她单独出去我都担心,万一……”
“宁宁。”秦淮荏打断她,眉头越皱越紧,但语气尽量平和:“你说这些,是你亲眼看见的,还是你有真凭实据?”
许嘉宁明显一愣,不以为意道:“圈内人都知道啊,她为了上位,男女通吃,人家可厉害,和她分手的,各个都夸她好,咱也不知道是哪方面好,呵呵。”
秦淮荏听得生理不适,主动说到单位了,提前挂了电话。
窗外的天,阴沉灰蒙,秦淮荏的心情也差不多。
时间真的会改变一切吗?她重回京州,不得不接受两件事,一是闻予知变了;二是许嘉宁也变了。
秦淮荏揉揉太阳穴,她累得不想再去思考了。
车子停在京州博物院,门卫大爷原本笑呵呵打招呼,瞧见她脸上的划痕一愣,愣是拉着她关心半天。
她刷了卡去她的办公室放好东西,换了便服,直接去工作室了。
工作室好几个,修复的文物不同,她最近和小组一起主要修复明朝的家具。
房间里很安静,原本大家各自忙着,无需寒暄,但不巧的是大家也瞧见她脸上的划痕,她摆摆手说没事。
她很快把手机静音,投入工作。
直到中午,同事叫她吃饭,她的胃才开始难受。
秦淮荏和同事往外走,顺便翻手机看信息,许嘉宁给她发信息,先对闻予知的律师,以及闻予知本人的无耻表示愤怒。
闻予知的诉求很变态,赔钱要翻几番,理由是小提琴是纯手工制作,很名贵。
如果直接赔偿小提琴,需要按照原材质,而许嘉宁了解过,其中的几种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许嘉宁恨恨地写:她就是故意的!
秦淮荏没来得及回复,偶遇院长一起吃饭,有人听说接下来有国宝级的项目,需要借调院里的人。
院长点点头,确有此事,但借调谁,最终还没定,不过午饭结束,院长端着餐盘和秦淮荏一起走时,轻声说:“你手里的皇宫椅修复完,暂时就给他们几个打下手,先别开始新工作了。”
秦淮荏明了,这大概是要借调她。
她也习惯了,反正最难最累的,她已经经历过了。
临和院长分开,院长问她脸上的划痕,她一再说没事。
院长嗯了一声:“你一个人在京州不容易,平日里和同事们搞好关系,别总一个人闷头干活。”
每个来博物院的人,院长都细聊过,对他们的情况不说了如指掌,但也差不多了。
博物院的岗位也固定,能来的都满怀热忱,不会轻易离开,所以单位关系网非常稳定。
秦淮荏是这几年唯一一个后招进来的,偏又性子淡,院长知道她情况特殊,加之小姑娘做事态度和能力都没问题,年纪和女儿相仿,内心多几分偏爱,时不时提点几句。
秦淮荏笑了笑,认认真真道谢,让院长放心。
下午,秦淮荏把从皇宫椅卸下的角花清理修复完,已经是下班时间。
秦淮荏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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