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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郡主太子互捅刀,后山匪患亲自探

小说:

郡主今天火烧东宫了吗

作者:

荆楚望长安

分类:

古典言情

祁允辞无声无息地靠着墙角,贺遇带来的人不多,尤其是自己的卧房,几乎从不留侍从,隔着模糊的蠡贝窗,看不清里面的人影,只能隐隐看见一个略显消瘦的轮廓。

在看见他脱下外衣后,祁允辞眉眼一动,低下了头,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殿下。”

“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贺遇隔着屏风,对外面的人问道。

凌逸行礼,声音传来,听不太清楚到底在说什么,祁允辞进一步贴进了窗户,随后干脆直接撑上了窗棂。

忽然室内的声音大上了两分。

“既如此,那姑娘也是蠢货,那几封信,能说明什么吗?”

祁允辞蹙眉,手指缓缓收紧,窗户却被骤然打碎,破掉的碎片划伤了她的脸颊与颈侧,鲜红的血留了出来,刚准备往后躲,就又迎上了凌霄,被逼无奈之间跳入房中,抬眼,贺遇唇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月白色的里衣衬得他眉眼间多了两份柔和。

事态紧急如斯,但祁允辞看着眼前的人,都还能在心底默默夸上一句,当真是好颜色。

“哈,好巧,又见面了。”祁允辞撕下了自己的眼神,望向还没有去掉易容的凌逸“这算是引我出来的办法吗?”

“不算,姑娘,那信确实没用。”贺遇缓缓说道。

“那什么有用?”

贺遇没有回答,自己推着轮椅往后一步,凌逸,凌霄同时上前,和祁允辞缠斗在了一起。

贺遇在水气氤氲中看着打的有来有回的三人,祁允辞被逼退了三步,腿弯撞上了浴桶,想走,却又被困,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没好全的腿伤不断刺激着她。

倘若此刻不逃,就要完犊子了。

祁允辞击退凌逸一掌,向凌霄挥刃而出,过于急躁的动作在逼得凌霄后退的同时,手中的匕首被握住转了一个弯插进了自己的肩膀,冷汗冒出,一脚将人踹飞,借力站在了贺遇的身侧,匕首毫不犹豫拔出来,送到了太子爷的颈侧,带着自己的鲜血,不断低落,里衣被染上了红,好像是雪地里的红梅。

“都不许动!”

温热的血,弄得贺遇有些痒,他偏头去看她,在最后竟是直接轻轻笑出了声,极短的气音“都退下吧。”

不管那凌逸,凌霄两人如何紧张,也只得先退到了屏风外。

“疼吗?”

贺遇的眼神从祁允辞不受控制颤抖的腿,移向还在流血的臂膀,带着强烈的揶揄,握上了她架在自己命脉上的手,两人都很冷。

祁允辞冷眼旁观他的手不断上移,最后留在了受伤处。

陡然之间用力往下一按,祁允辞的面容有一瞬间扭曲,死死盯着贺遇,居高临下,手中的刀刃划破了贺遇的脖颈,两人的鲜血混着留下来,外面骤然响起的吵闹,谢运从旁边的厢房赶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凌霄上前一步又后退,叫了一句殿下。

声音由远及近,又逐渐飘散,只剩下对面的人。

“殿下,知州说府内遭窃,想要进来查看。”

贺遇描摹着祁允辞易容过后的眉眼,说道“进来吧。”

刺痛,伤痕越大,祁允辞猛然撤手,下一秒匕首就直接插进了贺遇的右肩。

闷哼一声,贺遇还盯着她笑。

完好的那只臂膀推着轮椅往前,逼着祁允辞不断后退,直接跌进了浴桶里,在摔下的那一刻,拽着贺遇一起,砸了进去,带着放在一旁的汤药,鲜花都落了下去,药味儿盖住了血味儿萦绕在二人身边。

混着两人鲜血的匕首被拔出,直接扔在了浴桶里。

“殿下,知州府失窃。”

邹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遇打断“那知州应该命人去找,而不是在孤这里浪费时间,怎么,你怀疑孤窝藏贼人吗?”

“不敢,只是……”

贺遇的手不断擦过祁允辞的眉眼,一下又一下,将面颊揉的通红,缓缓撕掉她的易容“贼人?”拖长的语调“中郎将帮着知州一起找吧,可不要放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

“是。”

仔细地探查,可谢运却心怀疑惑,往前一步,被凌霄挡住,他想要透过屏风看什么,总觉得此时地太子爷不太正常。

“殿下,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话还没说完,便已经感觉到了不妥当,果然冷冷的语句便已经扔了过来“谢运,你在怀疑什么?谁给你的胆子妄图揣测孤的意思?”

“臣不敢。”

外面的人退了出去,祁允辞被按在水中,没有挣扎,两人的衣衫混在一起,湿漉漉的紧紧贴合着。

祁允辞的表情算不上好看“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猜的。”贺遇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将本来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朱唇压出红痕。

陡然看见已经泡湿的书信,表情愈发难看。

“哈,白忙活了啊,太子妃。”

“托太子殿下的福。”

“好说,好说。”

祁允辞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你到底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贺遇贴近,宛若耳语“知道,后山有匪。”

祁允辞猛然回身,瞪大了眼。

贺遇直接浑身放松的倚在浴桶上面,乌黑透亮的发丝滑落于水中,像是一只准备吸□□气的水妖,他太好看了,病气缠身的脆弱,萦绕鼻尖的血腥气,以及眼中不加掩饰的疯狂。

祁允辞承认,她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哪怕是当年选择救他,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张脸。

“你想要我做什么?”

“谈笔交易吧,太子妃。”

两人同时开口,祁允辞的头发落在了贺遇的手中,打着旋儿的缠绕松开。

“陛下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北大营的统领换了人,李家当家人下了马,那是谁,又给你送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让你来淌这趟浑水,能和夫君说说吗?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理应不留猜疑。”

祁允辞忽然栖身而上,电光火石之间握住了贺遇的脖子,手指直接剜进了伤口里“你到底站谁这边,能和臣妾说说实话吗?殿下。”

“朝瑶,孤谁都不站,孤只站自己,孤想要皇位啊,阿允,小辞,太子妃。”

他一声声呢喃着,每叫一声便靠近一分,像是普通夫妻之间的耳语。

“就凭你这个残废?”

祁允辞的眼中充满了不屑,甚至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

“就凭我这个残废。”

贺遇表情不变,还是在笑,似乎不受丝毫影响,他一手抓住了祁允辞那条伤腿,一只手按在臂膀的伤处,两人都在用力,汗水都在留下,面容都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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