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乔知筝眼也不眨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华佩兰喜欢穿水蓝色的裙子,行走间,犹如蔚蓝的水波。
乔知筝看着那道水波从绿植的叶片缝隙中一晃而过,门打开,水波并入灿烂的夕阳,夕阳吞没华佩兰的身影之前,乔知筝看到她似乎停顿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夕阳吞没她的身影。
乔知筝眨眨睁了太久有些干涩的眼,她以为她会流泪,却没有。
大概是因为……
乔知筝转头,看着乔筝无波无澜的眼睛,大概是因为,乔筝已经将我的那一份眼泪流完了吧。
褪去那些多年来求母爱而不得的不甘之后,乔知筝后知后觉的产生了一丝恨意。
恨自己的妄想,恨自己居然妄想去乞求华佩兰的关心,恨自己忘了华佩兰的抛弃,恨华佩兰。
对!就是恨她!
如果不是她,乔筝怎么会这么苦。
乔知筝哭的不能自己,乔筝抱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轻咬着她,从脸颊咬到耳后,从耳后向下至柔软的脖子,再继续……
细密的刺痛在皮肤上连绵,乔知筝在这颤栗的难耐中产生了安心感——这种与乔筝身体感官上的连接,这种真实活着的感受。
爱用嘴说出口,也可以用嘴不说出口让对方感受到——我在,我在的,我高兴了你的高兴,你悲伤了我的悲伤。
乔知筝被咬得大汗淋漓,眼尾红红的,看着灯光下的乔筝,乔筝眉眼湿润,平静的眸光下暗流汹涌。
乔筝咽下口水,乔知筝看着她喉间皮肤上下滑动,羞涩的别过脸,感到指间异样,抬手,指缝间是乔筝的几根发丝。
乔知筝手捂在眼睛上,尾调微扬,“乔筝~”
有湿热的吐息喷洒在乔知筝唇边,顾虑着什么没有上前。
“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不高兴。”
乔知筝带着一丝哭腔问她,“你有遇到过她吗?”
“没有。”沉默了一会儿,乔筝重复,“从来没有。”
乔知筝伸直手臂,用那双水润通红的眼睛直直望进乔筝心底。
“乔筝,我恨她,我好恨她,她为什么要抛下你,为什么要害你过得这么苦。”
乔筝想说,我和你是一个人,她不止抛下了我,她也抛下了你。
看着乔知筝的眼睛,乔筝明白了,乔知筝恨华佩兰不是因为华佩兰抛弃了乔知筝,而是因为乔筝的苦难恨造成这一切的华佩兰。
乔爸留下的资产足够还完欠债,余下的钱够华佩兰乔知筝两母女不愁温饱的过完这一生。
乔知筝对华佩兰说,“妈妈,你还有我。”
华佩兰难得的摸着乔知筝的头说好,却在当天晚上携款而逃。
乔知筝知道,华佩兰养尊处优惯了,过不了这种不能奢侈度日的“苦”日子,乔知筝呆呆的坐在华佩兰房间的床脚,望着窗外风摇树晃雨急的长夜。
乔知筝把没来得及对华佩兰也不再会有机会说给华佩兰的话倾诉予长夜。
“……妈妈,我会给你挣好多钱。”
“妈妈,我会让你过上和从前一样的生活。”
“妈妈,你再等等我。”
“妈妈,我接到一个网剧女二号了。”
“……”
“……为什么要抛下我呢?”
乔知筝把脸埋在膝盖上,紧紧的抱住自己,发着抖度过夏日长夜。
从此,人生尽是长夜。
悲伤勾起又一层悲伤,乔知筝又想流泪了,唇边突然有一点咸涩的痒意。
乔知筝定睛去看,愣住,“乔筝……你哭了。”
乔筝抬手摸到泪痕,语气平静,“是啊,我哭了。”
“因为妈……华佩兰?”
与平静的语气相对的是乔筝眼神的不平静,“是因为,你太爱我了。”
乔知筝环顾四周,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到了酒店房间里,乔筝像抱着孩子一样将乔知筝抱在臂弯里。
乔筝拨弄着红豆,乔知筝紧咬颤抖的牙关看着她。
乔筝轻笑一声,“你不需要想其他人,心里只需要有我就够了。”
乔筝扯下腰间裙子的系带,下一刻,红色的丝绒大蝴蝶结系带就绑在了乔知筝双手手腕上。
乔筝干了一番让乔知筝全身心只有乔筝的事情。
这个举动果然奏效,乔知筝第二天起床已经把华佩兰忘得一干二净。
乔筝看着乔知筝眯着眼享受晨光,将床头的薰衣草丢进垃圾桶,晚上这里又会换上新的安眠花束。
乔筝低头,夏苍术给她发来一个当地知名律所律师的联系方式,“这位律师在打债务官司上很有名,应该能为你提供帮助。”
乔筝谢过她,准备哪天有空约见这位律师。
今天需要去场地试光线、站位等,乔知筝昨天哭了太久导致早上起床眼睛微肿,在化妆师好奇的询问中以晚上没睡好睡前喝水水肿应付了过去。
乔知筝拍拍脸,看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在心里对自己说,可要打起精神来啊乔知筝,你可要保持最好的状态,好好赚钱,努力让乔筝过上睡金屋躺金床用金水杯的生活。
乔知筝望向乔筝,乔筝似有所感,掀起眼皮回望她,乔知筝对她眨了个甜甜的Wink。
乔筝弯起嘴角,回了一个Wink。
乔知筝指指手机,乔筝会意低头查看,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乔筝收到了一条信息。
“回家,浴室,镜子。”
乔筝好笑的透过面前的镜子看着身后的她,乔知筝也透过面前的镜子看着她。
乔筝做了个“小黄人”的口型。
乔知筝微笑认领这个称呼。
墨尔本十一月的风带着温暖的花香。
一行人在经过几天的忙碌准备后,终于进入了正式拍摄。
乔筝穿着极简抹胸拖地绿色纱裙,乔知筝穿着极简抹胸拖地白色纱裙,脖间,腕间戴着细链钻石,头顶玫瑰花环,花朵妍丽,枝叶深绿有光泽。
临拍摄前,乔知筝提着裙摆在乔筝面前转了个圈,白色的多层纱像一朵倒立的白玫瑰盛开,乔知筝凑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感觉我们这样好像在结婚。”
乔筝眼中微光闪动,同样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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