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JOJO]伊莎贝拉向死而生 桃沢恋

2. 不速之客(其一)

小说:

[JOJO]伊莎贝拉向死而生

作者:

桃沢恋

分类:

现代言情

我首先感觉到的是寒冷,浑身上下像浸在冷水里一样——我睁不开眼,觉得被什么人困住了四肢,随后就真的被按进了冷水里,冰凉的水灌进我的鼻腔,我感到有一双手死死地按着我,我拼命挣扎,随着水花飞溅,困着我的力道松了些,我终于得以呼吸。

我听见更多女孩们的窃窃私语,她正用手举着我,我动不了。我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有一个有些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中。

我想说话,张张嘴,可舌头不听我使唤,努力了很久也未果,我喉咙发干,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哭声。

“哇——”

一双手迅速地伸了过来捂住我的嘴,女孩们惊慌失措,而我觉得我的惊恐程度不必她们少半分。这回我确定地知道了我现在身处什么处境。

“快把她的嘴捂上!”我听到一个女声,“——如果叫老师发现了,你可就完啦!还好有我们在,要不然你死定了,你知不知道?”

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脸,我只能大哭,还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我在心里咒骂乔鲁诺,这小子真是有仇必报。

我努力了半天,终于把眼皮暂时分开了一道缝(同时我听见一声尖叫,“它睁开眼睛了!”)我看见一个金发的姑娘,穿着学校制服,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身下有一大滩血,非常虚弱。没有人注意她,所有人都忙着要杀死我。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想。这个女孩恐怕还没成年,而她生下了我。她是我的母亲。

我听见砰砰的敲门声,“——你们几个在厕所这么长时间干什么?”这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老师。女孩们慌慌张张地小声商量了几句,最终一个黑头发的女孩再一次掐着我,用力地把我按进马桶水里。我拼命挣扎,水花飞溅,抓着我的女孩开始手滑,女孩们尖叫连连。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老师呵斥道,“快把门打开!”

另一个金发的女孩凑到门板边上,我听见她说艾米莉忘了带卫生棉条,还痛经,她们来这里陪她,等她好点儿了就出去。艾米莉,艾米莉。我不会说话,只能在心里念这个名字,这就是我的母亲。

她们又七嘴八舌地说了些什么,女老师的脚步渐渐远了,叫艾米莉的女孩跟她们又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我又被托了起来,我感觉到很多双手传递着我,像一条小流水线。最后一个女孩踮起脚尖,推开墙壁顶端的窗户,准备把我从窗口扔下去。

我现在只会做两件事——哇哇大哭和拼命挣扎。显然这两个举动除了消耗体力以外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我眼睁睁却毫无办法,就这么被扔了下去,失重感让我尖叫出声,我最终砸在一块花坛里,像一滩肉酱,伴随着路过学生的尖叫,我失去了意识。

我睁开眼。

又是熟悉的一片黑暗,我维持着一个手脚扭曲的诡异姿势,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我大喘着气,还没从坠楼的痛苦里完全缓过神来。我感觉到心脏砰砰直跳,抬起头,乔鲁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看到我,笑了一下,“——感觉怎么样?”

我抡起拳头就想打他,又想到上一次的情景,我气坏了,质问他是不是故意搞这一出来折磨我,乔鲁诺显得十分无辜,他耸耸肩,表示自己没有控制我“成为谁”的能力。鬼才信。

“伊莎贝拉,”他抬头看我,“你还要继续吗?”

我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绿眼睛。我知道我别无选择,我只能点头。乔鲁诺仿佛看出我的不安,他笑了,告诉我没必要勉强。他邀请我到他旁边坐下,我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天知道这小子又是来的哪一出。可他却只是把我的一只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告诉我他尊重我的所有选择。我自暴自弃说我太累了,我就想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他笑了,说好。

换做别人可能就会着了他的道。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的一切自由都必须在他的可控范围内。凭我所掌握的这些情报,他直接杀了我都不为过。我清楚我只是教父的一颗棋子,只能按照他规划好的路线行走。

等我回过神来,手枪已经被放在了我手中。手感是冰冷的,有点重,我看看他,他表示让我自己来,以此证明他不会动手脚。

我紧握着手枪,有点发抖。这感觉就像自杀。乔鲁诺凭借地看着我,甚至带着点温柔的笑意。我紧紧闭上眼睛,手枪抵着太阳穴,颤抖着扣动了扳机。

水晶灯模糊的重影在我眼前逐渐合并成一个,我感到一阵头昏脑胀,试探性地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被捆了个结实。一双手在我头顶上摆弄着什么,我闻到一股刺鼻的香薰味,有点想吐。

我眯起眼,墙上贴着的倒着的比基尼女星海报和粉紫色的暧昧灯光告诉我我依然离俱乐部不远。我觉得浑身上下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疼,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随着绳结收紧,我才发现上下颠倒的人是自己。我被倒吊在墙上,看着一个男人把床单上的衣服扔到地上去。

我一阵头疼,眼前又开始出现那些胶片。

奥利维娅,19岁,为了还债而出卖身体,做着特殊交易的众多女孩们的一员,她把钱放在第一位,因此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都是她在接——奥利维娅……奥利维娅,我,我。

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我知道奥利维娅的的故事。我想起奥利维娅那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的死法,她几乎体无完肤,子宫吓人地脱垂出来,下身流血,破破烂烂的像个被用过的廉价橡胶人偶,

我这才真正理解了乔鲁诺口中所谓“将死”的含义。明晃晃的吊灯在我眼中带上蓝色黄色的一圈勾边,我眼睛发干,有些绝望地想,但距离也未免有点太近了吧!?

我没有表,身上唯一跟时间搭上点边的也就是「夜车」,并且它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沉默地指向凌晨三点整。我在心里粗略地计时,如果现在真是凌晨三点,那不出两个小时后奥利维娅就会死在这间房间里。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我索性将老板的事情暂放,与其再被扔进酒瓶子里来个溺死二周目,不如为自己先做做打算。

“呃,那个……”

我舔舔干燥的嘴唇,试探着开口,“我,我能……”

那男人侧过身来,我才发现这房间里还有三个人。他们一个叼着烟,另一个摆弄着像皮带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还有一个站在旁边,全都浑身赤裸。叼烟的男人掐起我的脸,不让我把话说完,他举起烟,把烟灰弹在我的嘴里。我的职业操守跟我的生理冲动正在打架,我非常想吐,更何况我现在还倒着。我意识到奥利维娅本人可能比我更擅长应对这种问题,因为我咳嗽起来,感觉马上就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那两人像看动物表演似的看了我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吊在最顶上的那个结。我扑通一声摔在床上,头晕目眩,胃袋里一阵翻涌,我干呕了两声,听见他们一阵哄笑。

得想个办法让他们松开我,这样至少还能让我在这场三男一女的单方面霸凌上多点胜算。胳膊还被绑着让我只能以一个僵硬的姿势抬着头。能不能给我点水喝,我说,犹豫了一下,又试探性地补充:主人……们?

这个称呼很明显取悦了他们。又是一阵大笑,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走过来,揪住我的头发,然后直接把他□□那玩意怼到我脸上——喝水?我看你这小婊子现在更想喝这个吧!

保命要紧,保命要紧——我忍住了一口咬下去让他后半辈子都生不如死的冲动,开始做我这个身体的本职工作。我不知道乔鲁诺是不是故意的,让我每次都重生到风俗女身上,我不是很想体验什么投胎十二次归来仍在红灯区的地狱笑话。

我只能尽力伺候这些大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个胖男人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终于能活动一下喘口气。三个男人,其中两个都非常强制,而我——在奥利维娅是身体里的我,只是一个羸弱的小女人。我放弃了跟他们大打出手的计划,盘算着怎么逃出去。

我被打了一巴掌。

高个子男人骂了我一句,往我脸上吐口水。因为我在服务的时候走神。我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

主人,爸爸,亲爱的。我叫她,你能带我走吗?我爱上你了,我受够了这儿的生活,你能带我走吗?

他明显懵了一下。我抓住这一瞬间,抓起脚边最近的一件衣服,抽了他一下,迅速地站起来往门边跑去。

那婊子想跑!我听见他骂道。我我抓门把手,被一只手抓住了小腿,重重摔在地上。我大声惨叫,希望门外能有人发现情况不对来救我。事实证明这没用。我拼命蹬腿,手胡乱抓,抓到了一个形状古怪吓人的性玩具。

我抓住它,狠狠砸在他的太阳穴上。趁他晕头转向松手的一瞬间,拉开门把手,把衣服披在身上,拼命往外跑。我拿的是一件男士衬衫。还好它对现在的我来说比较长,不至于裸奔。

我低着头一路狂奔,我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衣衫不整,浑身湿透,没有穿鞋子。我只知道当下来看他妈的活命比很多事都重要。我一直跑,跑到脚掌流血,扑通一声跌进雨水里。我发现了两件事:一是我的确把所有人都甩得远远的,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找上来了。二是我只顾低头猛跑,全然没注意我他妈的又跑到暗杀组据点来了。

让那个叫做肌肉记忆的家伙暂时歇一歇,毕竟我还有正事儿得做。我必须得想办法拿出点什么有说服力的东西,就是让他们明白除了我们站在同一条船上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可能的那种东西。我知道据点的后门,就在垃圾桶旁边管道的后面,我想着。虽然一个人穿越到过去并且还变成别人了这种事听起来根本就是扯蛋,但我得想办法解释。

我忘了他们根本不听人解释。

我站在客厅里,所有人都看着我。他们这次聚在一起。看上去我闯入了一场会议,这次的人比上次要齐。老实说,看到完完整整的暗杀小队再一次出现在面前时我还是有点儿感动的,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一枚鱼钩卡着我的喉咙的话这种感动可能还会多持续几秒。

奥利维娅的身体看不见替身,但我知道是贝西在拉着我。我一看他,他更紧张,手上的鱼线又下意识收紧了些,我差点直接血溅当场。

我痛苦地指指喉咙,再指指嘴巴,想让他松开我,至少让我说句话。我立刻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离我最近的普罗修特把枪顶在我脑袋上,并威胁我如果敢轻举妄动就一枪崩了我。

我无语了。我想不明白我赤手空拳甚至衣服都不完整地跪在这儿被枪指着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威胁,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嘴上,企图说点什么好让他们暂时放过我。

然后我知道了我实实在在地高估了奥利维娅的身体素质。我张开嘴,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只觉得喉咙一阵剧痛,我咳出两口血,随后就眼前一黑,仰面倒在了地上。

再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嘴里有什么东西,我下意识咬了咬,像皮革,然后那东西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睁开眼,对上梅洛尼的绿眼睛。那是他戴着手套的手指。他看着我,笑眯眯的,说你醒啦?

我揉揉脑袋坐起来,还是感觉有点头晕目眩。我甚至以为自己刚才就这么丢人地交代在这儿了。梅洛尼坐在地上,把娃娃脸搁在腿上敲键盘,他说他检查了我的身体,我是双子座B型血,还说我的身体太差,很多指标都比正常低,免疫力差,还贫血。

我不太想知道他是怎么检查的,也不想听他在这给我体检。会议可能散了,客厅只剩我们两个人。也许是看到了我在四处张望,他说里苏特叫他给我做检查,以免我有什么传染病。他用了比较委婉的说法,但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们以为我这是什么,自杀式恐怖袭击?我说所以结果呢?他很自然地说没有,不过你一个多小时前刚被同时走了前门和后门。里面有至少三个人DNA。你是妓女吧?

这下我更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检查的了。我想躺回地上装死,但我现在的身份的确可疑,我也算是捡了条命,本应该谢天谢地,没理由跟他们置气,更何况梅洛尼现在是唯一愿意听我说话的人。我说是。他露出了然的表情,问我一路找到据点里要做什么,能从后门溜进来,说明你对我们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你不是一般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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