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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贪欢

小说:

钓来的夫君竟是黑莲花

作者:

巽星

分类:

古典言情

一晌贪欢太过短暂,可整夜贪欢叫姜煐神魂颠倒,小死几回。

她万万想不到,像裴颐之这般看上去淡欲之人能一夜叫五次水。她算是明白为何他会说将今夜二字了,感情是早就有打算。

姜煐被他折腾了一夜,醒来时腰酸腿疼,看见他将她的发缠在脖颈上,面容沉静。他胸膛上的血洗净了,有些起脓,除此外满身显眼的咬痕。

好像有点过分。

俞遥来的时候,他们的镣铐还缠在一处。俞遥眉尖几不可见地跳动一下,姜煐罕见的有些尴尬。

“上回和殿下说……”

“嗯嗯,”姜煐抿唇,“看看叔慎。”

“叔……咳咳,裴大人气血攻心,因此有些发炎。”俞遥默了默,换了个说法,“改回臣同裴大人聊一聊,好叫他注意些。”

姜煐点头。

趁俞遥要走,静芽赶忙去送了。

这段时日,俞遥和静芽似乎感情增进些,俞遥偶尔送来一些补药,可静芽只是摇摇头。这次回来,静芽脸色倒还好,她将收拾好的天机镜碎片整理好,送到姜煐手上,姜煐问了句,她回道:“俞大人早就有婚约了。”

“有婚约了?”

“嗯,说是在老家有婚约,等他回去成亲的。”她说着,语气不可避免地寥落,“他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奴婢也不是。”

姜煐勉力想拼一拼天机镜,发现怎么都拼不起来。她回道:“好罢,没事,再看看。”

昨日裴颐之捡起的那一块碎片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天机镜拼不成圆了。姜煐放下金丝楠木盒,听静芽说青竹还跪在外头请罪,要不要让他起来。

“跪多久了?”

“两个时辰了。天不亮就跪着。”

“让他跪着。”姜煐说,“上朝回来后,本宫要看见裴颐之同他一齐跪着。”

“啊?噢……”静芽道,“奴婢叫裴大人起来。”

“不必,”姜煐说,“你找把钳子来,把这个弄开。”

圈了一晚上了,手都麻了。

这日上朝,罗呈和顾頫果然因为雍亲王来信而奏本。雍亲王大骂她不忠不义,不守本分,乱国纲,不守国法。

朝臣讨论来讨论去,倒是没人像之前那样傻的跳出来张狂反驳她。姜煐重新安置后宫,除却自愿陪葬姜令安的之外,其余嫔妃可住在西宫后侧。她下令修整芳贵人和她孩子衣冠冢,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她并非慈心泛滥,只是她想,不管是男是女,谁不想寻得良人呢?

散朝后,罗呈委婉提醒她小心饮食,顾頫则直白得多,让她别轻易死了。

姜煐笑出声:“看来顾大人怨气颇重。”

“裴大人若好了,就该来上朝。”顾頫说,“一日不上朝,便是懒惰了。届时顾某仍旧会奏本弹劾裴相。”

姜煐半天解释不清楚,只说:“裴颐之确实有伤。”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上身某些部位,露出脖颈上一处吻痕。顾頫右手握拳,咳了一声,拱手道:“臣……告退。”

顾頫走的时候眼神莫名其妙,倒叫姜煐感觉不妙。

回去时,她看见裴颐之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脊背挺直;青竹满脸惶恐,勾着身子;小狸奴四脚朝天,翻了个身。

静芽拿来一碗药,用银针检验过了,还给小狸奴嗅了嗅。得到小狸奴大尾巴满意拍打之后,姜煐端起药,走到裴颐之面前。

他没戴玉冠,半数头发散着。

面色有些苍白,大约是因为昨夜失血过多。

抬头看她的眼神澄澈,唇瓣嫣红,略略敞开的衣领下好些吻痕和咬痕,全然不避讳,有种令人心动的脆弱感。

这样子被人看去了,姜煐都能想得出会传些什么。

说当朝宰相以色侍人,苟且偷生。

姜煐掐住他的脸,耐着性子给他喂药。药汁流进去的速度有些快,他咳了咳,她立刻松开手,让他咽下去。

他的喉珠上下滚动着,抬头的模样和昨夜毫无二致,瞬间就让姜煐想起一些他沉溺于舔吻她蕊心,逼她叫出来的场面。她脸红一阵,白一阵,把夜里的气撒到现在,把药搁在他手上,说道:“跪着喝!”

偏生这死人感受到她的羞窘,喝完之后,沉思半晌,说药太苦。

“再不养好身子,顾頫要弹劾你!”

“殿下让他弹劾臣?”

“哼。以色侍人,是该弹劾。”

裴颐之垂头,道:“以色侍殿下,是臣的本分。莫非殿下觉得他人更好些?还是臣昨夜做得不好——”

姜煐捂住他的唇,看了眼青竹。

青竹慌忙摇头:“奴才什么都听不见,奴才聋了,聋子。”

姜煐这才沉下脸,说:“青竹起来。”

青竹不敢置信地看着裴颐之,站起来,小孩儿般喜形于色,姜煐指了指另一处,说:“你们分开跪着,省得看来看去,还给你家郎主锤膝盖,没点规矩。”

青竹:“是……殿下。”

裴颐之道:“殿下去哪里?”

“挂绳子。”

静芽拿来盒子,姜煐熟稔地抽出两条长长的红绳,拨弄盒子里的玉珠宝石,问道:“叔慎喜欢甚么珠子?”

“都喜欢。”

姜煐挑了和田玉,青金石,串在末尾,交给他:“这次你替我挂。”

海棠树上红丝绦数丛,裴颐之站起来,将两根红绳缠绕编成一条,用另一种法子缠在树干上,没有晃晃荡荡的美感,叫它们贴在树皮上,拽都拽不下来。

姜煐无奈道:“你干嘛呀。”

“这样掉不下来。”

“可是不好看呀。”

他便将红绳卷下去,成为这树干上第一条双绳缠绕的红丝绦。

他回眸望她:“这样呢?”

“挺好。”她笑道,“叔慎好看。”

他笑了笑:“臣……果然还是以色侍人吧。”

-

他们在一起后,姜煐会在某个时间点,某个时刻恍然,其实他们早该在一起。她因为回到过去,反而丧失了对不确定的未来举起剑的斗志,如果就此错过他,也许同样是遗憾一生。

她勉力接受那些恐惧,对比她来说,裴颐之的没有安全感则更加显化。

他摘掉了那个叮当响的镣铐,用盒子里其余红绳编了好长好长一条,栓在自己手上。

另一端要她握在手里。

“可以握住我吗?”

可当他第一次这么说的时候,是在床榻上,姜煐看着他烛光下闪着光的双眸,受到了蛊惑,还以为是那档子事,直接拴在了他那处。

裴颐之脸色发黑。

后来这条红绳不干净了,他又做了一条短的,又短又细,只够她将他拴在身边。

她笑道:“可是把叔慎绑起来也很有趣。”由她索取,像温顺的马儿。若将他放开,这马儿就不温顺了,很霸道,死死搂着她,带她翻山越岭,深到骨子里,淌在汨汨溪流里。

“叔慎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他沉吟片刻,说年少时见过同心手里的春宫图。就是在裴宅那次,他们还吵了一架,她知晓的。

姜煐恍然大悟:“后来就没看过?”

他摇摇头:“没有。”虽然没看过,但是梦里也会跑出来。

姜煐问他近日做了什么梦,他说没什么。

姜煐问:“天机镜怎么办?”

“不需要天机镜。”裴颐之在她的手背上落在一个炽热的吻,“你我都不需要,那本就是无用之物。”

可雍亲王呢?

这个悬念仍旧挂在姜煐心头,她时不时就会强压下去,在批完折子之后抱住他的腰身,抚摸那段红绳,给自己慰藉。

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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