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县令她追夫火葬场后不追了怎么办? 牛人

25. 街市斩首吓怕李县丞,秦主簿看望竹城满心怨

功勋在身的士兵因弃女婴违法律令而被斩首示众,还是县令亲自督办,凉州城内从平民百姓到显赫世家,无不诧异。

其一是因为凉州城内许久没有人因违法律令而斩首示众,其二是因弃婴本不是什么大事,县衙从上到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从来没有人因为此事被斩首。

一时间众说纷纭,到了斩首日,百姓们都停下手里的活计,除了凑热闹外,还想见见这位女县令。

徐圭言到场时,街市口围满了人,看向她的目光中有好奇,有不满,她扫了一眼,当做没看到。

李林和陆明川站在她两侧,秦斯礼站在三人的后面。

“还有多久?”

陆明川抬头看了一眼,估摸了一下时间,又看向一旁的香柱,“一盏茶的功夫吧。”

李林似乎有些紧张,站在一旁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县令,陆县尉跟着来就行了,叫我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书生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李林说着话,偷瞄注意着徐圭言的神态变化。

“你话怎么这么多?来都来了,安静看着不好吗?”

李林闭着嘴,咽下了想说的话,双手握着垂放在身前,佝偻着背,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秦斯礼,“秦主簿,这个位置不错,要不你来这里?”

“李县丞,论身份和地位,怎么着都不该我站您的位置,”说完,秦斯礼笑了笑。

李林缓缓吐出一口气,怕徐圭言听到。

可他也感觉不出来,徐圭言到底是不是为了之前的事给他难堪。一把年纪了,还要给小女子卑躬屈膝,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干这种缺德事?

他正纠结着,陆明川注意到香快熄灭,看向对面斩首台的刽子手们,朝着他们点点头,一旁的衙役传令,行刑助手帮刽子手准备好刑具。

本来嘈杂的街市口,一下子安静下来,风轻柔地穿过街坊小摊,在徐圭言额前的碎发做片刻停留后,她抬手顺了一下发,手放下来的同时,重物落地的声音“咚——”

“咚——咚——咚——”

头颅像西瓜一样在地面上滚动了几圈,血迹淅淅沥沥,最后喷薄而出。

徐圭言看着地上的死物,不知为何竟移不开眼。

李林在刀落下去的瞬间,便转身抱着头蹲了下去,尖叫声卡在喉头,只能干巴巴的张着嘴。

陆明川毕竟是干这个的,血柱四射,他眉头微皱。

秦斯礼在他们身后,什么都没瞧见,但迎着风闻到了血的甜腥味儿,头顶几只猛禽大鸟盘旋,尖叫声凄厉,他仰起头,阳光刺眼,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李县丞,地下是有金子吗?您还没捡起来?”

“县令……我确实是怕这些东西……”

听着这两人的声音,秦斯礼缓缓低下头,看了过去。

“李林,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斩首他们吗?”

徐圭言此刻十分严肃,明明血腥味儿到处弥漫,风浮动,但她额前的发一动不动。

秦斯礼看着她那缕碎发,嘴角笑容逐渐收敛。

“后唐律令森严,神圣不可违。”

徐圭言点点头,盯着李林说,“他们是立了功的战士,违反律令就砍头。”

李林这个时候听出了徐圭言的话中话,额头的汗冒了出来,一身凉汗贴着衣物,他着实不自在。

“凉州城内,没有人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徐圭言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发靠近李林,眉眼下沉,“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账……”

她话没说完,李林就看到一只手伸过来,在徐圭言的脸上一掠而过,李林一愣,同样不解的还有徐圭言本人。

两人同时扭头看去,秦斯礼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漫不经心地说,“飞虫……”放下手,他神色自若,“你们继续。”

李林本来提心吊胆的,被秦斯礼这么一打断,整个人放松下来,恍惚间腿脚一软,竟然趔趄了一步。

秦斯礼在后面扶住了他,“县令,李县丞身子欠佳。”

徐圭言没好气地摆摆手,“去吧去吧,你们回县衙吧,”她又不是看不出来,李林装晕,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看着秦斯礼搀扶着李林走上马车的背影,徐圭言突然觉得奇怪,想到了前些日子里,李林鼻青脸肿的来,按照李林这么“审时度势”的性子,能下跪的时候绝不回嘴,他夫人应该不能下那么重的死手吧?

第一次她见到他被打后,不过也只是脸肿起来,但是那日模样着实惨了些。

“县令,清理刑场后,我和书吏去巡查,便不回县衙了。”

听到这话,徐圭言回头看向陆明川,“巡逻的事不急,先回县衙,我有事要说。”

果不其然,回到府衙,徐圭言说起了秋闱之事的准备,还有招待学政一事。但更重要的是,徐圭言说起凉州城内人口户籍登记的事。

“此次斩首后,弃婴者定然会少,这件事陆县尉你们巡查的时候多注意些。还有,前些日子,我看了凉州城内的人口户籍登记,感觉太杂了,重新统计一下百姓户籍,尤其是要注意孕妇的情况。”

要秋闱了,开始户籍登记?

徐圭言扫了一眼,笑了笑,“当然了,我明白,秋闱到了,重心理应放在科考上,可户籍登记此时此刻不做,弃婴之事就白费了,他们也白死了。”

“不过……为了不耽误秋闱,秦主簿,这件事就由你来负责,你人脉广,商队人也多,县衙分不出人手,还辛苦你……要和陆县尉的书吏打好配合,还有李县丞手下的胥吏,各家各户有多少田,多少地,都要清清楚楚地写下来,不要出了差错。”

秦斯礼笑着应下来,没有任何的不满。

秋闱一事说完后,几人分头行事,各忙各的事。

罢堂后,晚些时候,徐圭言回了百花园,走在墙边就闻到了院内的桂花香,拐了个弯,从边门入了院子,没走几步路,就看到坐在假山对面,步道边石凳上,正在下棋的秦斯礼。

“姑娘,秦主簿来了……”

徐圭言看过去,两人站在树丛后,弯弯曲曲的枝桠,她只看到了秦斯礼,没注意到彩云和浮玉。

徐圭言点点头,坐到了秦斯礼对面。

“秦主簿,何事?”

秦斯礼目光在棋盘上,头也没抬一下,听到这问话,眉头一挑,“徐县令,这是我家。”

徐圭言当然听不出秦斯礼是在赶人,账本的事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随后,便大言不惭地说:“我住在这里,你来总是要和我打声招呼的……”说到这里,徐圭言身子往前凑了凑,小声说,“当然了,以主簿的身份,你自然是不能出入县令家的……”

“……但如果你和县令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秦斯礼掀起眼皮瞅了她一眼。

看他没反应,徐圭言便觉得无趣,直了直身子,“你是为了今日我将你调去登记户籍,不满意了?”

“你以为你把我调走,就没人给你添乱了?”

秦斯礼这才抬头看向徐圭言,“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我也算是有过婚约的人,不用这么防备着我。”

“不防备着你,你都找人打我一顿了……”说到这里,徐圭言看向远处的彩云和浮玉,“彩云,浮玉!”

两人走过来。

“彩云,闻着这桂花香,我倒想起来西市街那家的桂花酒酿,你们两个去给我买些回来吧,”说着,拿出些银两,塞到彩云手中。

接过银子的彩云看了一眼浮玉,徐圭言这是要将他们支走,便也没多言,浮玉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等人走了,院子里清净下来,徐圭言才开始对着秦斯礼翻旧账,“我来凉州城,你哪一次不是死手?我有命活就已经是万幸了,秋闱是大事,稍有差池就是掉脑袋的命,我怎么敢把你放在我身边?”

秦斯礼冷笑,瞧瞧,上一次说他对她还有感情,不然不会给她留条命,这回又说他下死手,徐圭言就有这种把一件事翻着花说出不同模样的本事。

“你不信我,李林和陆明川就可靠?”

徐圭言摇头,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指尖把玩,“我谁都不信,但秦斯礼,你是死里逃生的人,再来一次,你知道怎么活……但他们不一样,出了事,我们都是要掉脑袋的。”

“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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