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曾姨娘当家后,因为家里的收入骤减,再加她只会花钱,不会打理生意挣钱。自从她当家以来,只知道享受,不知道银子会花完,逐渐的家里的收入根本撑不起一家人的花销,这些在叶炳的身上显得特别明显。
以前,蓝色经常给叶炳的小厮带着不下五百两的银票,而他自己的身上也有不下二百两的银票,他成亲以后从来没有为银子发过愁。人是个嫌贫爱富的,慢慢地他忘记了以前过过的那些苦日子。
随着曾姨娘的进府,还有她越来越多的挑拨,“表哥,虽然蓝姐姐会做生意,但是咱们是清贵人家的公子小姐,那些黄白之物不能迷了咱们的眼,不能像那些商人一样,眼里只有生意和银钱,我们的心里装着诗意和理想,那些黄白之物在我们的眼里算什么。”
他想想也很对,于是对蓝氏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也看不上她,让她在府里抬不起头来。
他们联手打压商贾出身的蓝氏,目的就是让她有眼力见的离开叶府,没想到蓝氏真能忍,她整整忍了他们十八年。
于是他们想方设法地赶她,终于把她赶走了。蓝氏走了以后,他和曾氏还庆祝了一番,“娘子,祝你早日为我诞下嫡子,等我休了蓝氏,给你和我们的儿子一起办个满月宴和娶妻宴。”
曾姨娘听了脸红红的,眼睛里闪出了无数的星星,她直接扒到他身上,用嘴堵住了他,这天晚上他们缠绵了一夜。
令他和曾姨娘讨厌的蓝氏走了,可他身上揣的银子也越来越少了,每天的日子过的紧紧巴巴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虽然不喜欢蓝氏,但他的口袋里一直有钱,身上的衣服一直熨的服服帖帖,穿着很舒服,因为经常拿钱请大家吃饭喝酒,一直被同僚们恭维着,心里也比较舒畅。
他记得很清楚,以前每个季度他的衣服都要做四套,现在三个月过去了,他一件新衣服也没见到,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去年穿过的,袖口都磨破了,昨天还被小齐大人嘲笑了一回:“叶大人啊,难得穿旧衣服来上朝,竟然跟着我们这些穷人,过艰苦朴素的日子了。”
其他人听了也觉得很好笑,故意揶揄地说:“叶大人家里有钱,但人家不摆架子,这叫情操,你懂不懂?”
他听了自嘲地笑笑,无法回答他们的刁钻,自己心里的苦闷谁都不敢告诉,只有自己默默承受。
同僚们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和他开这样的玩笑,实际上他家里的日子过的越来越紧迫,手头越来越拮据,但这些苦闷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压在心里。
回到家后,他想想以前有钱花,有衣穿,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再想想现在要钱没钱,要衣服没衣服,要什么没什么的日子,终于知道银子是个好东西,人们过日子不能少了银子。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他现在最怕没钱,就来了一单请客吃饭的单子。
今天早上他去上朝,刚一进门,就听到有人又起哄,“叶大人,你可真沉得住气啊,你的女儿此次在边关挣了那么大的功劳,被皇上亲封为县主,这是我们太医院的荣幸啊,令爱为我们太医院挣来了天大的功劳,大人是不是该请我们乐呵乐呵,啊!”
“对啊,叶大人你真能沉得住气,要是我,巴不得用喇叭把这件天大的喜事告诉大家,然后再把大家叫到一起喝个痛快,然后咱们再好好侃一侃大山,吹一吹牛,好不自在,哈哈哈。”
“叶大人请我们吃饭。”
“叶大人请我们喝酒。”
“好好好,我请客,就我请客,明天下值了,咱们还是去老地方,我管大家吃饱喝足。”他说的老地方,就是京城有名的聚兴楼,他们经常在那里吃饭喝酒,今天他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好好!下值了我们直接去。”
叶炳他们以前也是这样,过一段时间,他主动请同僚们去聚兴楼吃饭喝酒,所以今天他们提出来了,他也觉得没什么,很爽快地答应了。
因为最近曾氏天天喊着没钱,他身上也没银子了,身上带的银子一天天花完了,为了应付日常的花销,他去当铺当了随身的玉佩。
令他没想到的是,在当铺里他看到了自家的花瓶,“掌柜的,这个花瓶是多少钱当的?”
“大人,这个花瓶被人死当了,共当了五百两银子。”
“掌柜的,不瞒你说,这个花瓶是我的,是我送给别人的,想不通怎么在你这里?”
“大人,我们是开门做买卖的,不问人家的家长里短,只要不犯法,我们不能问东西是哪里来的,这是规矩。”
叶炳无奈地点点头走了,回家后他派人细细查寻,竟然发现曾姨娘的兄长当了许多东西,而且这些东西都是从叶府拿出去的。
此时,他才发现了曾姨娘的一些动向,原来她一直不停地往娘家搬东西,而且搬的都是珍贵的摆件,每一件都是上千两银子。就这样,她还在他跟前喊着没银子花,原来银子都搬到娘家了。
“曾姨娘的兄长,喜欢**,喜欢逛花楼,经常在外面包戏子,还
养了外室,家里有七八个小妾。”
“砰!”叶炳的手砸在了桌子上,震的笔筒和茶杯叮当乱晃。
“这个**!”他咬牙齿切地骂道。
那一刻,他的心冰凉冰凉的,他觉得自己像个丑角,任由曾氏**于股掌之间。
他心情沉痛,无心应付曾姨娘,也无心应付老太太,一个人待在书房,把自己关了两天,不吃不喝,为自己的过去赎罪,也为叶家的列祖列宗请罪。这期间,曾姨娘还像往常那样来书房找他,都被小厮拦回去了。
“姨娘,大人有要事要处理,请你不要打扰他。”小厮恭敬地说。
她害怕叶炳从此冷落她,不顾形象地朝着书房大喊:“表哥,我知道你在里面,请你把门打开,请听我把事情说清楚,不要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咱们之间的情分,让别人钻了空子。”
叶炳听了她的话,一阵冷笑,她还以为他什么也不知道,还把他当作她的盾牌,还用这样的手段糊弄他。
曾姨娘仗着他的宠爱,站在院子里不走,非要见他一面不可,信誓旦旦地说:“我要见一见表哥,今天要是见不到表哥,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直到表哥出来见我为止。”
她站在院子里也就罢了,她还哭哭啼啼,声泪俱下地哭诉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感情,她是这样说的:“表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外人不能比的,你不要听信别人的谗言,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表哥,你听到了吗?”
“表哥,你不能忘了我们之间的情谊啊!我跟了你十八年,表哥!”
叶炳听了烦不胜烦,实在忍不住了,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曾姨娘看到后,就像落水的狗看到了飘在上面的浮木一样,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她熟门熟路地来到叶炳的跟前,双手抱住他的肩膀哭泣,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表哥,你千万不能不理莲儿啊,你知道你在莲儿心中的分量有多大吗?莲儿可以不要一切,但不能没有表哥,表哥你在莲儿心中,比莲儿自己的命还要紧,表哥,啊!”
自从曾姨娘怀孕后,因为吃的好睡得好,再加上水肿,她比以前胖了一圈,看上去像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没有了先前的灵气,也没有了那种清雅,她变成了一个俗气的大婶,这怎么能让喜欢清雅的叶炳,对她像以前那样喜欢得起来,厌恶地把头扭到了一边。
他厌恶地把她的手从身边拔下来,冷淡地对她说:“在你的心目中,我真的有那么重要?”
曾姨娘听了赌咒发誓:“表哥,如果我骗你,那我就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炳听了也不翻旧账,故意说:“在你心中,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的家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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