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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初现端倪

小说:

汝以缱绻赴此生

作者:

姜阿沅

分类:

衍生同人

雪压庭春,飞奴至,旧部传来消息,寝殿内阿云随侍身侧,宋辑宁于前殿处理朝务,怀钰只道自己此刻万万不能被发现。

思绪再三,只是已入夜不知阿云会不会应她去膳房取,“阿云,我想用些糕点。”阿云应下,兰台入夜有需膳房不会拒绝。

见她走远,怀钰速速唤过飞奴取下字条,展开只有四字,「敌暗我明」。

怀钰心悸,忙将字条丢进炭盆烧毁,这字条说的不清不楚,她来平阳后一直处于宫中何事皆不知,岂非是同哑谜,若是她们处明那定是宋辑宁发现直指纪氏的蛛丝马迹。

若非长时联系不上她,他们应当不会指引她的飞奴来寻她,冬日冻土,飞奴此去再回多会死于半路,怀钰不忍,毕竟其已陪伴她六年,将其脚环取下扔出窗外,唤其坐于圆桌。

莫非表妹那边,是被少陵王发现些什么,少陵王与宋辑宁一向沆瀣一气,她近期当是不能有所行动,原本宋辑宁不将她囚于宫中,她在平阳办起自己的事来也不用有所顾忌,现下只能全靠探子之间互相传递消息,她无指引,稍不注意就会被察觉,眼下她需速速将心腹接进宫,以宋辑宁的警惕,她要如何开口。

“阿钰?”宋辑宁唤怀钰,只见怀钰手指略弯抵在唇间,应是未听到,又唤两声还是无回应,谁料刚靠近怀钰,怀钰即一掌击去,宋辑宁堪堪接住。

看清来人,怀钰立刻收回手,宋辑宁疑惑,“阿钰何时有这掌力?”虽弱亦有功底,她常年待在边城军营,可武将应当不会同女子习武,临安候将她护的严更应不会。

怀钰懊恼,怎么下意识就出手,反责怪起他:“谁让你话都不说就进来,论谁不吓着。”颇有些不讲理。

这倒还成他的错,宋辑宁揶揄:“这是朕的寝殿。”况且他唤了她三声,她皆未应,瞧着桌上那只圆咕咕的鸽子,“你这鸽子是上哪来的?”

怀钰心虚,“我在院子里捡的,你总不会连这都不许我养?”

宫中鸽子都在祥苑,离兰台不远,不慎飞出几只实属正常,宋辑宁没再注意。

怀钰慌乱,不停暗示自己沉住气,不要慌,他定没瞧见,“不如安排我回侯府住?我不住你寝殿。”住这确实不方便,随时有人随侍,宋辑宁还时不时悄无声息的来叨扰她。

看他那表情知是不许,她知晓他答应渺茫,索性闭嘴。

宋辑宁径自坐于矮杌,“江州水患,寻不得治水之辈是朕失责,偏偏此时有人大肆广传是朕登位天理不容以至上天降下大患。”他知晓她手伸得远,不知此事与她是否有关,仅有略微怀疑,宋辑宁审视般看着她。

怀钰被盯的发怵,手上茶盏茶水已满溢出,她又不是蠢材做这么明显之事,宋辑宁移开她面前茶盅,取出腰间尺素给她擦手,“朕听说你来平阳之前,将家中家仆尽数遣散?”

“先帝已矣,家中没了朝廷俸禄,哪养得起这么多人。”左右朝中无人知晓纪氏暗自通商,怀钰胡诌。

这话听着哀怨,宋辑宁内疚,“朕只是怕你卷入这些纷争。”时局动荡,他不得已罢免怀钰父亲关令之职,民心与兵权是他坐稳皇位不可或缺的,何况纪氏一族向来忠于嫡系皇权。

怀钰试探:“倘若真是我做的,陛下会如何?”她不认为宋辑宁对她的心思会大过皇权,她不够了解他,但他绝不会如先帝那般为她忤逆尊长虚设后宫,赐她氏族无上荣耀。

他心疑她,她不信他,她们两人本就不是同路人。

宋辑宁凝着怀钰的眼眸犹洞若观火,他真信她做的出来,在军中那几年怀钰是何手段他一清二楚,献计对付敌军可谓笑里藏刀,处置俘虏甚于狼猛蜂毒。

只是如今整个纪氏都有人替他监视一举一动,怀钰于此事上即使是有所沾连,应不是主导,她若是真做了此事,此刻早就心虚的同他争得面红耳赤,扯东扯西,他对她心虚何样是清楚的,儿时老拉着二公主闯祸,推卸责任是便是如此。

见他要走,怀钰心急,她还没斟酌好要如何开口接自己心腹进宫,怀钰小跑过去拦着,宋辑宁失笑:“朕将自己的寝殿都送你住了。”指腹搓了搓她脸,“歇下吧,放心,不扰你。”

怀钰哪是这意思,索性直说:“我不适阿云照顾我,让我贴身侍女入宫,可好?”

“你若觉着阿云侍候不好,自己去内府挑个看着顺眼的。”她从小便是宫里宫人侍候,宫人皆学一样的规矩,此刻偏说侍候不好,左不过是个宫人,何样的没有。

况且当时高祖赐给她那位贴身女官刚随她去边城便得肠痨暴毙,她哪来的贴身侍女。

见他抬步,怀钰急赤白脸,“连书是父亲给我的,那不一样。”宋辑宁哪会拒绝她,却亦没说答应不答应。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怀钰一气之下将桌上的琉璃盏砸向他离开的门槛。

“姑娘小心。”阿云刚拎着食盒进殿,琉璃盏碎了一地,这碎片锋利,“今夜太晚了膳房只留了梅酥,明日奴婢再去取。”将食盒中一盘梅酥取出放于怀钰面前,蹲身细细扫着琉璃碎片。

怀钰头次见此糕点,“我从前在宫中并未见过。”糕点呈梅红五瓣梅形,咬下层层起酥,红梅清香溢出,甜而不腻。

阿云细说:“这是温陵当地的,皇后娘娘爱此糕点,膳房便学着做了。”

怀钰思绪不知用她最爱的玉梅做出会是何味,想着既是旁人喜欢才有的,直接扔在锦盘中不再用,瞧着自己的飞奴已经蹲坐着阖眼,吩咐阿云:“去寻个大些的笼子,好好养着我这只鸽子,不许有损任何。”

怀钰回了床榻准备歇下,还是不放心,“现在就去,明日醒来我要见着鸽子。”

阿云应下,以防鸽子飞出关了四方窗棂,“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熄了最亮的两盏铜烛台,又加添碳,燃安息香,方才退出寝殿。

朝务繁忙,宋辑宁之后好些时日都没来叨扰怀钰,怀钰倒也自在,每日不过喂喂飞奴,再在宫中散步,四处打听她所想知,那些宫人即便是她赏银丰厚亦不敢同她吐露半句。

数夜好眠,总归此处现在是她住着,那一切皆要随着她来,宋辑宁不让她接她心腹进来,她会闹着他同意为止。

侍女们搬十几锦盒进殿,放置在桌案上,阿云一应打开,皆是发簪,“姑娘,陛下说这些是补给您的生辰礼。”这些寻常俗物,怀钰有的不少,此刻并未有多少感触。

再一把钥匙放在怀钰面前,“陛下还说,往后文华殿,是您一人的地方,只给您一人进。”

那日说送给她,还真送给她,她要那伤心之地做甚,且文华殿后来被高祖改为经筵之地,她若是要了还不被朝臣口诛笔伐,拿起钥匙丢出窗外。

陛下赐的东西被扔出去,又苦这几个侍女,只能无声地在外翻找着。

没忍住思念之意,刚到兰台就见此幕,她怎么这么糟蹋他的心意,心中难免叹息,他知晓她不想见他,可是将这天子的寝殿都独给她住了。

“陛下。”众人跪地。

怀钰刚起身准备行礼,宋辑宁拉住她,“朕说过多少次了。”提醒她多次不用跪他,她不听,“朕只是想来陪你用午膳。”这些时日朝务繁忙,难得午时有空,他想与她一同入膳。

“我不想…”她是真不愿同宋辑宁同用膳,味这么淡,用膳有定量,连用膳顺序都有规矩。

见怀钰面露嫌弃,宋辑宁好奇,“那阿钰想要什么?朕让膳房给你备来。”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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