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月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充满了坚定。
她知道,粮草案表面上已经结案,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找到幕后凶手,不宜操之过急。
次日清晨,沈言被押上了流放的囚车。
他穿着单薄的囚服,蜷缩在囚车中,脸色苍白如纸,咳嗽声不断。镇国公府的人没有来送行,只有几个狱卒押着囚车,缓缓向城外驶去。
景澄安排的暗卫悄悄跟在囚车后面,密切关注着周围的动静。他们知道,这一路上,绝不会平静。
囚车驶出京城后,便进入了荒凉的郊外。
道路崎岖,尘土飞扬,沈言在囚车中颠簸着,咳嗽得更加厉害了。
就在这时,一群蒙面人突然从路边的树林中冲了出来,手持利刃,直奔囚车而去。
“保护沈言!”暗卫统领大喝一声,带领暗卫们冲了上去。
蒙面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武功高强,招式狠辣,很快便与暗卫们战在了一起。暗卫们虽然人数较少,但个个都是精锐,一时之间,双方打得难解难分。
沈言在囚车中看着眼前的厮杀,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反而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他知道,这些人是来杀他灭口的。
就在暗卫们渐渐落入下风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景澄亲自率领一队骑兵赶来,加入了战斗。
蒙面人见势不妙,想要撤退,却被景澄率领的骑兵包围起来。
经过一番激战,蒙面**部分被歼灭,只有少数几人逃脱。
景澄走到囚车旁,看着沈言:“你没事吧?”
沈言咳嗽了几声,摇了摇头:“我没事。多谢燕王相救。”
“你还不肯说是谁派来的吗?”景澄问道。
沈言沉默片刻,说道:“王爷,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承认了,就是我做的。”景澄点头,拍了拍他的肩。
沈言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随即又开始剧烈咳嗽。
景澄让人将沈言从囚车中扶出来,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又让随行的大夫为他诊治。
经过大夫的诊治,沈言的病情暂时稳定下来。
景澄让人准备了一辆马车,让沈言乔装成商户,与一队真正的商户坐在马车上,继续向北疆进发。
另外派了一支押送队伍继续按照原路线进发。
那个幕后黑手既然已经出手,就绝不会轻易放弃。
如此两条路线,希望能躲过追杀。
暗卫们则加强了戒备,小心翼翼地保护着马车。
“景澄?”镇国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查到底了。”
他沉吟片刻,说道,“让北疆的人做好准备,等沈言到达北疆后,再想办法动手。一定要让他永远闭嘴!”
正在这时,太后身边的**来了镇国公府。
**来传达太后的旨意,低声靠近镇国公耳边:“太后说,沈言好歹是她看着长大的,望镇国公不要太心狠手辣。让自己的亲儿子寒了心。”
镇国公担忧道:“若是他胡乱说。”
**拍了拍镇国公的肩膀:“哎~太后说,多一个儿子,总比多一个仇人好。沈二公子最重亲情,到时候,公爷只需在北疆释放一点关心,二公子必定死守。”
镇国公点头,对**道:“受教了,臣会撤走人。”
此时的马车上,沈言靠在软垫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亲情,他究竟还要不要呢?
贪墨粮草案的余波渐渐平息,京城的空气却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随着芒种节气临近,夏日的燥热悄然蔓延,宫中按照惯例筹备起夏日宴会,既是为了驱散暑气,也是为了安抚经历风波的朝臣。
御花园的澄瑞亭内,荷叶田田,荷花初绽,阵阵清香驱散了些许闷热。
李斐坐在主位上,看着亭下歌舞,手中的酒杯却始终未动。
他余光扫过坐在身旁的太后,心中的烦躁越发浓烈。
自粮草案后,太后虽收敛了些锋芒,却依旧牢牢把控着后宫与部分朝政,迟迟不肯按惯例离京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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