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立刻上前,牢牢攥住乌娜的手腕。
乌娜见状顿时脸色大变,疯狂挣扎起来,大声哭喊:“救命啊!王妃要**了!她想让我被神明惩罚!我不去!我绝不碰这张纸!”
她的挣扎异常激烈,夏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按住她的手,朝着黄纸靠近。
就在乌娜的掌心即将触碰到黄纸的瞬间,令人震惊的一幕再次发生。
那张平铺在阳光下的黄纸,突然毫无征兆地燃起了蓝色的火苗,与之前乌娜展示的景象一模一样!
“啊——!烫死我了!”乌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真的被火焰灼伤一般,拼命想要缩回手。
周围的百姓再次惊呼起来,有人不解地说道:“怎么回事?王妃手里的纸也自燃了?难道真的是天意?”
李淮月质问她:“你的手也燃烧了,难道你整个人都不详吗?”
乌娜大喊:“你……你胡说!”
李淮月却不为所动,趁着乌娜挣扎之际,猛地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翻了过来,高高举起。
她让每个人都看清楚,对着众人说道:“大家看清楚!乌娜祭祀的掌心,究竟藏着什么!”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乌娜的掌心残留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因为刚才的挣扎和火焰灼烧,部分粉末已经脱落,但仍能清晰地看到痕迹。
“这是什么?”有人好奇地问道。
李淮月冷笑一声,解释道:“这是硝石与硫磺混合的粉末,遇阳光直射便会自燃。乌娜祭祀方才拿出黄纸时,趁众人不备,将这种粉末涂在了黄纸上。”
“啊?啥时候沾上去的?”有人问。
李淮月继续解释:“乌娜在自己掌心也沾了些许,假装是符纸通灵自燃,实则是利用了这种简单的作用,欺骗大家!”
她顿了顿,目光扫向脸色惨白的乌娜,继续说道:“方才我让夏荷将你的手按在纸上,你掌心的粉末接触到黄纸,再加上阳光照射,自然再次燃起火焰。”
她怒斥乌娜:“你刚才喊烫,不过是装模作样,真正被灼伤的,恐怕是你掌心残留的粉末灼烧所致吧?”
说着,李淮月看向乌娜那只所谓“被烫伤”的手,只见掌心只有轻微的泛红,根本没有被大火灼烧后的水泡或焦痕,显然她之前的惨叫只是伪装。
“你……你胡说!”乌娜还想狡辩,声音却已经颤抖不已,眼神躲闪,不敢与众人对视。
李淮月眼神一厉,厉声斥道:“我胡说?那你掌心的白色粉末是什么?方才黄纸自燃,你的手也接触了火焰。”
她一步一步靠近乌娜,不怒自威:“按照你的说法,这是神明示警,那你是不是成了不详之人?为何神明只惩罚黄纸,却没将你这‘通灵之人’一同焚烧?”
一连串的质问让乌娜哑口无言,脸色从惨白转为铁青,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李淮月转头看向周围的百姓,语气诚恳而坚定:“诸位乡亲,我儿时在京城时,曾见过不少杂耍艺人表演类似的把戏。”
她继续向这些人解释:“他们便是利用硝石、硫磺等物质的特性,制造出符纸自燃、隔空点火等假象,以此骗取钱财。”
李淮月指着坍塌的展示台,继续说道:“至于木梁断裂,根本不是什么风水遭破,而是有人故意破坏!”
她向木工头领点头,让其上前解释。
那头领会意,向众人解释道:“方才我查看过断裂的木梁,断面整齐光滑,明显是被利器砍断后,用湿泥伪装成自然断裂的模样。”
李淮月接着道:“赵红被送至事务府学农,却不事生产,专门破坏了他人成果,遭受惩罚却不自省,还妄图利用杂耍妖言惑众,阻碍绣娘大赛!”
赵红脸色一变,厉声反驳:“你血口喷人!木梁断裂与我无关,乌娜祭祀的行为也与我无关!”
“是否有关,一查便知!”李淮月眼神锐利如刀,“兵丁队长,立刻带人搜查赵首领的住处和黑水部落的营地,寻找砍断木梁的利器!”
李淮月严肃道:“再找找残留的硝石、硫磺粉末!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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