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北辰皇知道是初儿……说不定会直接杀了!”颜启担忧道。
“皇上又糊涂了,本座方才说了,北辰皇还未知道最后的结果,传过去的说辞,不还是得看皇上怎么定这个罪?”他看着十分嫌弃颜启的智商,“紫菀论罪当诛,何不死得其所?”
言外之意,便是紫菀死,颜初嫁。
“国师所言甚是!初儿,朕念你年少无知,才不知你的婢女顽劣,便网开一面,将你送去北辰和亲,在此期间,你就在自己的寝宫待着,不准踏出半步!至于这贱婢,竟做出此等恶毒之事,令朕与北辰皇痛失爱子爱女,即刻处斩!”颜启总算放下了一颗心,也不管颜曦染的事了。
“父皇,紫菀的年纪还没四皇姐大。”颜曦染不平道。
“动手的终归是紫菀,你就不要替她说话了!”颜启颠倒黑白。
“儿臣不是替她说话,而是在为父皇担忧,如此处决,太失公允,父皇难免不被说闲话,不如也网开一面,给紫菀一个机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四皇姐和紫菀,可不能因为身份而区别对待!对吧,国师大人?”她朝君凌挤眉弄眼。
“嗯。”君凌见状,只简单应了一声。
“父皇,请把紫菀交给儿臣处置,儿臣这个被害人,想要亲手惩罚她,才能消了心里的怒火!”
颜启早就不想跟颜曦染多说,直接把人交给颜曦染,就带着颜初走人,后来听说,颜启根本就没有罚颜初,还马上给她找了太医。
同样是女儿,这区别可真大,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不是颜启亲生的。
过两天,颜启肯定会找她问那不存在的秘密,看她到时候怎么吊着他。
咳,主要也是因为胡诌的,她都还没想好可以说些什么,顺便讹颜启一笔就更好了!
颜曦染的寝宫中,只剩下主仆三人、紫菀、君凌和小栗子、呼延诀和随侍长生。
“仙仙,你背上的鞭伤……”呼延诀关切地询问,快步往颜曦染床边走。
只可惜没走几步,就被一道紫色的身影挡住去路。
“呼延太子,男女授受不亲,这女子的闺阁,不适宜久留,太子还是回钟粹殿歇息吧。”君凌挡住了呼延诀的人,顺便挡住了颜曦染的视线。
“本殿跟仙仙是好哥们,不拘泥于世俗,倒是国师,你和仙仙没有任何关系,在这里,你才是最不合适的那个吧?该走的,应当是国师!”呼延诀扬起一抹灿烂的笑,特地强调了没有任何关系几个字。
说着还对君凌作了个请的手势。
“本座效忠东风皇朝,皇族中人,本座得上心,公主有伤在身,本座自然要好生看着。”他随便扯了个由头。
“四公主也是皇族中人,国师大人怎么不去看?”呼延诀找死道。
“看来呼延太子不仅文武不通,就连眼神也不好使,竟然将四公主看成了人,本座虽不是菩萨,可也善良得紧,见不得呼延太子年纪轻轻就瞎成这样。夙夜,太医院的吴太医精通眼疾治疗,你带呼延太子过去瞧瞧。”君凌冷哼一声。
这呼延诀怎么这么烦?
还仙仙?叫那般亲昵作甚。
“你们说就说,能不能不要打扰到伤者?门外一大片空地,你们去那儿谈情说爱去吧,我要休息了,好走不送!”颜曦染脑壳上挂满黑线,这两人是怎么回事?瞎较劲啥?幼不幼稚!
也顾不得这话说出来会得罪两人,她现在乏了,只想图个清静,不这般,莫说阻止,就是插嘴也不得行!
等她稍微好些了,再逐个登门道谢吧。
“公主这是过河拆桥?”君凌挨在她床头,邪邪一笑。
“本公主又没让你帮……”颜曦染在这个角度看那祸水蓝颜,小脸倏地一红,支吾着说。
这妖孽,本来就好看,还做出这种这种神态,不是引诱她犯罪吗……
“仙仙,本殿可是按你说的做了,有没有谢礼?”呼延诀也不甘落后。
他妖媚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探究,这两人的气氛……有点那什么感觉在里头。
“没有。”男子的嗓音慵懒且富有磁性,语气爽练之余莫得感情。
嘎嘎嘎嘎……
呼延诀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撸起袖子,一边眼神疯狂暗示长生拉着他,长生应该有不少经验,配合得相当好。
于是呼延诀便在长生的“阻拦”下,没能成功干架,只怒气冲冲道。
“国师,本殿问的是仙仙!”呼延诀高声道。
颜曦染也很懵,嘴巴微张,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货咋就替她说了???
“你没发现她不想回答你?”君凌并未觉得不妥,还嫌弃道。
颜曦染一脸问号,她自己怎么没发现???
“再不走信不信老子把你们轰出去?”虽然她没有不想回答,但此刻是真的想一个人静静,于是吼了一句。
颜曦染时刻留意着周围的情况,似乎没人笑话她,还好还好!她也是讲完才知道自己牛皮吹大了!
君凌没有错过她多变的神情,他轻笑一声
“本座不知,你还有这本事?”
“……”
颜曦染的脸瞬间涨红,把被子一扯,盖住了脑壳,被当场戳破真的很没面子诶!
下一瞬,又见她在头顶那儿伸出两只手,合起来摆出拜神状。
“两位大哥,算我求你们了,我外伤内伤都挺严重的,你们行行好,等我好了再跟我说话好吧?我真要休息了!”
呼延诀是真把颜曦染当哥们,不再强留,可也看不过去君凌留下。
“听到没?仙仙要休息了,还不走?”不能就他一个人走!
“本座有东西要赠与公主,呼延太子不先走,想留下来被丢人?”君凌鄙夷地扫了呼延诀一眼。
“那本殿也要看!”呼延诀不在意道。
早知道他也备点东西!
“夙夜,把他带走。”君凌额上的青筋隐约有凸起的冲动,他沉声道。
至于怎么带,那就是夙夜要思考的事了,过程不重要,关键是结果。
夙夜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对呼延诀作了个请的手势。
“呼延太子,请!”
“本殿就不走!”呼延诀双手交叠,将头一转,不看夙夜。
“得罪了!”夙夜收回手,从背面一把提起呼延诀的衣领。
“喂!夙夜,你……”呼延诀气急败坏,只片刻便听不见声音,应当是被夙夜带得远远的了!
长生见主子被拎走,无措地看了看颜曦染和君凌,最后连忙跑了出去。
这年头,随侍是越来越难当了,看丢什么不好,看丢了主子……
而后,君凌让菘蓝带着紫菀下去,还让红绡去膳房备茶点,看到她们一个两个服从命令如此乖巧的模样,颜曦染都有些怀疑,她们到底是谁的侍女了!
于是,这一来二去的,寝殿之中只剩下君凌和颜曦染,小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的。
“国师大人,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本公主吗?东西呢?放下就走吧!一个大男人就不要随随便便待在人家未出阁女子的闺阁了!”她这话没毛病吧?古人最讲究这些。
君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瓶,瓶身竟是无色透明的,工艺绝对上乘,透过瓶身看那药霜,奶油黄,似乎还有光晕笼罩。
颜曦染双眸一亮,好好看!
“金玉佛莲霜,一天一次,疗伤去疤效果,可比你那所谓的瓮中抓鳖膏有保障得多。”他将小瓶子放到桌子上,坐上床边的凳子。
温中竹碧膏,亏她想得出来。
“咳……这不是很符合那意思嘛……”颜曦染轻咳一声,随后拿起佛莲霜细看,又想起了什么,转过脸看向君凌绝美的容颜,一边欣赏一边问。
“国师大人,问你个问题,你觉得颜初这么蠢,真的能做出今天的事吗?”
“你觉得呢?”他不答反问。
“我觉得不大可能,而紫菀更不像懂得这些,所以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一只手……”她正面朝下躺着,这会儿双手支起下巴,小腿还有意无意地点着,显得有些俏皮。
“确实有。”
“你知道是谁吗?”她兴奋道。
“还没查出来,但,又怀疑对象。”他说得保守。
“怀疑对象是谁?”颜曦染追问道。
“本座,不想告诉你。”君凌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却故意欲言又止。
能让他怀疑的,基本可以确定,他不想让她知道,打算自己偷偷解决了那人。
“别这么小气嘛!”颜曦染根本不知道君凌的思虑,只当他是吊着她,嘟着嘴说。
告诉她还能有损失?
有钱人吝啬,有能力的人小气,他两样都占了!
“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先不说这些,本座问你,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还将计就计?”他将视线对上她的双眸,琥珀色的瞳孔带着他一贯的凌厉。
除了初遇那天不小心看了他的身子,他就能没有这么凶的看过她。
颜曦染瑟缩了一下,可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对上他似乎有些怒意的目光,挠了挠小脸,小声道。
“你这么聪明,不是猜出来了吗?”她有些心虚了……
不对,她为啥要心虚??
“胆子可真不小!”君凌轻喝了一句,随后凉凉地讽刺,“能力却跟不上!”
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明明没有半点保障,竟敢以身试险。
偏生自己也疯魔了,就这样顺着她来。
“我的能力和你比,的确不怎么样,可还是解决了啊!就算你不帮忙,我也一样可以搞定!我骄傲我自豪!”颜曦染听后,气不打一处来。
她做她的事,跟他有关系吗??管那么多!
“本座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谋算的。”君凌忍着将她教训一顿的冲动,语气恢复常态。
他完全可以让夙夜去查,但他此刻更想跟她聊。
“我头脑这么好使,说出来怕吓坏你!”颜曦染吹牛吹得鼻子朝天,见君凌没啥反应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具体的要从昨天晚上说起……”
还好没其他人在,丢死人了!
当糗事发生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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